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去准被冻面冰块了!” 曲静深心想坐公车过去就行了呗,打车多贵啊。下雪天车不好打,景泽站在公交站台打车,曲静深在一边研究公车路线。景泽打了十几分钟都没打到,他怒了嘟囔:“擦他大爷的…” 半个小时后,车终于打到了,景泽刚要坐上去呢,曲静深死命地拽着他往公车上挤。 景泽:“……” 公车里人挺多的,各种饭味体味混在一起,呛的景泽皱眉头。曲静深投了钱,借了好几次过才挤到他身边。景泽又开始生闷气了,略微扬着头,装没看到他。 曲静深傻笑,把零钱装回口袋里,这样一来,能省七八块钱呢。公车上的越上越多,有人看到曲静深身边的人要下车了,忙挤过去抢座位,曲静深一个没站稳,被那人扒拉到一边去了。 景泽怒:“出来不带眼啊?一个破座位抢个屁抢!” 那男人心思我又没挤你,你来个啥劲儿啊!遂回吼:“就抢屁呢,你管得着啊?!既然你看上这屁,让给你呗!”有人开始笑,景泽更怒:“笑啥笑,奔龇着门牙,准备吃屁啊!” 曲静深忍着笑,心道这嘴也太损了。他怕事情闹大,忙拉着景泽往后门走。景泽火发出来了,心里舒坦不少,对曲静深说:“这话杀伤力够大吧,跟皮鸭子学的…”曲静深默了,心道你也不学个好。 跟人吵了一架还不算完,去买游戏机又跟老板来了一架。景泽纯属没事找事,非得嫌人家找给他的五块钱缺了个角,死活要跟人换。那老板也是,就给他换了呗,他偏不换,说他自个不看好钱,怪谁? 景泽脾气上来,把那五块钱撕巴成了四块,往柜台上一撂说:“粘起来我就要,不然小爷跟你们没完!” 曲静深直想哭,心道还没发现这小少爷这么爱生气呢。他把那五块钱收起来,死拉活拉才把那货拉出去。然后后知后觉,昨天幸好有小板凳给他拆,不然他不得把自个儿拆了? 景泽出了卖场,就使劲捏曲静深的脸:“兔子兔子!你胳膊肘儿又往外拐!你们合起来欺负人太不地道了!游戏机摔了吧,不给皮鸭子了!” 曲静深赶忙护好游戏机,生怕他真给摔了,也顾不上脸被捏的又疼又红了。 买完游戏机,景泽又和曲静深去买蛋糕,这次是打车去的,景泽算舒坦了。在出租车里曲静深就拿出本子跟他交流:“一会买蛋糕我出钱吧,你都买了游戏机了。” 景泽大嗓门:“切,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啊,他昨儿叫了你声哥,你就得瑟啦?” 曲静深慢慢写:“我也去吃饭,不买东西怪不好的。” 景泽说:“啥好不好的,我要把这事捅出去,别说皇后了,他连个侧妃都做不成!” 曲静深知道这没法交流了,识相地收起笔。过了一会又掏出本子来,上面写了行字:请在蛋糕上画个鸭子的图案。 景泽斜着眼偷瞧,曲静深抬头时,他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哼歌。 到了蛋糕店,景泽推门进去说:“要个单层最大个的,上面就画个光油油的兔子。” 那店员似乎认识他,笑嘻嘻地说:“景少爷您真会开玩笑,光油油的兔子长啥样?” 景泽说:“那就画个白兔子吧,记得要把兔子尾巴涂成绿色的。”景泽特别佩服自己这创意,胡萝卜顶上长的叶子是绿的,让兔子尾巴也成绿的,嘿嘿… 那店员知道这小少爷的脾气,怪不得都叫他二少爷呢,可不,真挺二的。 曲静深拿出本子给店员看:“请在蛋糕上画个鸭子的图案。”他指指自己的嘴巴,摇摇手。店员心道,年轻轻的,长的也不错,真可惜竟然是个哑巴。 景泽说:“听我的,我付钱,画兔子!” 曲静深拿手比划,意思是我付钱,画鸭子。 蛋糕师傅被他俩干扰的,一会兔子一会鸭子的画,结果画成了个四不像。最郁闷的是那师傅最后图花边时,被景泽不小碰了一下,结果那大红色的果酱全抹到那四不像的头上了,跟被砸了个大包似的。 景泽:“……” 曲静深:“……” 蛋糕师傅:“……” 几个店员:“……” 景泽哈哈大笑,曲静深也笑,但没景泽那么夸张。他想掏出钱来付钱,结果景充满泽危胁意味地看他,意思是:“你信不,要是不听哥的,哥就在这上了你。” 曲静深见识过他的本事,默默地缩回了掏钱的手。景泽提着蛋糕说:“这个蛋糕我甚是满意,打一百分,下次来做还找这个师傅。” 蛋糕师傅客气说:“过奖过奖,还是你俩的创意好!” 景泽说:“是这蛋糕要送的人…噗!是原型好!”曲静深默了。 第十七章醉了呗 从走出蛋糕店开始,曲静深的视线就一直没离开过那蛋糕。景泽瞅了他一眼说:“我觉得这蛋糕挺不错的,挺有纪念意义,哈哈哈哈…”曲静深心想,人过生日给人送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可他知道自己拗不过景泽,只好默默地低着头,跟景泽去了景森家。 景泽刚进了景森家的大门,乐雨陶就跟撒欢的疯狗似的扑了上来:“哎呀!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嘴上这么说,手上却飞快地夺过曲静深怀里的游戏机说:“兔子哥,我太爱你了!哇哈哈哈哈新款游戏机!” 景泽抬脚要踹,乐雨陶连滚带爬躲到一边:“讨厌,今天人生日,不要这么凶嘛!擦,景森昨天刚给我买了条狗,小心我放狗咬你!” 景泽说:“哦,那蛋糕我是买给狗兄的,狗兄在哪啊?”景泽伸着脖子往里看,一只小奶狗摇摇晃晃地出现在客厅门口。景泽极其无语地走上去,用脚背把小狗抬起来,作势要踢。 乐雨陶游戏机也不顾了,往旁边一丢大吼:“何方妖孽,快快现形,休要动我儿子!达令!你弟要杀你儿子啦,嗷嗷嗷…” 景森穿了件毛衫面无表情地从楼上走下来说:“景泽,你就不能安生点?” 景泽怒:“安生你儿子!整天摆着一张冰块脸,得巴得巴个屁。” 景森接过曲静深手里提的蛋糕说:“谢谢。喝点什么?白水还是咖啡?” 曲静深拘谨地伸出了食指,意思是第一个,白水。 景森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去给曲静深倒了杯白水。又找佣人来,把那小奶狗抱走。乐雨陶说:“达令,它要喝奶了吗,奶瓶呢,我去喂儿子。” 景森说:“从早晨起床到现在,你已经喂了三次了。” 乐雨陶:“……” 景泽笑的在沙发上打滚:“皮鸭子,你以为人小奶狗是你啊,还喂奶哟,你自己有奶没?” 乐雨陶炸毛:“你说谁没奶呢,娘的,有种你过来啊,你过来?”乐雨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