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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上面, 一动不动, 嘴里嘀咕着, “我不上楼,我要跟我媳妇儿睡。” 盛瑶:“……” 金秘书:“……” 盛瑶感觉头有点疼,揉了揉太阳xue。 “老板娘, 你和老板吵架了?”金秘书也是累的满头大汗。 盛瑶一脸茫然的摇头。 “今天程总和越式集团的人吃饭,喝着喝着就成这样儿了,”金秘书顿了顿,“我们程总挺能喝的,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盛瑶眯眼,看着抱着楼梯扶手一脸舒服表情的程逸,她心里好像明白了,她冷笑道:“金秘书,你先回去吧。” “那程总……” “你放心,有我呢,他死不了。”盛瑶笑的就像白雪公主她后妈,把金秘书送出了门,她转回到楼梯口。 程逸还保持着那一个姿势,嘴里嘟嘟囔囔的喊着媳妇儿。 盛瑶直接走上前抬腿对着程逸的屁股踹了一脚,嘴里说着,“靠,你怎么这么能装啊!” 腿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程逸探到身后的手,捏住脚踝,他转个身,脸上似笑非笑。 盛瑶一只腿在地上维持不好平衡,只能跳来跳去,偷鸡不成蚀把米,盛瑶的脸开始染上粉色,“松开我。” 盛瑶穿的是牛仔裤,裤腿向上挽了点儿,一小块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程逸的手摸了摸,她的皮肤很白,很滑,就像是绸缎一样。 想着,程逸的嗓音有些发哑。 他低笑一声,握着她的腿的那只手收紧,他靠在身后的栏杆处,伸出另一只手勾住盛瑶的腰。 盛瑶居然就这么被程逸带进了怀里,然后一个翻转,她被程逸压在了墙上,她的一只腿还在程逸的手。 程逸浑身酒气,他把头埋在盛瑶的脖颈间,呼吸间,似乎灼伤了她的方寸皮肤。 盛瑶一只脚站着累的不行,而且主要是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他把他压在墙上,两个人紧紧相贴,他的一只腿被他握着,缠到他的身后,从远处看,两个人就是在欢`爱。 “程逸,你放开我。” “不放,谁让你踢我。”有点儿像小孩一样理直气壮。 “……我不是故意的。”盛瑶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次,瞪着眼睛道:“你不装醉,我会踢你,除非我有病。” 程逸哼了一声没说话。 盛瑶心里其实恨不得狠狠的给自己两个大嘴巴,怎么这腿就这么欠。 “其实,放开你也不是不行。”盛瑶看他,他亲了亲她的耳尖,“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盛瑶一愣。 程逸感受到她的僵硬。 最后还是松开了那种抓着她的脚踝的手,他紧了紧抱她的那只手,他说:“我上次没跟你开玩笑。” 盛瑶推他。 “盛瑶,”程逸突然叫了她一声,然后眯眼看她,笑问:“给我个机会都不行吗?” 盛瑶挣脱不开,低着头,不说话。 程逸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女人的发顶。 突然不想为难她了。 良久, “算了,以后再说吧。”说完,转身上了楼。 盛瑶没想到程逸真的就这么放开自己了,她背靠在墙上,看着一步一步上楼的程逸,突然觉得心里空唠唠的。 盛瑶垂了垂眼睛,也转身回了房间。 洗了澡,盛瑶的脑海中却全是程逸那沮丧的背影,她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一边擦头发,一边给徐徐静欢打电话。 “怎么了,妖精。”电话那头传来徐徐静欢的声音。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徐徐静欢正在办公室画设计图,闻言,挑挑眉,身体往后一靠,陷在椅子里,她唇边带了笑,“说吧,找你欢姐咨询什么感情问题来了?” 盛瑶眨着眼睛,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她的睡衣的领口处,落在她的皮肤上,有些冰冷的触感,让她猛的一激灵。 徐徐静欢桌子下的那两条腿抖的就像缝纫机一样,一手握着电话,另一只手转着笔,颇有大师的风范,“你是不是想跟我说,程逸喜欢你啊?” 盛瑶一愣,“咦”了一声,反问她怎么知道的。 徐徐静欢恨铁不成钢,“就你傻。” 盛瑶黑脸,“哎哎哎,你别人身攻击。” 徐徐静欢撇了撇嘴,把笔扔进笔筒,起身,往茶水间走,公司几乎没有人了,就剩下几个人赶着市政府大楼的稿子。 “盛瑶小姐,你以为程逸那种人真的缺老婆缺到随便拉一个一夜情的女人就能领证结婚,见父母?” 盛瑶眨着眼睛,有些愣神。 “盛瑶,你真的应该好好想一想了。”徐徐静欢道。 头发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淌,湿了后背的一小片睡衣。 徐徐静欢那边难得正色,“盛瑶啊,” “嗯?” “我还是那句话,你和程逸试一试吧,我这个旁观者可能会比你这个当局者清醒多了。” 盛瑶还没来得及应答,就听见徐徐静欢又自言自语道:“我猜,是不是程逸主动对你表白了。” 即使是好朋友,说到这个问题,也是会害羞。 盛瑶单手抱着膝盖,窝坐在床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就听见那边的徐徐静欢哈哈一笑,道:“就知道你这个**自己想不明白。” 盛瑶又一次黑脸:“滚滚滚!” 两个人又斗了会嘴,才挂断电话。 徐徐静欢挂了电话,一转头,就看见站在自己身后,黑着脸的男人,她吓的差点跳脚,拍了拍胸口,“你有病吧,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觉,来吓唬我干什么。” 余腾往前走了一步,把她控制在自己和窗台之前,冷着声音道:“就你这水平,还劝别人呢!” 徐徐静欢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慌,转头,不看他,也不跟他说话。 刚转过去,下巴上就贴了一只冰凉的手,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徐、徐、静、欢。”那男人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 “叫你祖宗干什么。”徐徐静欢没好气的回了一嘴。 余腾眯了眯眼睛,目光像鹰一样阴鹜,死死的盯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用了几分力。 余腾像是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看她微红的眼眶和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手上松了力道,头轻轻的凑上去碰了碰她的嘴唇。 另一个手,抱着她,把她压在怀里,声音里有了丝疼惜的味道,“静欢,你怎么能这么不乖呢!” 徐徐静欢靠在她的怀里,僵硬的就像是一条死鱼,抖着嗓音道:“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余腾紧了紧抱着她的手,一室无言。 徐徐静欢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压下那股异样的情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