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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高科技吗,你可以拿着内裤去验个DNA什么的,公证一下,证明周谨行曾经穿过。只要别人别以为你是偷男人裤衩的变态就行。” 那年轻人脸色沉了下去,双目中射出寒光。 丁小伟也冷道:“我是真没有,一张合照都没有,艳-照-门更没有,有我免费送你。你问完了没有,完了马上放人。” 那人靠回了椅子,冷冷地看着他道:“丁小伟,我是正经商人,不是黑社会,你别逼我做些不好的事,对大家都没好处。给我我想要的,你拿钱走人。周谨行不过是玩玩儿你,你用得着对他这么忠贞吗。” 丁小伟的脸部肌rou有些扭曲,“忠贞个屁,我都说了我真没有,你叫人去我家翻了个底儿朝天,有找到什么东西吗?” 丁小伟说这话也只是猜测,没想到那人并没有否认,丁小伟只觉得遍体生寒。 “你们在一起住了大半年,没有留下一点能证明的东西,你觉得我会信吗。丁小伟,你识时务一些,周谨行那么对你,你还护着他,你难道不觉得亏吗,你是不是犯贱啊。” 丁小伟的手在背后紧紧握成拳头,“他怎么对我了?他说他失忆了。” “哈哈哈。”那人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失忆?这种话真亏他说得出口,也真亏你敢信。” 丁小伟目露寒光,紧紧盯着他,咬牙道:“你说清楚。” “他失踪的那半年多里,利用他对周家的熟悉,隔一段时间就编造了一个可信度非常高的谣言,有针对太安集团的,也有针对周家的人的私生活的,弄得董事会人心惶惶。他想尽办法打压太安的股价,再暗中收购,他还暗中勾结太安的一个大股东,企图一起吞并太安。这就是他在你家的那半年里做的事情,如果他在明面,这些事反而不好cao作,躲在你家就方便多了,因为没人知道他是死是活,你还相信他失忆吗?” 丁小伟觉得脑子嗡嗡响。 虽然他早就不相信周谨行真的失忆了,可是心里毕竟还残存着点幻想,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比他自己想明白,还要痛苦百倍。 对方还借着刺激他,“你大概不知道,周谨行在你家住的那半年,是他回到周家后最过瘾的时候了。早在他还在瑞士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他,他只喜欢男人,但是为了让董事会放心,加大他成为周家继承人的筹码,他不得不跟女人结婚,连找个小鸭子泄泄火奜 凡電孒書論 壇都不敢,因为他天天都被人盯着。他就是那么谨慎的人,不会被人抓到把柄。不过他失踪了倒是好办多了,不仅能在暗处使坏,还随时有你给他解决生理需要。我二哥是个能物尽其用的人,你有用的时候对你怎么好都行,当然,用完了也就是用完了,你看,你不是就被他甩手扔了。” 丁小伟瞪着他的眼睛拉满了血丝,浑身戾气暴涨,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的一口牙打碎,阻止他再说下去。 那人说得每一句话,都是他最害怕,最不敢想的可能,偏偏听上去可信度又是那么高的。 真如他所说,就很容易解释了周谨行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转眼就不认识他。 因为用完了,没有再理会的必要了。 叫他怎么接受,两个人朝夕相处的半年多时光,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周谨行的物尽其用。 他赔吃赔喝不算,把人都赔进去了。 勒紧了裤腰带也要给他买这买那好好养他,还撅着屁股给人白-嫖了半年,这样的付出也不过被人总结为“物尽其用”,这么丢人现眼的事,要他怎么接受。 那年轻人观察着他脸色的变化,慢慢笑了起来,“现在我爷爷生病了,他立刻就回来了,并且急着和你撇清关系。这么无情无义的人,你何必还未他着想,你孩子这么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相信你需要这个。”他晃了晃手里的支票。 丁小伟觉得双腿发软,晃晃悠悠地靠坐在窗台上,低着头,双肩微微颤抖着。 一切都是骗他的?失忆是假的,喜欢他也是假的…… 说起来,其实周谨行从来没对他说过喜欢,他原先是以为大男人不好意思开口,就像他当初那么喜欢周谨行,也没好意思说出来,其实人家并不是不好意思说,只是根本没那个意思,是他自作多情了。 也就他这么没出息,人家周老板为了庞大的家产争得风生水起,早把他一脚踹没了,他却还在这儿纠结这些小情小爱。丁小伟,你丢不丢人啊。 他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样的羞辱,哪怕是他老婆给别的男人上了,也比他自己给别的男人上了要少难受一些。 周谨行吃他的用他的,一边儿还白睡着他,吃饱喝足了拍屁股走人,挥一挥衣袖,不留下只字片语。这他妈高呀,简直是白眼狼儿的最高境界了! 这要是个年度傻-逼排行榜,他丁小伟就该得特等奖,裱框挂墙上,以警后面前仆后继真拿爱情当回事儿的小傻-逼们。 丁小伟觉得头痛欲裂,脑袋里就跟装了个电钻似的,哪儿疼它往哪儿钻。 那“周先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丁小伟,你想清楚没有。” 丁小伟抬起头,眼眶通红,哑声道:“你叫他二哥?你们姓周的怎么没一个好东西啊。” 那人眼睛眯了起来。 丁小伟忍着胸口一波波涌上来的痛,“我跟你说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证明不了他跟我好过,我现在都他妈怀疑是不是我也记忆错乱了,我都不相信我跟他好过。电视上那个西装革履的畜生,跟我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他怎么可能跟我好过呢,我要是真有证据,我真白给你。你能绊他个跟头,我在旁边儿帮你鼓掌。” 那人不说话了,支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他,半晌,才直起身来,掏出了手机。 不一会儿,手机通了,他按下了扬声器,一个平静如水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喂——” 丁小伟觉得心都给人掏出来似的那么疼,他想骂周谨行祖宗十八代,但是此时却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二哥,好啊。” “宗贤。” 周宗贤看了丁小伟一眼,讽刺地一笑,“二哥,你猜我现在跟谁在一起呢。” “二哥的眼睛又没长你身上,怎么能知道呢。不过你年纪不小了,不要总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