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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夏行思看着放在桌面上的茶,有些疑惑。 他看的出,杯底的花是百合。 张诚悠开口了:“你是医生,应该知道,百合有清心除烦、宁心安神、补中益气的作用,你的脸色很差,喝一点有好处,今天你还要工作一天,替别人看病,不要自己先病倒了。” 语气并不轻柔,却透着一股安抚人心的淡淡温情,就像这杯底的百合,清爽干净,明亮人心。 夏行思却愣住了,他看着那杯还飘着袅袅白烟的花茶,他突然间像彻底哑巴了似的,那白烟好像瞟到了他的眼睛里,白烟在空气中缓缓的升起聚拢,视线都变的朦胧了,鼻子也酸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人物都被我写崩了 夏行思,言宗…… 而且张小攻貌似一点攻主气质都木有T T。。。 ☆、第 7 章 不行,他不能哭。 小学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的哭。 他咬住下唇,努力的忍耐着,嘴唇都被咬的泛白。 他必须坚强,不能这么软弱。 软弱的那不是他夏行思。 可是突然,张诚悠的手拍在了夏行思的肩膀上,非常亲切,就像好友之间那样。 他像平常一样,用顽皮的语气说话:“很快病人就要来了,就没有时间喝了,很快会冷掉的,小思。” 他不喜欢这称呼,像在叫宠物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但是他却没有生气,此刻一点怒意都没有,反而觉得……很亲切。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神情无异,和平常一样的张诚悠,心里突然泛起了满满的内疚,就像这白烟,越聚越多,怎么也消失不掉。 他张开了嘴,嘴唇微微的颤抖着,好像在强烈的表达着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 “……对不起……” 声音有些嘶哑,带着点弱弱的鼻腔,没有丝毫的强势,和平常非常不一样。 他一点都不惊讶自己说出这三个字。 此刻,他一点难为情的感觉都没有,觉得非常自然。 自己,好像坦然了一回。 张诚悠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又拍了拍夏行思的肩膀,冲他摆了摆手,说:“没什么,你快点喝吧,年纪大了就要多保养一点,不然会老的很快的。” 说着,他就吹着口哨回到了自己的诊桌前。 今天天气真好呀。 又是愉快的一天。 这个大叔果然是个善良的人,不是那种讨厌的人。 可惜他还没有愉快一分钟,就“刷”地被泼了一身的花茶。 “哇——” 一声惨叫响彻天际,在诊室里回荡了许久。 泡茶的水很烫,是他从开水房打的,那群小护士给他的,刚烧开的。 连茶带水被泼了一身,虽然没有泼到他最宝贵的脸,但白大褂湿淋淋的,看样子要换一件了,连头发都顺带湿了一些,往下滴着水珠,显的有些狼狈。 “大叔!你干什么!我好心泡茶给你……”张诚悠愤怒的转身质问夏行思,却看到一脸比他恐怖的黑脸,顿时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大叔……好像很生气。 脸色比第一天见面时还要恐怖。 看来,大叔真的非常介意别人说他老。 “对……对不……”张诚悠颤抖着后退,想赶紧离开这个恐怖的诊室,却还没来及迈开腿,就被夏行思抓住了衣领,和墙壁来了一个痛快的热吻。 “……起” 最后那个字在空气中微弱的飘着。 可惜夏行思已经听不见了。 抱着记录本的言宗从旁边的诊室小心的探出脑袋,和走廊上的护士医生兢兢战战的对视。 刚才……好像是张诚悠的惨叫声,从夏行思的诊室传出来。 学长今天……果然很奇怪! “活该。” 夏行思冷眼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吐出这两个字,丝毫没有要帮张诚悠换衣服擦头发的样子。 这就是骗我的感情的后果。 这小痞子果然不能信,不能心软,给他一点阳光就灿烂。 夏行思不理会张诚悠的惨叫,冷哼一身转身回到自己的诊桌,看着桌子上已经空掉的玻璃杯,杯沿边还冒着屡屡的热气,没有散去。 茶水……一定很烫吧。 夏行思看着空杯子有点犹豫了,他踌躇了一会儿,忍不住转身看向张诚悠。 张诚悠已经脱下了湿淋淋的白大褂,正哀嚎着上上下下的撩着自己的湿衬衫,“啊……里面都湿了……” 他头发上的水珠正往下滴着水,正滴到了他的衬衣上,可谓雪上加霜。 这几天的相处,他看的出来,这小痞子很在乎形象,现在被泼成这样,还要继续一天的工作…… 夏行思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模样,刚硬起来的心又软了。 刚才本来已经刚被感动的自己一听到他那种话,像被浇了一盆凉水,立刻凉了:原来是骗自己的…… 看着那杯茶感觉是一种讽刺,自己才失去理智,想都没想就端起朝他泼了过去。 其实……仔细想想,张城悠的语气里并没有轻浮不敬的情绪,只是说的比较轻松而已,大概只是幽默的安慰自己一下吧?他本来就是这种性格,如果他礼貌又端正地对自己说:“夏医生,请您珍惜身体,喝下这杯茶。”自己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思思你真是的。” 张诚悠苦着一张脸,看着胸前湿了一小块的衬衫,还在呜呜惨叫。 “……这下怎么办……” 张诚悠自言自语,其实他只要去和张顾之说一声,自己回家换就可以了,还可以顺便翘班…… 只是眼前突然出现了几件干净的衣服。 张诚悠看的一愣,几秒后才缓缓的抬起头,看到夏行思正拿着几件干净的衣服递给自己,脸色是极其的不情愿。 “……拿去。”夏行思吐出这两个字,看着他呆呆的表情,忍不住道:“……喂,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张诚悠把头摇的像拨浪鼓,立刻忘了自己可以请假回家。 张诚悠一边脱下衬衫,一边奇怪地问:“你怎么会有衣服?难道提前预知到了有这种事?” 夏行思无语的翻翻白眼,他怎么会预知这种事,要预知也是预知好事啊。 “没有,因为我常年加班,所以在诊室里常备着另一件白大衣和几件衬衫,以便换。” “……哦。”张诚悠点点头。 大叔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敬业,百年一遇的好医生,现在多少医生借着职位之便收红包做着对不起病人的事,他的夏大叔却还在坚持不懈的做好医生,简直是业界良心。 张城悠把湿衣服放在桌子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拿起夏行思给他的衣服准备换上,却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