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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上的麻药。”韩苗苗不知道从哪抽出根绳子来,拎起女贼来开始绑人,低着头闷闷地说:“嬷嬷胆儿越来越肥了,我刚要是没打中她手腕,没听出来你和平常不一样,你这就废了知道不。” 我摸摸鼻子,“有劳韩大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韩苗苗:“咋地啊,你还想以身相许啊?” 我扯扯嘴角:“无以为报,无以为报,就是啥都没有呗。要身没有要命一条啊。” 韩苗苗气的拿剩下的绳抽我。 40 那女贼是丘华。 人交予禁卫统领,大半夜鸡飞狗跳,惊动了闺蜜,我也不敢再睡,慌慌张张套上衣裳,束个发就要去给那小兔崽子洗脸绑头发,到了那却见小孩规规矩矩地穿好了衣裳,披着头发坐在那出神,瞅见我进门眼睛一亮:“明胥!你没事!” “奴婢无碍,只是惊扰了陛下…过一会儿太后说不定也起来了。”我拿把木梳给他拢头发。 “朕没让他们叫母后,就多派了人去守着…”闺蜜嘟哝,“一个小贼,朕能解决的。” 我顿了顿:“陛下可知,那是皇后带进宫的奴才。” 闺蜜眨了眨眼:“朕听统领说了呀,可是她自己半夜乱跑,跟皇后有什么关系啊……” ……噢宝贝你真甜。 刚给他插好簪子,就听见门口小太监传话:“敏王殿下求见——” “快请进!”闺蜜眼睛刷地一亮,我仿佛看见了他屁股后头刷子一样晃荡的尾巴。 “阿澄。” “赟哥!” ……呕呕呕! 王爷飞了我一个眼刀,我不情不愿:“给王爷请安——” 王爷挥挥手,我立马站起来往外走。 王爷皱眉:“让你退下了?回来!” 闺蜜连连点头:“就是!回来!” ???友谊呢? 我于是撇撇嘴立在那:“王爷还有何吩咐?” 王爷拥着闺蜜坐到椅子上,伸手拿了个软桃,慢条斯理地剥皮:“人抓到了?” 我愣了愣:“……抓到了。” “太后呢?” “朕没有吵母后,多派了人去守着的。”闺蜜邀功一般仰着脑袋冲他笑,王爷捏了捏他的脸,笑着把剥了一块皮的桃塞进他嘴里,闺蜜就捧着桃跟桃比脸红去了。 “……”我有点不太明白,“你早知道她会出洞?” “本王找到了那个丽奴,”王爷看着啃桃的闺蜜,闺蜜两只眼咕噜咕噜地转,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王爷。 “她们果然有联络方法。只发出了一条假消息,那奴才便奋不顾身地行动了。” ……我说怎么韩苗苗会那么幸运地就在宫里,还在丘华出宫的必经之路上,原来都是他打算好的。 不过,他就这么把这事摆明了说,不怕我闺蜜知道了? 王爷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一般,抬手胡撸了一把闺蜜的脑袋:“瞒天过海一辈子不现实,阿澄会知道,太后也会知道,而且——”他皱皱眉,拿过闺蜜啃了大半的桃,给他擦擦嘴上的汁水,柔声道:“大晚上别吃太多。” “……而且什么?”我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沉浸在“啊我男人真体贴”里不可自拔的闺蜜。大哥咱说正事呢能先把狗粮放一放吗。 “而且,人一般都容易相信自己看到的。”王爷有点不耐烦,“再有几天,太后会明白的。” “……奴婢不太明白,”我拧着眉头看他,“王爷为何不自己向太后说明,如此大费周章,有何意义?” “……”他嫌弃地看我一眼,扭头跟他的亲亲宝贝亲亲去了,再不肯搭理我。 我抽抽嘴角自己仔细想了想,慢慢想出些门道:把那些事都讲给太后听,同她摆明了这些人都在王爷手底下押着了。太后哪能信他就为了谈个恋爱呢,怕是王爷要独揽大权,那王爷闺蜜抱不到,第二天恐怕就要被押进大牢,game over。 ……得,我傻。 我瞅了瞅窝自个男人怀里咧着嘴乐的闺蜜。 …拉倒吧我可聪明了。 第9章 41-45 41 太后今天一早听说昨夜逮住了皇后宫里的人,亲自去了大牢见她,日落方才出来,听闻太后出门后一步三踉跄,也不知是饿的还是累的。 太后闭门两日,谁也不见,王爷也没有动作,闺蜜该吃吃该喝喝,反倒只有我惴惴不安。 终于有一天,韩苗苗趁闺蜜去上朝悄咪咪来找我,把我带到坤宁宫门外,嘱咐我见机行事。我好似听到了瓷器摔碎的声音,顿感不妙。扭头瞅一眼韩苗苗,韩苗苗憋了半天,开口:“风萧萧兮……” 王爷:“韩三?”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给韩苗苗推进去了,瞅着一地碎渣渣有点跪不下去。 好在太后也没打算让我浪费时间行礼,她拧着眉头,狠狠地盯着我,颤着声音质问:“明胥…!你也瞒着哀家…?” ??? 我瞒着你的事儿多了你说哪件? 我只好低一低头:“奴婢罪该万死。” 王爷瞥我一眼,又盯着太后:“太后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她胸膛剧烈起伏,气得浑身发抖,“你……卑鄙小人!早知你今日这般辱我皇儿,当日那嗟来之位不要也罢!” 王爷冷笑:“你若不要,还没有今天这一出,他直接便是本王的人。” 太后几欲吐血:“你…!” 王爷正色:“我手中余下兵权全予他,暗中为他守这一方国土,甚至造我假死,只换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妨碍我两人相守。立诏为证。不然,明日兵临城下,江山易主,怕是少不得太后与皇上也受些委屈。” 我震惊地看王爷,他一脸云淡风轻。 太后面色苍白,她脸上的皱纹抖动着,她此时才真正慌了起来,尖锐的金指甲颤巍巍一指我:“你…!你这狼狈为jian的狗东西!枉我母子如此信你,你却忘恩负义,让我儿与这孽障私……” 她咬牙,还是没把那词说出口。闭了闭眼,喘着粗气痛苦不堪。 我看不得她如此,咬了咬牙,膝下一沉,还是跪了下去。 “太后息怒!皇上是奴婢自小看着长大,奴婢一心为了皇上着想,又怎会想要害他……反倒太后如今期望他成一代明君,整日鞭策皇上明大义,日日要查他课业,稍有不慎便是大发雷霆。却忘了当初无照宫一角,曾与奴婢哀叹,只愿他寻到一人,替您伴他爱他,望他今生无忧,此世无愁。” “……你,你莫要扯些别的扰哀家视听!这本不是一码——” “太后。”我拼着事后被弄死的风险打断她,碎瓷片隔着裙裤扎进膝盖,疼却万万不能抬起来:“奴婢斗胆,请太后明鉴,当时皇上与您亲密无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