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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钱给你了。” 钱?? 不对,江筱然一晃脑袋。 顾予临?!! 她突然一怔,手不小心打到洗衣机上,身下的椅子也发出一阵摩擦的喑哑声响。 顾予临确确实实就从厅里跑过来了。 江筱然大脑当机,连话都顾不上问了,感觉他慌张地跑过来,把自己扶起来——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捞。 她就像泡在坛子里的酸菜,被人拿着筷子在里头一搅,找到她,然后把她给夹起来。 而她还有点往下滑的趋势。 顾予临声音更显焦急:“怎么了?是不是使不上力气?” 江筱然:“……我……” “嗯?” “睡太久……脚麻了……” “别胡说,”顾予临说,“我叫了医生来,你先休息一小会儿。” “我没事……”江筱然攥住他袖口,头埋在他脖颈间,狠狠吸了一口他的气息,“啊,把你的灵气吸了,我活过来了。” “……” 顾予临:“还说自己没事,都烧傻了吧?” 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江筱然虽然有很多想问的,但是此时此刻,久别后的拥抱—— 去他妈的理智。 先抱了再说。 她像八爪鱼似的把他缠住,下巴不停地蹭他的肩膀。 “啊啊啊啊啊啊,巨他妈想你啊。” 顾予临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乖,别乱动了,等医生来。” 江筱然才不依他,她攀着他后背,在他耳边呵气:“我饿了……” “想吃什么?”为了配合她的动作,他只能整个人半蹲。 “想吃……”她说,“你呀。” 顾予临整个人背脊一僵,又一麻。 她这样子……好像不是生病了安慰他演出来的……她好像真的没事…… 他舍不得把她扯开,就维持着那个动作说:“赵嘉映进医院了你知道吧?” “啊?”江筱然松手了,“怎么回事,怎么进医院了?” 顾予临:“李嘉垣一个半小时之前给我打的电话,说她吐得很厉害,脸色煞白,送去医院了,医生说可能是你们吃的花甲有问题。” 他继续说:“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爸妈也不在家,我能怎么办,我怕你在家里晕了。” 江筱然:“所以你……马上就过来了?” 顾予临点头:“对啊。” 她有点感动,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你今天……复赛决选吧?你比完才来的吧?” 顾予临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眸又深邃又黑。 “听说你可能有事,我马上就过来了,还管什么比赛不比赛的。” 江筱然一下子清醒了,什么别的想法都没了,确认道:“所以你没比赛了?!” “嗯,”他定定地答,“你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她是真的没事了,睡了一会儿就觉得精神好了,胃也不怎么痛了,就是有点饿。 但眼下这个情况,她也不顾什么饿不饿,立马跳下沙发走了两步给他看:“我真没事了,不信你看。” 他伸手招呼她过来:“额头给我摸摸。” 她凑过去:“呐,给你摸。” 摸着她额头,顾予临好半天也才回过神,哭笑不得道:“还真的不烧了……你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她摸摸鼻子:“是嘉映身体不好吧,我从小身体比她好一些,而且吃坏肚子了休息一下喝点热水就能好了,没事的。刚刚你觉得我发烧了,可能是太着急了,我发烧自己一般有感觉的。” 顾予临给她顺了顺刘海,才说:“饿了吧,那我给你煮点东西吃。” 她本来想跟他进厨房,顾予临回头低喝:“不许跟过来,回床上休息去。” 江筱然:“我真的没问题了……真的……” 顾予临语调朦胧:“真的?” 江筱然伸手:“真的!比珍珠还真!我发誓!” 他淡淡“唔”了声,不知在应什么。 江筱然见没意思,自己也回床上坐着刷微博了。 还给赵嘉映发了几条消息,让她好好休息。 赵嘉映可能在吊水,让李嘉垣按住语音,自己在那儿说话:“我太不服了!每次都这样,感冒也是,你都好全了我还在流鼻涕……就连吃坏肚子你都是睡一觉就好了,我就要吊水嘤嘤嘤……” 下一条消息是李嘉垣的:“顾予临去找你了吧?” 江筱然:“嗯,来了……比赛给耽误了……真是一言难尽啊……” 又有条消息来了,李嘉垣的:“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啥? 大概要讲的是一件很长又复杂的事情,李嘉垣可能在那边解释了半天,江筱然一直没看到消息过来。 好不容易消息来了,她正要点开,被顾予临拿走手机。 她下意识伸手去夺,他就势递过来一碗香喷喷的面条。 “吃完再听。” 她端着面吃完,觉得胃也暖和了很多。 抬头一看发现他正站在窗台那儿,她把碗放好,问他:“我好全啦,而且还活蹦乱跳哒。那什么,你现在回去比赛,还来得及吗?” 顾予临半天没回答。 她凑到他身后,手圈着他的腰,垫着脚问:“你在干什么?” 气息正正好好,全洒在他耳边。 他收起手机,回答她:“取消家庭医生。” 顾予临:“你是不是真的好全了?” “那你也回答我,”江筱然说,“你还能去比赛吗?” 他直接一转身,面对面把她给抱在怀里,微微俯身,贴着她脸颊说:“不能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弥补我?” 感受到顾予临的微妙变化,江筱然整个人一滞。 他笑着问:“怎么?刚刚不是说,想吃我吗?” 他贴着她细嫩的颈,用牙齿轻而缓地咬,好像一只优雅的吸血鬼,在同她暧昧纠缠的过程中,吸干她所有的血rou。 他腾出手把窗帘拉下来。 房间的亮度一下削减很多。 他们闭着眼去摸索着,探究着,寻找着同自己最契合的那一部分。 他温柔地亲吻她,托住她后颈。 她使不上力气,像水上漂浮的稻草,在寻找最后的解药。 她搂住他,任由他的吻逐渐下移,整个人难以自持地微微后仰,喉咙发烫。 他很了解她。 知道亲吻哪里她会战栗,啃噬哪里她会喊停。 他把她化作一团水,一团泥,他是模具,她是高温烘烤过的任何物体,被人倒进模具里,和他紧密相融。 他的手开始烫了,贴着她的脚踝一路往上,帮她放松自己之后,又继续向上。 捏住她最柔软的部分。 她低声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