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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他们又怎么能寻的过来。 只怕时候耽搁的越久,对孩子们更是不利。 他咬牙,双手握拳,也不知是恨还是恼,望着那些离去官差,眼睛是冒着红意,他心中恨想。 总有一日,他定要这些人为着今日的事后悔。 虽然那人声音很小,金启武听的隐隐约约,却能明白大概的意思。 这些人身为官差,根本就不顾他孩子的生死,不过就是借着为他寻子的幌子,出镇却是另有所事。 这一刻,金启武是憎恨的,同样也是苍凉的。 从到镇上的这些日子,内心被是壮志雄心,却消失无际。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这些,只要孩子们能够平安归来。 站在人来人往的镇门,金启武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像是天已经塌下,重重的撞击到身上,痛的深邃。 突然,金启武想起一人,放佛抱着最后的希望,他迈着步子就跑。 于此同时,在一间破乱但完全密封的房间里面。 地面上铺着一层的稻草,房间一边正昏睡着几个孩童,而另一边,正抖抖索索的坐着不少的孩子,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他们大部分都是双手抱膝坐在墙边,哪怕是极度的害怕,却没有一个人敢哭喊出来,就是最小的也是无声流泪。 如果细细一看,能发现,这些孩童当中,每人身上都是带着伤痕,想来是被狠狠训斥过才如此的吧。 第两百二十六章 迷药 夜里,时不时能听到外面的蝉叫声。 破屋里面,传的最多的便是肚子咕咕的叫唤声。 一两声还好,屋子里面十来人,肚子咕咕的叫声汇集在一起,到有些刺耳。 永华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很不踏实,耳边的吵闹一直存在,偏偏晃了晃脑袋声音还是存在。 他睁开眼,不耐的道:“吵死了。” 可入眼的场景,顿时就让他不可置信,随之而来的是恍然大悟。 不过说出来的三个字,却能听出永华的声音很是沙哑,他虽然能睁开眼,却感觉到身上酸麻不已,双手撑着身子,将上半身抬起。 再一看过去,不由傻了眼。 对面抱坐着的那些人,也是张着大大的眼睛望过来。 天色有些暗,再加上那些人脸上尽是污垢,并不能看出他们的表情,可那一双双黯淡无光的眼睛,永华心里就是‘咯噔’一跳。 等到身子恢复了一些直觉,他连忙就是爬到一边,用力的拍着大头的脸颊,低头在他耳边不住的叫着他的名字。 而他的双胞胎兄弟也是躺在旁边,永华却并没有打算先将他叫去。 如果永革先醒,就他那个胆小的性子,定会哇哇大哭起来。 这般想着不由有些头疼,等下还不知道怎么安抚哭闹的永革,而当他反应回来时,大头正睁着双大大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永华悻悻然收回拍着他脸的手,并示意的指了指周围。 初生牛犊不怕虎,永华大头心中虽然有些紧张,害怕到还真没多少,甚至还生出了一些些的小小兴奋。 大头体格要好上一些,他站了起来,就着穿透窗户的暗光打量了一些周身的情况。 随即走到一扇窗台前,换了不少的方位,却还是没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吃过一次亏,永华这时候也不莽撞,他小声问道:“如何,能不能看清。” 大头摇头,他将脸凑近窗台,深深吸了一口气。 除了满鼻的灰尘还有难闻的味道外,还有一丝丝的腥气。 鱼腥味! 这还多亏了上次二叔收海货,他们闲着没事那几天也老喜欢往租来的院子里跑。 吃着还行,可大头极其不喜欢那股海腥味,偏偏拗不过永华两人,只能跟着一块来,虽然只有短短两三日,那些气味却是让他深深记在了脑海里。 只因厌恶。 如他这般厌恶海腥味的人不少,特别是一些富贵人家,镇上的东南方向住的都是些条件不差的人家,就连街道上都是干干净净,很少会有这般难闻的气味。 海腥味常见的只有码头,码头上人龙混杂,什么味都有,可正是因为什么人都有,哪怕是夜里,破屋外面都不会这般的安静。 大头思索了半会儿,便道:“这里很有可能是镇上的西方。” “西方?”永华摸着脑袋,他细细想了会,有些不信,道:“这么可能是西方,要知道我们跟着那贼人,可是往着反方向而去的。” 大头不答,而是小声道:“你可还记得我们在马大爷摊位上吃的馄饨?当时你还念着馄饨很香。” 永华听着不由咽了咽口水,不满道:“说这个干什么,我肚子正饿着呢。” 大头直接白眼伺候,他说:“因为你吃的香,还问过马大爷馄饨馅是哪来的。” “马大爷说是在一家作坊里买来的,那家作坊挺大,专门研制一些海鲜海货。”永华快语说道,当时他还来了兴趣,专门带着两个兄弟就跑到了作坊,花光了身上的钱,买了一堆。 回到家就被祖母骂了一顿,结果当他把买来的东西给了小姑,小姑不但没骂还夸了,甚至他还没要就又塞了些银钱到手上。 永华仍旧不解,他不耐的说:“那又如何,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逃出去。” “蠢货,你仔细闻闻这味道。”大头气结,如果现在不是没有办法,他才懒得去理。 永华鼻子不自主的缩了缩,因着味道难闻,可看着大头气汹汹的样子,又连忙缩了两下鼻头,这才发现,鼻间的气味有些古怪,可哪里古怪他偏偏又说不上来。 瞧着永华一脸怪异的表情,大头气笑了,直接说道:“镇上能有这么大的腥气味,除了码头便是西边的作坊附近。” “哪又如何。”这下轮到永华气势汹汹,就算是西边,和他们逃出去有什么关系。 大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也是,现在他们连离开这个破屋子都没有办法,更别说跑出去了。 两人的小声交谈,却落入了另一个人的眼中,虽然他们声音很小,可在这个本来就压抑着不敢露声的屋子内,到还是能听明白一些。 她坐在角落,双手死死抓住一块木板,将里面的人与外面隔离开来,死死的守护着。 从被抓,到现在已经两天的时间。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一直在等待,等待家里的人会来营救他们。 ‘啪’的一声,屋门被打开一条小缝,从外面丢进来一盆的馒头。 因着用力,盆子落地时,里面有大半都已经掉落在地面上,好在是干草上面,并不会太脏。 可屋里的人即使再饿,这时候也不敢上前。 “小兔崽子,不吃还等着我来伺候不成。”来人恶声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