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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踩在那人的胸口上说:“老子叫陈广,记着,以后你就跟我的姓了。” “陈广?你是阿广?”另一拨人围了上来。 “你们是……阿贵阿福?” “没想到你还认得我们,我就说嘛,除了你,谁还能打架打的这么厉害……你们都过来,叫广哥。” 陈广看着几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问:“你们怎么不去上学?” 阿福大笑着说:“没想到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咱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去上学了?” 陈广呵呵一笑:“也对,好多年没见了,你们现在怎么样?” “还不是这样,收点保护费挣点饭钱,比不了你,你现在是大老板了吧?” “倒是有不少人叫我老板,走吧,要是不嫌弃就到我那里坐坐。” “我们怎么敢嫌弃你。” “你们有车吗?” “有,在那边呢。” 各自上了车,铁子问:“老大,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我家那一片的小混混,我以前跟他们玩过一阵子,很讲义气,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打架。也是因为跟着他们出去喝酒,抽到了加料的烟。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们,听说被我爸教训了一顿,轰走了。” “看来他们是又回来了,还轰走吗?” “他们以前就抢学生的钱,看来现在还在干老本行,只要不闹出大乱子,别管他们了。” 一伙子人进了吉庆楼,他们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摸摸西看看。 陈广对经理说:“带他们去包间,有什么菜看着上就行。”给秦默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看来他是在忙,进到包间里问:“跟你们打架的人是谁?” “别提了,”阿福叹了口气,“还不是这几个不争气的小弟。前两天半夜,他们几个在外面闲逛,碰见有人对几个喝醉的女孩动手动脚,他们就跟人打起来了。那些人当时吃了亏跑了,第二天就叫了一帮人去学校门口堵他们。学校领导也不管是谁的错,立即给他们记了大过。我们做为他们的老大,总得给他们出出气,所以约了那些人出来,没想到就碰见你了。没想到你还是这片的老大,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这有什么可说的?” “你还真是低调。” “这次是没打成,还继续约?” “当然,不能看着我们的小弟受气。” “想出气,不一定需要打架。” “你有什么主意?” “他们的底子肯定不干净,好好扒一扒,抓住他们的把柄,让他们永远都不敢在你们面前翘尾巴,这算不算出气了?” “当然算,阿广,这么多年不见,你可是聪明了不少。要是在以前,你肯定会说要把他们打服。” “都是我媳妇儿教的。” “你有媳妇儿了?叫出来让我们看看。” “他特别忙,刚才打电话没接,我一会儿再打一个问问……快吃呀,菜都凉了。” 吃完了饭,陈广看他们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他们带进了酒吧。 “你这里可真是好地方。”几个人看着舞台上的表演眼睛都直了。 “怎么还有男的?”阿福指着不远处比女人还漂亮的少爷,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土包子,现在可时髦了。”阿贵鄙视着说。 “经理,先拿两箱啤酒,再叫几个人来陪着。” “要有男的。”阿福嚷嚷着。 “没问题。”多年不见的朋友再次重逢,陈广也是高兴,举着瓶子跟他们喝了起来。 秦默开会开到很晚,没在办公室看到陈广,拿出手机发现有他打来的两个电话和一条信息:媳妇儿,碰到几个朋友,要一起聚聚,你要是有空也过来。给他打回去,却没人接。想着他们朋友聚会,自己就不去凑热闹了,转念又一想,还是去看看吧,大半个月没过去,不知道他又免了多少单。而且这次聚会肯定也是不会有人掏钱的,得去看看是些什么朋友。 “秦先生……”齐放过来接了他的车钥匙,“老板和一群朋友在酒吧里。” “好。” 酒吧的服务生一看见他,不用说也知道他是来找陈广的:“老板在最里面右手边的包厢里。” “谢谢。”秦默走过去才伸手要推门,门打开了,铁子从里面走出来。 “大嫂……”铁子明显吓了一跳,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要喊陈广,却被拦住了。 陈广一只手搂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拿着麦克风唱歌: ……hot damn tell me how you want it done at the mall, in the hall on your momma\'s bedroom wall you choose, either way you will end up on the news do i make you wet it\'s all about the .T. i wanna hear you say love my pink knife you wish you had a slie…… 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不停的吹着口哨,有几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已经把手按在了裤裆上。 秦默没想到他不会说英文,但是英文歌却唱的很好,音咬的非常准,嗓音刻意压的有些低沉,透着一点慵懒,勾的人要发狂。 陈广抓起一瓶啤酒倒在自己头上,液体顺着下巴、脖子、肩膀流到了腹部,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身子向前倾,微仰起头,半眯着眼睛,胸膛上下起伏着,漂亮的曲线展露无遗,被润湿的肌rou好像镀了一层膜,小麦色的皮肤如珠宝般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性感的要命。 铁子看着秦默没有表情的脸,猜不透他的想法,咽了咽口水说:“今天碰到了老大多年不见的朋友,喝了不少酒……” “是什么朋友?” “老大说是以前认识的,好久没来往了。” “他们有没有向阿广诉苦哭穷?” “还真没有,虽然他们看起来不是太好,但是真没管老大要钱。” 秦默点点头,又看了看陈广:“真是玩疯了,让他玩吧,我走了。” 陈广唱完了歌,对着不停叫好的人抛了个媚眼,目光一斜看到了一个背影,虽然是一闪而过,但仍然能认的出是谁:“媳妇儿……”扔了话筒追出去,走廊里已经没人了,“我媳妇儿去哪儿了?” “大嫂说让你继续玩,他走了。”铁子说,“老大,大嫂好像生气了。” “他看到了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