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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关心的问了问小陶氏母子,还问哪天办百日的,到时上门去贺喜。 如今都知三房不办满月只办百日,别说是亲戚,就是外人都知道了,三房生子的礼物也都预备着百日那天来送。 苏氏说了定在腊月初九,俩人又说起苏哲东,苏氏说像个老学究,陶氏更乐了,说道:“你三哥见了后,欢喜不已,说跟他儿子似得,非要自林留在苏府居住,以后他来教导小侄子,自林脾气可真好,谁说啥也不反驳,都好好的,然后最后来句这事以后再说,得和致远商量下。这可倒好,你三哥就天天来大房了,以往一个月没事也就来一两次给你大哥请安,这次为了致远,天天都要来见见。” 苏氏就又脑补这一老一小两个老学究对着傻坐着的情景,笑的咯咯的,陶氏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让小姑子好笑了,也想起三叔子那急的抓耳挠腮那,跟着呵呵乐起来。 苏氏就问今天父子俩在府里?陶氏摇头道:“今儿是常宁公主请了自林父子去做客,说晚上再回来,这自林怎么认得公主?他说这是第二次来京,多年前来过一回,没呆多久,也就没来府里拜见,这次听说是宋八硬来着来的,对了,宋八还来过府里两趟,还给我送了礼,现在看着他不像以前那么讨人厌了,你不知,以前听到他拽着妹夫在外边胡闹,我那个气呀,不是冲着国公府,真想让你几个侄子去凑他一顿,如今我看他也老实了,这都是锦娘带来的福气,不然国公夫人能那么看重锦娘?” 苏氏要乐蒙,大嫂是有啥好的都推到她身上,不好的自然是别人,跟看自己闺女似得偏心。 “那是,都是托了我的福气,我呀现在是要把这福气带给娘家,带给大嫂,让大嫂身子健康,侄子们做事出息,侄孙们个个成才。” 苏氏玩笑自得,陶氏却当真,拉着她的手连连点头,还说道:“老大和老三都走了,我这心呀,总是不放心,老大还离得近,有个盼望,就是大媳妇可苦了,跟着去吧,这府里她也走不开,不去吧,咬牙派了个生了个庶子的姨娘跟着去了,不过老大保证说不会再生庶出,老大媳妇这才露了笑脸,我也是从媳妇熬过来的,咋能不知道当人媳妇的为难?就说你大哥,算是个古板正统的了,可还不是对那个最小的庶出芸娘格外偏疼,幸好是个庶女,要是个庶子,岂不就是给我添堵?嫡子都没见你大哥给过笑脸,对庶出就心软了?所以锦娘以后要上心了,你三房庶子庶女都有,可别为了什么好名声就再让庶出的出生,男人总是偏疼最小的,这要是再有个小的庶子,十一郎怎么办?他又是个那么个脾气的,再来个乖巧的,当父亲的能不偏向?” 苏氏看大嫂担忧的眼神,忙保证道:“放心大嫂,我家老爷说了,不会再有妾室,就守着我和旻山过,就是如今的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老爷敢再纳妾,我绝对把老爷和妾室一起打包送到西昌府去,正好让三侄子教训姑父去,以后谢府三房就是我和几个儿子的了,把家业都分了,让老爷带着妾室要饭去,哈哈!大嫂说我这主意如何?” 陶氏看着怪笑的小姑子,无语,这是被歪货妹夫给带歪了?怎么时不时的尽说些怪话? 第736 又是后娘 陶氏不理苏氏说的歪话,又想起一件事说道:“锦娘,你那二姑子是致远的干娘,难怪她上次来自林托她给我们送礼。” 苏氏哦了一声,挂不得去了公主府,是二姑姐给公主捎啥东西了吧,二姑太太回到江南还给太夫人来了信,说一切都好,明年来京给语冰办婚事,还说在江南拜见了堂舅老国公。 苏氏心里就明白之前二姑姐总打听苏府,估计是因为这个关系,陶氏继续说道:“我问了怎么和你家二姑太太认识,自林说当年致远他娘生下他没满月就没了,生了病,他抱着去找方圆法师,在那遇见常宁公主和你二姑姐,谁知怪了,二姑太太抱了致远,他就不哭了,自林说那是缘分,就在法师和公主的见证下认了你二姑姐当干娘,我后面想起,公主是有一年去了江南住了两年,她和你二姑姐一直要好,去那肯定会和你二姑姐常在一处,所以自林也认得公主,来京后就去拜见公主了,今儿是公主宴请自林父子。” 苏氏对致远他娘好奇了,不知这个族弟娶的会是哪家闺秀,听了小姑子的询问,陶氏也纳闷道:“自林没详细说,只说他不到十岁就跟着师傅学画画四处走,习惯了自己一人,家里安排婚事他都不同意,一直在外晃荡,一直到快三十了,才在外面结识了个孤女,谁知只剩下他父子二人,听了这我也没继续问,那是,一般像自林这样的,家里是拿他没办法,他一人说走就走,到处画画,家里肯定也没人重视他,他说自己是个穷童生,秀才都没过,把你大哥惋惜的呀,叹气一晚上,也就是因为自林也是有后娘,就没人管他,估计后娘还怕他赖在家里和兄弟争家业吧,自林他娘早逝,不然活着也发愁,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再大的名望也比不上有子有媳有孙,一家人在一处,他可好,就是有了儿子,带着儿子也没少出门,远的没敢再去,近处也跑遍了,说致远就是在路上长大的。” 说到这,陶氏还唉了声,“可怜哟,没个亲娘,父子俩一路相扶,就是回到家,老宅也不住,父子俩在长洲买了房子住着,他爹也不是个好的,自林说,他爹老早就把他过继给了一个没了的叔父,你说把嫡长子过继给一个绝户,还一口人都没,那会是啥事?如今自林要叫他爹为伯父,他那房就他父子俩人,你大哥听了气的哟,说江南苏府还没分宗,要是见了肯定让他爹跪祠堂,好好的嫡长子就这么让出去了,这就是娶了填房的结果,可是媳妇没了也不能不娶呀,为何我容着老三媳妇,就是如果给老三娶填房,就他那样,那么嫡长子肯定过的还不如自林哪,好歹自林自己有本事,要是这事轮到我孙子,我当祖母的能照看几年?将来孙子还不是落在后娘手里,你看自林不然能不到十岁就跟着师傅过活到处走?要是有亲娘哪个舍得?如今也任由他父子自己在长洲居住,有亲爹跟没有一样。” 苏氏没法能想族弟经历坎坷过,他还是一副弥勒佛的笑模样,一看就是阳光大叔一枚,不过也是,就是因为他的心胸开阔才能画出好作品来吧,看过他的一副农家小院图,整个画面就充满着喜乐。 “自林还说了,这么多年外人很少知道他就是山野画师,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个穷童生,家人也没人注意他父子,他在不在江南还是出门了,他也不用给谁禀报,也是,他过继给别人了,名分上的爹没娶媳妇就没了,自林笑嘻嘻简单说了几句,就那几句话,也听出他那后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