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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素质绝对是上升了不是一星半点,现在让他走着去镇上一个来回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这不是天刚擦亮,就起来了,寻思着吃什么早饭好? 今天要去收苞米,辜子晟一早就进厨房忙碌了,熬了大盆的鱼汤,热了剩下的窝头,弄了个木耳炒rou丝,炒了个青菜蘑菇。 平时早上不会这么吃,今天得干重活,这才起个大早,忙活一桌早饭。 而给他打下手的李平一点也不想承认自打辜子晟开始做饭,自己以前做的饭真特么的不好吃,同样的东西经了子晟的手好吃的多,这做饭的大事就由子晟干了,他只要打打下手什么的。(话说你这样真的好吗?) 吃饱干活才有精神,带上现做的韭菜鸡蛋饼,一大壶水,一陶罐鱼汤,晌午就不用回去做饭了。 全家总动员,怕下了雨苞米烂在地里,他们想争取今天一天就收完那一片苞米。 两个大人负责砍倒堆在一起,三个小的在后面掰苞米棒子。 家里没牲口,他家地少,现在买牛或是马都太招摇了,再说还想攒钱做房子,挣的那点钱也不够。 正赶着要收庄稼了,前两天辜子晟特意带了一些刚晒的萝卜干,自己泡的酸豆角,开胃萝卜泡菜去镇上找了王子昭,找人帮忙当然得意思意思,不然就是人家帮了自己也不好意思不是吗? 打了几次交道,都觉得对方人不错,可以深入交往。 一个是想背靠大树好乘凉,一个是看上他的新颖想法,就算双方都目的不纯,也不打紧,朋友之间自然是有来有往才能长久,人际关系中何尝都是干干净净的?他们不过是选择了有利于自己的一面罢了。 “晟弟果然是个懂吃的,也不用借了,等过两天商队回来,我让人直接给你拉去,你也不要想着给我银钱,只要有什么好吃的多给为兄送点就成。” 王子昭确实很欣赏他,聪明知进退,最主要的是他可是给他带了不少商机,如今他们家在元城的酒楼可是红火的不行,韭菜可是个稀罕物了,可是他们家酒楼的特产哪! “昭哥这么说了,我可得想方设法多弄些好吃的了!”笑着揶揄一声,他自然知道这是王子昭的的好意,这份情他承了,日后想法子还回去就是了。 这个时间最怕的就是下雨了,他们是宁可早收不能耽搁晚,要是秋雨一下,估计得减产了,税一交他们连自己吃都不够了,更不用说卖钱。 李平和辜子晟都正是精力最充沛的年纪,两个人头不抬手不停的砍着,速度极快。 后面跟着三个娃娃把堆在地上的苞米棒子掰下来装袋子里,苞米杆堆在旁边,也不怕累,顶着大太阳干活,每一个喊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种时候他们根本不愿意去玩,争着抢着帮大人干活。 “平子,晟子。”强子哥在路畔大着嗓门喊道。 “强子哥啥事?”在这里出门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吼,这些日子辜子晟也锻炼的能聘美男高音了。 “你下来吧,是镇上的秦管事让人跟着来咱村里,说是找你有事。” 今儿早上他和东子送韭菜,秦管事就让这个小林牵着马跟着他们一起走,具体啥事他也没细问。 “就下来了。”果然看见了一匹棕红色的马,精神抖擞的在路边吃草。 赶着走了,他们得赶紧去自家地里干活呢! “辜先生,我叫林木,别人叫我小林,公子让我把马送来了。”应该是常年累月在外面跑,经年累月的晒着,皮肤黝黑,人看起来精干,踏实是个好手。 “小林,叫我晟子就行,你要是不忙的话跟我回趟家,帮忙给昭哥带点东西。”这话也不完全是借口,马都是人送来的,投桃报李总要报的。 正巧那天村里的老猎户拿几只兔子跟他换了一些酸豆角和泡菜。 据说是听小喜他们跟小伙伴炫耀的,他家就自己一个人,大男人一个也不会做饭,一听这话带着猎物就上门了。 李平说过,当年他爹病重,还是路过的老猎户看见了,让人喊了他回来,又帮着跑镇上请了大夫,他爹才能挺过那段时间。 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山里,在这也没地,幸亏有一身好武艺傍身,又是独门独户,才吃穿不愁。 回家给王子昭带了两只肥兔子,也给小林装了些酸豆角和萝卜泡菜,都是下饭的小菜,方便携带适合出门在外的人吃。 “地里活多,就不留你吃饭了。”有了马他们今天就能把苞米拉回来了。 道过谢就背上东西走了,在来的路上还想着不知道公子看上他哪了,见着了就明白原因了,这男人实在不像个农家汉子,分寸拿捏的巧妙。 这边辜子晟也没耽搁,装了一葫芦水和一些萝卜泡菜给马套上板车,拉着下地了。 “王老板让人把马送来了,这马真精神!” “好大,比牛还高还大。”在孩子的眼里最大的就是牛了,他们没见过其他更大的家伙了。 “小喜,不敢到跟前,马踢人的!”胆子大的很,这小子啊! “小安,看着弟弟meimei,不要靠近马。” 大干了一天,两亩多的苞米总算给收完了。 他还从没干过这么大强度的活,要是刚来那会,估计现在已经累瘫了。 人类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他们还有力气连夜把苞米拉回家剁在院子的东北角,高高的摞着,这下就是下雨了,他们也好顾就。 还好院子够大,摞了苞米,搭了马棚,还有足够的地留给孩子们撒欢。 这几个小的可是累坏了,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差不多一半的苞米都是他们三个收在一起的,不然这会还真弄不完。 信奉着越累越要吃好,辜子晟洗把脸坐下歇息,顺便思考着准备点什么犒劳犒劳一家人的五脏庙。 最后决定把剩下的那只兔子吃了,指挥着李平杀兔子,收拾干净。 把那次全鱼宴剩下的两条草鱼收拾干净,还剩下点辣椒面,正好一条做红烧鱼,一条做了孩子们爱吃的酱香鱼,再来个小炒兔rou。 闻着香味儿,孩子们就放弃了躺床上的想法,迭迭的围着锅台转,还是让他们先端了酱香鱼在外面吃才算消停。 他们知道自家大哥和晟哥都更爱吃红烧鱼,觉得更加入味。 等苞米饭熟了,木耳汤也好了,还做了个醋熘白菜,这是怕光有rou太腻了不下饭。 就算是累狠了,也半点不影响他们的胃口,一会儿鱼都见底了,兔rou也吃了有一大半,菜都吃完了,汤也喝光了。 吃得太饱,他们就坐在院子里消食,说着村里的八卦。 “我们明天在家搓苞米不下地,家里有了马肯定有人来借。”倒不是他不愿意借,就是有些舍不得,这马漂亮精神,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