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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不会买第二个,只靠京城不行。” 白铭夏微微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此事我接应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也不能让世叔吃亏,还和罐头一样,我们谈个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京城外的市场就是你的,不过我希望这东西世叔能别卖价太高,我需要走量。” 白铭夏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该知道的人都知道花芷是在替户部赚钱,她自己却始终不曾提及,就好像这个买卖真是她为自己搂钱一样。 “我这手里还有一桩买卖,只不知白世叔是否还有余力吃下。”花芷不知白铭夏在想些什么,她此时脑子里只有银子。 白铭夏点头,“你说,我这些年也认识一些人,来钱的买卖他们不会拒绝。” “香皂。” “朱家作坊出的那个?” 花芷眼里多了丝神采,“那是我的方子,我应承他们京城的份额不动,但是京城外的不归他们,世叔既知道这个当知道这个非常走俏,有多来钱无需我多说。” 白铭夏自然清楚,京城外有一个巨大的市场,这一年来他已经尝到了甜头,只小小一个罐头买卖就已替他赚来一座银山,如果再把这两个买卖拿下,白家那点家业于他来说就什么都不算了。 “和罐头一样?” “一样,不过我要走量,大量。” “行,你给我点时间,我联系他们筹银子。” 花芷点头,“尽快。” 白铭夏站起身来,“三天后我再来,你需要好好歇一歇,人不能这么熬,会熬没了的。” “是,我这就去。” 花芷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黄昏,直睡得手软脚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她也不动,就那么躺着,偷得浮生片刻闲。 直到说话声传入耳中,“还没醒?于神医不是说只是昏睡吗?这么长时间没吃没喝身体能受得了?” 这是……太子?正想着门被推开了,迎春先行进来,紧随其后的正是太子殿下。 她强行撑着坐起来,太子已快步过来,看到她醒了顿时大喜,“醒了,快去请于神医。” 于神医已经在花家呆了将近一天了,这也是自宫变那次后花芷第一次见着于神医,因为那次之行事,她总觉得没脸见他,有德行的大夫都不会将之所学用于害人,她虽算不上害人,却也用心不良。 “忧思过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吧。” 迎春忙在一边接话道:“是,小姐之前也昏睡过。” “这是身体受不住了,本能的以休眠来修复身体,老夫身为大夫,虽知你听不进去还是要劝你放下那些让你忧虑的事好好休养,再这么熬下去再精细的调养都起不了多大作用。” 太子愧疚的低下头去,都是他无能才会让太傅这般受累。 “我的家人、我的未婚夫、我的meimei全在边关,您让我如何放下。”花芷看向太子,“我既为人师,在学生尚扛不起的时候自也有替他扛事的责任,人活一世能拥有的也就是这些亲人,我有能力护他们的时候当然要尽力一护。” 于神医只能摇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姑娘就是太能干,以至于是她的不是她的责任如今都扛在她肩上,“药膳继续吃,方子我会做些改动,药停下,是药三分毒,对你的身体没好处。” “听您的。” 于神医跟着拂冬去看药膳方子,太子坐过来一些,似是想说些什么,嘴巴动了动又闭上了。 花芷笑了笑,“就是累了,睡饱了就缓过来了,前线可有军情送回?” “暂时没有,太傅不用挂心,我放您休息,你多歇几日。” 花芷想了想,也不逞强,“那臣再歇两日,有事您让来福来找臣就是。” PS:三更,魔芋学名蒟蒻,为防有人较真在这里说明一下,魔芋成熟早的地方为八月份,这是阳历,而这本书的所有日期都是老历。 ☆、第六百三十九章 解心结 花芷这一次说歇就真的歇了,就连脑子里那些事她也强行按了暂停,她不想做那个牺牲自己成全所有人的悲剧人物,那样的青史留名她不稀罕。 如果最后能一切太平,她希望自己能活着看到,希望自己能享受拼尽一切才换来的平和喜乐,她不需要别人给她立牌立碑,不想当前线的人归来时看到的是黄土一捧。 她要活着! 于是她次日一早就开始有计划的锻炼身体,长长的抄手游廊正是跑步的好地方,她来来回回慢慢的走,再小跑,当身体受不住时就停下再走,如此反复,直到身体整个都热起来她才停下。 “小姐,于神医来了。” 实际上于神医已经来了有一会了,看她这般爱惜自己也觉高兴,于私,他希望这个为家人付出太多的姑娘能身体安康,于公,他也盼着她能有个足够撑起那一摊子事的身体,身为大庆子民,他自也是唯愿大庆能成为这一场战争的胜利者。 花芷裣身见礼。 于神医虚抬了抬手,“感觉如何?” “身上似是松快了些。” “好事。” 花芷轻笑了笑,“您请稍候,我换身衣裳就来。” 花厅内,于神医收回号脉的手,“说到底还是亏虚,这两年频频的亏损让你的身体受不住了,大姑娘还是得听老夫一句劝,为了将来着想莫要大意,女子的身体毕竟不比男人。” “是,小女谨记。”花芷把袖子拉好,“若今后我都如今早这般锻炼,或者再加大一些,身体可受得住?” “自是大善,不过需得循序渐进,莫要过急。” “是。” 于神医将药枕放进药箱就欲告辞离开,他今日还得进宫一趟给太后号平安脉,这是小徒离开前的嘱托。 花芷看着老人微驼的背影,站起来福下身去,“之前宫中之事,对不起,也谢谢您没有揭穿我。” 于神医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垂着头看不清神情的姑娘,叹了口气道:“已经过去的事,何需再提。” “是我利用了您的好心。”若非从于老那知晓药物的相生相克,若非她旁敲侧机的引导于老推测出先皇当时的身体情况,知晓先皇处于一种平衡当中,她不敢赌那一把往衣服上用药引动麝香的催情作用打破平衡。 对皇帝她什么狠心都下得,可面对这个老人她总归心中有愧。 “这事一直压心里了吧,做了就不要后悔,忧思过甚对你的身体没好处。”于神医叹了口气,“他那身体本已是强弩之末,便是你不动手也没几日好活,可当时若是没有你破了那局让他们最终得逞,不知多少人命得填进去,我那徒儿我了解,她放进心里的人就是舍了命也会护着,到那时老夫又岂能置身事外?当你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