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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又哪里能说得清。" 从母亲手里拿过帕子给她擦干净滑落下来的泪,花芷边继续道:"我两次北上他都有随行,祖父父亲都知道我们的事,您不用担心,真要论起来也算不得是私相授受。" "可他是世子,是皇室子,公公他们可知他的身份?" "知道的,您别想那么多,没有那么可怕,而且眼下我也没有嫁人的心思,里里外外一大摊子事呢。" 朱氏还是觉得想想就慌,可公公和夫君都知道了,女儿看起来也是很有底气的样子,她要是再揪着不放是不是会显得小题大作? 花芷看出她的踌躇,立刻道:"祖母院里今儿得开门,我怕是顾不上那边,您带些小的去给添添人气,还有小姑那里,表弟未归,她怕是惦念得很,您多和她说说话,对了,还有压岁钱,您包得大一点,今儿手头松动了,把去年的份补上。" 朱氏哪里还顾得上自己那点想法,连忙把女儿交待的事一一记在心里,"压岁钱我是按着往年的数来的,应该差不多了吧?" "可以,就按那个数。"花芷笑着应下,似是无意的看了旁边林双一眼。 林双会意,上前一步岔开话题:"夫人,该传膳了。" "对对,快传膳,芷儿早该饿了。" 花芷并不饿,但也不说破,陪着她娘又吃了一顿,正欲陪着再说说话就听得她道:"行了,娘不用你陪,去忙你的吧。" 从林双手里接过披风给女儿披上,朱氏心里酸涩得厉害,穿这么多还觉得硌手,这得瘦成了什么样。 摸摸她的手臂,朱氏勉力笑了笑,"你的事自己做主就好,娘总归是站在你这边的。" 花芷上前一步抱了抱她,"谢谢您。" "傻话,和娘道什么谢。"朱氏嗔她一眼,"赶紧走吧,不留你。" 花芷拢紧披风,"我去各房转一圈,您别累着。" "我能受什么累,去忙吧。" 从满室温情的屋子里出来,花芷深深吐出一口气,收敛起情绪往二房走去,虽说如今她当家,可她是晚辈,在大年初一这个时辰该请安还是得请的。 一个个院子过去,又把内院的事和四婶交待了一番祭祖的时辰就到了。 花芷领着一家老小郑重的上香磕头,她对这些仪式感极强的活动并不反感,想反还觉得很有存在的必要,通过这些仪式能让一家人更凝聚,更团结,花家现在尤其需要这些。 目送柏瑜带着五个年纪稍大的弟弟出门去往祖坟,花芷脚步一拐去了晏惜屋里,她挂心一上午了。 屋子里很安静,芍药团成一团窝在角落里,晏惜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她坐到床沿,然后又往前移了移,倒下身体伴在男人身侧。 顾晏惜本就睡得惊醒,人还在门外时他就认出了脚步声,待发现她的举动既好笑她的无所顾忌,又心疼她受累,掀开被子盖到她身上,摸摸她冰冷的脸颊问:"无事了?" "唔,后边的事都交给四婶了。" "那就安心睡一会。"顾晏惜伸手招呼念秋过来,示意她把阿芷的脚抬到床上。 念秋头都大了,看着小姐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终是心一横,上前给小姐脱了鞋子,抬起双腿放到床上,并动作麻利的给小姐解了头发,好让她舒服些。 花芷迷迷糊糊的还吩咐了一句,"若朱家来人立刻叫醒我。" "……是。" 顾晏惜垂下视线看着她,手抚在她头上有节奏的轻轻拍着,不一会就听得她呼吸绵长,靠着他的身体也明显放松了下来。 从昨儿进宫到现在她一直紧绷着,身体早该累了。 踢了里边的人一脚,芍药立刻坐起来,眼神清醒得好像根本不曾睡着,见到晏哥无恙才塌了肩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手脚并用的爬下床,握住花花的手号脉。 "没好转。"芍药臭着脸,花花这其实就是个富贵病,什么事都不管的好好养上一个冬天也就差不多养回来了,可以如今的情况花花怎可能放得开手,兄妹俩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无计可施。 PS:这几天估计会日更,我会尽快调整好,姑娘们也不用担心我会弃文会烂尾,都不会,这是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心血写的故事,我会认认真真的好好收尾,我要对得起追更这么久的你们,也要对得起我自己,比起其他身外物,更重要的始终是这个故事,谢谢姑娘们安慰,就如花芷所说,事情都会过去。另外,496章昨天有再次精修过,姑娘们可以回头看看。 ☆、第四百九十九章 母子 朱家的人并没有来,花芷有些意外。 “朱大人是个明白人。”顾晏惜靠在床头,不知是不是终于甩下了压在身上的负担责任,精神看起来很是不错,“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其他人尚可以想想招怎么和花家疏远,朱家和花家却是撕不开的,既然反正是这么个结果,又何必在新年第一天就来给你添堵。” 很有道理,花芷若有所思的点头。 “更何况你明儿不得陪你娘回外家?等个一天的耐性朱大人还是有的。” “我更愿意理解为外祖父想让我过个好年。” “这么想也没错。”顾晏惜含笑点头,“京城说大也并没有多大,家族根深蒂固的这些个世家子谁不是从小认识到大的交情,可最后也多是为了自家利益要么形如陌路,要么翻脸不认,互有来往的也多是因着利益牵绊,真危及到了自家利益首先想的是怎么把自家摘出来,朱老大人和花老大人是其中异数,当年花老大人想方设法替朱老大人翻身,如今朱老大人则尽全力庇护花家,所谓好友不外如此,多年后必成一段佳话。” “听着是件挺美好的事。”花芷眨眨眼,“要回世子府吗?” “我让陈情把属于我的东西都搬出来了,总要让人知道我不只是说说而已。” 花芷嘴巴张了张,却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有建设性的话可劝,晏惜不是冲动的人,他做的每一个决定肯定都是想好了的,无需他人去告诉他要如何做,这个他人也包括她在内。 她只需要支持他就好。 芍药端着药进来,看两人相处得就跟好友一般觉得稀奇得不得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男人和女人可以这般相处,可又觉得再好不过,只看他们这样,她就觉得自己拥有了好多好多,全天下那么多,给她什么都不换的那么多。 “你这是准备自己喝下去?”花芷转过头来看着她打趣。 芍药回神,笑嘻嘻的小跑过来把药往晏哥手里一塞就蹭到花花身边起腻。 花芷再次觉得自己养了个女儿,比这具身体还要大两岁的那种。 拉着人坐下,花芷将蜜饯递给喝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