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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教你找来顾子澜这样一个完美容器过来吸纳穆长亭魂魄的,否则,就凭邢玉笙那半吊子还魂之术,就算把他心头血放干,他也未必能够把人救活。” 付息烽的手紧紧握住长鞭,他的眼眶急速泛红,显示是气到了极致。 下一刻,他的手一动,长鞭如蛇,狠狠朝男人的面门甩来! 男人眼也不眨,就这么含着笑,静静望着付息烽。 长鞭携风,将他的长发也吹得扬起,却在快甩到脸上前一刻硬生生转了个方向往程平身上狠狠甩去! 程平仰头痛吟,即可就断了气! 长鞭撕裂血rou的声音犹如在耳边炸响,顾子澜控制不住的牙齿打颤,脸色惨白。 “……谁在那里?!” 付息烽长鞭一甩,穆长亭甚至来不及阻止,他与顾子澜就被长鞭卷住腰,一下带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付息烽看到穆长亭之时,脸色巨变:“长亭……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目光随即扫到被吓到有些痴傻的顾子澜,瞬间猜测到了几分。 穆长亭按着摔痛的手臂站起来,一下子知道了这么多事情,心里犹如掀起了惊天巨浪,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然而他毕竟不似顾子澜年少单纯,他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男人看到他们两人也是愣了愣,随即拍着手笑起来:“有趣!有趣!” 话音刚落,他就朝穆长亭走去,付息烽先一步挡在穆长亭面前,冷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男人勾唇一笑,出手如同鬼魅,快得叫人只能看见残影。 付息烽与他交手不过一息,就叫他躲开了去,穆长亭体内的药性还未完全解开,被男人扼住下巴之时,他惊得想出掌,但是男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穆长亭只觉下巴一痛,嘴巴被迫张开之时,就被飞快塞进了一个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穆长亭按住喉咙呸呸吐了几下,却还是吞下了不少。 男人一击得手,飞快退开,肩上还扛着被他点了睡xue的顾子澜。 付息烽怒道:“你给他吃的什么!把解药拿来!” 男人站在门边笑道:“先别生气,这可不是什么毒`药,别说我这老朋友不帮你,既然他知道了我们的事,要不就成为死人守口如瓶,要不就彻底成为我们的人。我知道,你定然舍不得你这心肝宝贝死,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他身影消失,声音里满含笑意:“*一刻值千金,好好享受吧!” 第50章 解救 这是在清心派后山的一处小树林,天色灰暗,依稀能从高耸入云的树隙之间看到稀稀落落的几颗星辰。 明栎背跨箭筒,手执佩剑,站在原地踌蹴不定。 他收到一张纸条,叫他到此处相见,对方言明能够告诉他师尊的下落。明栎不是很相信,此时正值清心派多事之秋,先是师尊死而复生之事传得沸沸扬扬,紧接着付师叔遇刺,再来就是魔尊易容成浴兰宫弟子潜入清心派。 一夕之间,发生的变故太多,仙魔两界的关系愈加紧张,说不准就有哪个心怀恶念之徒想要借此搅动风云。 此人悄无声息地留下纸条,却不落款说清楚他的身份,实在可疑。 然而明栎还是来了,他想念师尊,无时无刻不想知道那个流言是否属实。 林中传来“沙沙”的声音,那是巨物爬行之时在地上摩擦出来的异响,明栎心生警惕,他反手从背后取出箭矢,架起长弓,对准虚空中的一点。 那怪物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明栎屏住呼吸,拉满长弓,手一放,箭矢破空而去!快若流星! 他灵力精纯,箭术又极好,说是百步穿杨也不为过,全天下能躲过他的箭矢之人也没有几个。可是这一回,箭羽铮鸣,却是没有射中任何目标,反而被一个身着墨色长袍的男人轻易拽在掌心。 明栎吃了一惊,待看清楚盘踞在他身后的巨蟒之时,饶是少年人再淡定,脸色也是一变。赤色金瞳,面冷如玉,身伴巨蟒,这世间有几人如此? 明栎在观察他,邢玉笙同样也审视他。 这是穆长亭唯一的亲传弟子,少年人眉目清俊,眼角的那颗泪痣在他白皙的脸上分外显眼,突见蛇瘿如此庞然大物,他虽脸色微变,但却不露任何惊恐之色,沉着淡定,勇气可嘉,不错。 邢玉笙开门见山地说:“本座约你前来,是有事要你帮忙。你师尊如今身陷囹圄,生死难料,本座用追踪磷沙也无法查探到他的具体位置,因此需要一人,他要对清心派地形熟悉,且能带本座避开清心派弟子,不惊动任何人的潜进去。” 追踪磷沙失效,大概是因为清心派本身自有屏障的关系,这就跟隐身符不能用是一个道理。 对于这个叛逃出派的“师叔”,明栎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师尊生前他们就多有纠葛,死后他还掳夺了师尊的尸身安放在魔宫十一年之久。 明栎对待这件事没有付息烽的憎恨偏激,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在他眼里,邢玉笙行事古怪,对师尊所做之事不似旁人说的故意折辱,竟有些像爱他至深,不愿意相信师尊身死一般。 故而,此刻忽然见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明栎的情绪比较稳定,理智占了上风,既不仇视,也不热情。 按他这么说,师尊是真的还魂于世了? 明栎按下心中的雀跃,彬彬有礼地微笑道:“前辈,不知您因何肯定师尊在清心派?若此事当真,待我禀明掌门师叔,清心派上下必会出尽全力彻查到底,将师尊营救出来。前辈非我派中人,贸然带您进入清心派不妥。” 明栎头脑清晰,一字一句分析得清楚明白。 邢玉笙淡淡道:“你若不帮忙,本座硬闯清心派又何如?谁敢拦我?谁能拦我?” 他不过是担心这样做会打草惊蛇,甚至下手不知轻重,伤了一些弟子,到时候穆长亭知道了,又要对他心生怨怼。 明栎处变不惊,面含微笑:“您既然优先选择让晚辈帮忙,那这个法子必然是最好的,晚辈只想知道前因后果,不知前辈是否能坦然相告。” 两人对视良久,邢玉笙忽然翘了翘唇角,将整件事简单跟他说了一遍。 明栎听罢,满腹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