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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电话,帮我拿过来…” 方启程按了接听键,把手机搁在小白耳边。小白闭着眼睛说:“喂,谁?……” 景泽急赤白脸的说:“小白,我问你,你给兔子打电话了吗?!我刚刚做…” 景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小白打断,小白说:“打过了,他没在家,他叔说他到家了。” 景泽心口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放下,“那没事了,小白你常跟他联系着点,我过两天就回去找他。” 小白说:“哦,那景哥你赶紧回来,我在睡觉,等我醒了再给你回过去……” 手机被切断,景泽把手机搁到一边。程逢,晚上就要见到程逢了,可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 小白没有立马睡着,他蹭蹭方启程,迷了吧唧的问:“启程…你说,他们兄弟两个还挺像的,虽然景哥没他哥精明。” 方启程不置一言,小白此时的表情不知为何竟让他浑身烧起火来。方启程把腿叉到小白两、腿之间,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小白忍不住呻、吟起来。嗯,这次方启程十分爷们的挺、进了他。 景泽下楼时乐雨陶正趴在沙发上发呆,一张巴掌脸都快揉变了形。他看到景泽下楼,无精打采地说:“小叔子,你睡醒啦?” 景泽说:“嗯,还不赶紧过来伺候小爷梳洗?那冰块呢?” 乐雨陶在沙发上打了个滚:“继续造冰去了呗,一早就走了。小叔子,嫂兄我实在没力气伺候你…” 景泽嘿嘿笑:“被干啦?” 乐雨陶随手摸了个抱枕就丢上去:“我cao,那叫爱爱,干这词多粗俗多难听!” 景泽:“切~干干干干干干…够粗俗吧够难听吧,擦…换身羽毛就以为自己真成啥好鸟了啊?” 乐雨陶趴着不动,默默地说:“我日!” 景泽没心情跟他继续斗嘴,他把乐雨陶攻击他的抱枕又丢回去,去找食物填饱肚子。 景泽还惦记着跟程逢见面这事,吃饱以后主动坐到乐雨陶旁边。“喂,皮鸭子,你对附近的地形熟吗?” 乐雨陶爱搭不理的说:“还好啊…滚滚滚坐过去点,别靠我这么近!” 景泽故意伸手摸了把乐雨陶的屁、股:“挺翘的嘛~~嘿嘿。” 乐雨陶嗷的一声惨叫道:“我日你小心我跟景森说,妈的滚滚滚滚滚滚滚……” 景泽心情稍微轻松了点,说道:“好啦好啦不闹了,一会咱们出去转转呗,看有没有好玩的地方,晚上我要见个朋友。” 乐雨陶扭头看他,确定他是正经的心后,才说:“哦哦,是见你以前的姘头吧。” 景泽没否定,逮住乐雨陶的衣服领子就要把他拎起来:“快点儿皮鸭子,不然哼哼小爷现在就把你办了!” 乐雨陶死死扒住沙发,宁死不屈:“叫声爷我就去!不然草泥马来了我也不去!” 景泽这回倒挺好说话的:“皮爷!现在都流行电动草泥马啦,改天让景森买个给你玩,你赶紧的!” 乐雨陶踩着景泽给的台阶大摇大摆地下来,吩咐景泽道:“小爷现在要去洗脸更衣,反正等我也是等,你就给小爷泡杯茶去吧。” 景泽:“……” 玩笑归玩笑,乐雨陶还是老老实实地陪着景泽把附近逛了个遍。乐雨陶累的脚都快断了,他朝景泽撇嘴:“小叔子,您有中意的地方吗?” 景泽摸下巴:“去酒吧吧,人多,不太适合叙旧。就刚刚那家叫‘bckback’的,你觉得怎么样?” 乐雨陶朝他抛白眼:“小叔子,我怎么觉得你一下穿越到了十八岁?” 景泽痛骂道:“我去你大爷的!”话音刚落,景泽就掏出手机编了条短信发出去。 乐雨陶:“唉…” 景泽:“唉…你叹个屁气!” 乐雨陶悠悠地飘出句跟他风格完全不像的话:“究竟多少旧情人,搅乱了新欢的心。如果时光能回到过去,我希望你们爱的轰烈彻底,为还未相遇的我们,省去那份伤心。” 景泽安慰似的拍拍乐雨陶的头,勾住他的肩膀,两人一起回家。 无论在哪个国家,大城市总有共同的特点。人流如梭,车水马龙。怎么望也望不完的高楼大厦,怎么赏也赏不完的连绵霓虹。为了避开喧扰的人群,他们约的是夜里十一点。希望那时会安静点,希望那时的安静能平复波涛暗涌的心绪。 景泽提前一个小时出门,景森要送他,他拒绝了。他沿着路一步一步地朝约好的地方走,似乎想靠着这段时间再回忆一下往事。程逢像一杯浓辣的白酒,乍入口时烈味呛喉,但几杯下肚后又会转为甘淳绵厚。 此时路上行人很少,景泽脑袋里时不时蹦出‘会不会遇到抢劫犯’的念头。偶尔会有几辆私家车从他身边经过,车里的人朝他吹口哨,他也流氓兮兮地回吹过去。 二十分钟的路程竟不知不觉地走了快四十分钟,景泽站在路这旁,看着对面的‘bckback’。里面还亮着灯,昏黄的略显暧昧的灯光。他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我到了。 短信很快被回复:我也到了,在里面,没看到你。 景泽把手机放回口袋,大步朝‘bckback’走去。跟他想的一样,现在这个点里面人很少。景泽一眼就看到了程逢,那张面孔的轮廓比以前更加深邃。 程逢像个老朋友似的朝他招手,景泽像个小孩子一样走过去。 程逢微笑着对他说:“Englishorese?” 景泽说:“好久不见。”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许多,程逢,这个名字他数不清自己想过多少遍,光阴明明灭灭地交叠在一起,他却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程逢要了两杯咖啡,“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景泽点点头,问道:“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怎么来国外了?” 程逢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比起多年前,少了锋利,多了温和。“我挺好的,你呢?” 景泽说:“我也很好,你结婚了吗?” 程逢点了支烟,并递给景泽一支:“我不爱女人,你知道的。” 不知是吸不惯烟的味道还是别的什么,景泽被呛的猛咳起来。程逢递了杯冰水给他,“怎么还跟当年一样毛毛躁躁的?” 景泽眼圈有点发红,狼狈地喝了几口水。他抬头对程逢说:“他妈的,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程逢说:“怎么可以跟老师这样说话?” 景泽抹抹眼圈,说:“什么狗屁老师,我都干过你…” 程逢笑的无害:“彼此彼此。傻孩子,哭什么?” 景泽说:“哭你妈,老子才没哭,我日!”景泽想,这时如果有瓶烈酒就好了,一饮而下,把恩怨情仇烧的干干净净。隔了这么多年,除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