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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素有“凡世小雷劫”之称的雷震子相似,但是却赶得上雷震子十倍的爆炸力。我料到魇魔君宫殿外的大阵难破开,但没想到居然听到足足二十多道爆炸声才停下——我心疼得牙都酸了,这么多琉火晶是我爹当年给我留的啊! 特别特别贵!我全部身家都买不起几颗。 下一秒,又是一声轰然爆炸,碎石飞炸间两道人影窜入大殿中。 是落羽剑魔,还有竹居者。 看到我这边岌岌可危的状态,两人二话不说冲上来就加入进来狂砍,落羽剑魔实力很高,不亚于我这个修炼的。竹居者更是深不可测——他一出手,只让人觉得心里摸不到底地恐怖。 据说这个不起眼的大叔年纪已经很大了,从我爹还是个中二少年的时候就已经是魔道一方大佬,后来直到我爹称霸魔道,归顺了我那个龙傲天的爹。 ——一瞬间战局反转,对方三个被我们联手砍得有点招架不住。 魇魔君本来还观望,这个时候也知道不能等下去了,于是浑身紫烟一晃也加入了砍人行列,而且直冲我砍来。 ——妈蛋!无耻! 他料想我对他动手必定畏手畏脚,一定发挥不出实力。 他以为我一意求生。 可惜他想错了。 我只求解脱,无论是哪种都好。 ——我再不想被困在魔域这个血缘带来的牢笼里,我曾想过,要是我爹不是苏鸷天,我是不是就能在穆云山一直悠闲到老。但我又想,如果我爹不是苏鸷天,我恐怕也不会被长青捡去。 我曾经纠结于这种问题很久,但此刻回想起来,又觉得没有必要。 又好比我对长青,我认识他八年,我们分别八百年,我为什么就那么执着地看中这个人呢,分明我见过的人千千万万,美的,丑的,好的,坏的,没一个让我记得这样深刻。 我甚至曾经把他遗忘,但再次想起来,却又觉得依然爱他无法自制。 ——我不知道我喜欢长青的哪里,我只是觉得他比任何人都让我心情温柔而宁静。我想看他,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我想要牵牵他的手,听他对我说话。 我还想抓住他的十指,同他耳鬓厮磨,舔咬吮吸。 我对他有性欲。 爱意便来得如此简单。 我究竟是喜欢长青,还是喜欢和长青在一起的那个满心爱恋的自己——我自己也想不清楚。然而一个人为什么爱另一个人,原本就毫无道理。因为他的容貌,他的个性,他的一切一切值得提起的部分。 ——长青是我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 他的名字,就像一道魔咒,一份逃不脱的因果,早已被化在血里、刻在心上,偶尔在唇齿间念起,满满都是安宁与苦涩。 让我无论是追逐、还是赴死,都心甘情愿。 我感到自己口中都在反苦水。 “魇魔君,你今天若是不放我走……我就跟你一起死。” 【三十五】 魇魔君说:“你觉得你能拉我一起死?” 我没回话,就迎上去砍他。 不得不说,魇魔君这么多年在魔道只手遮天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的幻术和诡谲莫测的攻击让人防不胜防,尤其是我这个火系的小暴脾气,越打越憋屈。 尤其是我又不敢真下重手,毕竟我现在小命还系在魇魔君身上啊。 ——他奶奶的,老子不玩儿了! 我从魇魔君手下爆退,然后大喊一声:“我的鸡好不好吃!” 刹那间,变故陡生! 数道攻击从天而降,铺天盖地难以招架,我早有预料一抽身退到战圈外,那来势汹汹五人冲着魇魔君一齐而上,五颜六色光芒几乎淹没了视线。 “轰!”“轰!”“轰!”…… 我在还没站稳,“哇”地喷出一大口血。 我这明显感觉到魇魔君此刻被围攻很不好受,当即从乾坤袋中取出大把大把的魔丹往嘴里塞,然后拼命调动真火炼化吸收。 “——赤离君!!” 我听到魇魔君真正发怒的声音,几乎震破云霄。 那边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啊。 魇魔君也没办法再留手,只得全力以赴,饶是如此也被砍得很惨很惨。我看他整个人血红一片都快疯癫了,一边打一边朝我吼:“你究竟用什么法子蛊惑去他们所有人!” 我靠在大殿一角,默默擦掉七窍涌出如注的血。 “……你猜?” 魇魔君大笑一阵,吼道:“你不怕我现在就自爆?!” 我也惨笑一声着看。 “你猜我怕不怕?” 魇魔君没理我,我猜他是被打得没办法还口了。 其实我现在浑身都在一寸一寸地剧痛,明明没有一道伤口,但是却不知从哪里涌出那么多鲜血,我又不像魇魔君此刻紧绷神经战斗,只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血泊里。 我从身上摸了摸,掏出一大把火红玉简。 “你不是想要?哈哈……每个人都想要!除了我!可谁叫我爹把这个塞给我,我还练了一身圣魔功惹人忌惮,我想逃都逃不了……哈哈哈!可笑。” 我手里把那七八块玉简上下飞抛,眼花缭乱。 一瞬间,那边激烈战斗的几人不约而同射来刀子般的视线,恶意和压抑着的怨怼几乎有如实质。我撇撇嘴,意识到自己这明显富二代的言论拉了仇恨。 ——但我才不在乎。 “我立下天道誓言,若从此局抽身——便自散去一身魔功,将拱手相让,从此永不踏入魔域!你说,是由着你一个只手遮天的魇魔君得了圣功,无法无天,还是不如送我一个人情,换一个不碍着眼的废人来得痛快?” 魇魔君好像觉得我疯了。 “——你就不怕你失了修为,转眼被翻手灭去吗!” 我举举手里那一大把玉简,嘿嘿笑出来。 “我在玉简中设了禁制——这繁杂的禁制我寻了将近五百年才得到,又自己钻研完善二百多年,就是魔道最厉害的阵法大师,没有数十年也是解不开的……而我离开魔域三月后,禁制自然便消失。嘿……魇魔君你还当我是小傻子,是不是?” “……” 我才装逼没几下,那边几个人狂砍魇魔君,我在那儿哇哇地吐血。 但我不得不把台词说完。 “魇魔君,我早就不畏死。你是放了我还是不放我,我都再没有一战之力……因而我……毫无顾虑!”我这个时候有点希望那边砍得不要那么激烈了,我说话太激动有点呛到,咳了咳,呕出一大滩血混着可疑的碎rou。 我抬手一指,眼前模糊眩晕。 “魇魔君!我就问你——你敢不敢跟我赌!!” 我在这儿激情澎湃,魇魔君在那儿哈哈大笑。 “小赤离啊小赤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平生最恨被人挟持!” 我听他话,心底一冷。 下一秒,那边突然“轰!”地爆发出强烈到刺痛人眼的紫色光芒,将那无数各色攻击尽皆震开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我知道黑天老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