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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皇子这些年越发急躁了,有些失了气度,要不是他好掌控,叶君歌也不会选中他。 “此次秋猎你不可参与,那些人要动手了。” “你是说我那些兄弟?”大皇子一惊。 叶君歌点点头:“这次三皇子恐怕会有所准备,鹿死谁手不一定呢。你的布置也可以动手了,到时候不管哪方得胜,你出手捡便宜就好。” 大皇子抚掌而笑:“此计甚妙,君歌,你果然是本殿的左膀右臂!” “殿下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微臣告退。” 大皇子有些不舍,却不敢多拦。 “你路上小心,早些回府休息。” “是,多谢殿下关心。” “少爷?”永安见叶君歌出来了,连忙迎上来,秋意寒冷,怕他冻到,连忙给他披上披风。 “你怎么在此?”叶君歌扯了扯披风,他不习惯穿这个。 “老夫人怕您受冻,特意让小的来送披风。” 叶君歌的行踪很好打听,京城里少有不认识他的,而且叶君歌平日里外出不是在街上闲逛就是去李焱或者大皇子府,偶尔去府衙点个卯。永安问了几个人就知道叶君歌来了大皇子府,大皇子府的下人也认得他,没敢拦着。 “不久之后京城有变,莫要随意外出。”叶君歌低声吩咐一句,谢绝了大皇子府的马车,和永安一起回府了。 永安细细咀嚼着自家少爷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不过是圣上出门去打个猎,就要变天了? 事情简直顺利的出乎叶君歌的意料。 三皇子以为之前的事情是几个庶出兄弟干的,然而他年纪大到可以夺位的兄弟实在不少,整天盯着好几方人马,倒是把自己弄得心力交瘁。 狩猎那会儿马匹受惊的时候三皇子正暗暗打量着神色诡异的二皇子,没想到自己的马突然冲向皇帝的马,三皇子拉缰绳的时机太晚,还是把皇帝撞翻到马下了。 三皇子一愣,直到听见众人大喊“护驾”、“太医”才反应过来,连忙下马去查看皇帝的情况。 说起来也是护卫失职,皇帝身边的护卫竟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暗卫也不曾出现拦截,让三皇子直直地冲了过来。 三皇子现在可无心去猜测是谁陷害他,先把皇帝救醒再说。 如果皇帝就这么倒霉去了,他就算趁机登上大位也会被众人当成是弑君谋逆的。 “父皇!”三皇子跪在皇帝塌前哭得情真意切,侍卫们不好拉开他,只好警惕地盯着,生怕这个三皇子又丧心病狂地做出什么事情来。 皇帝昏迷了两天才醒,他不太记得之前是怎么一回事,听到三皇子的哭诉,气得双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这下侍卫再不敢让三皇子呆在这儿了,不顾对方身份尊贵把人拖出去,戒严了这间屋子,不准太医和皇后以外的人进出。 皇帝再次醒来之后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心腹很快把事情说了一遍,顺便把调查结果禀报给了他。 原来那天暗卫不知道为何都被迷晕了——感谢004的付出——导致无人能够及时救驾,而三皇子的马匹上被人插了一根银针,就是这根针刺激得马匹发狂,但是银针是谁插的却不好说,也许是有人陷害三皇子,也许是三皇子自导自演。 皇帝受伤昏迷这件事还没完,皇帝下令彻查,这一查不要紧,查出来的消息十分惊人。三皇子确实是无辜的,但是其他几个庶出皇子都有插一手,惹得皇帝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圈禁了这几个皇子。 这个时候大皇子的人马开始下手了。 他们悄悄猎了一只鹿放在三皇子的战利品中。 皇帝受伤是秋猎第二天的事情,第一天也有狩猎,但是当时三皇子报上来的战利品里并没有鹿。 战利品是专门有人检查记录过的,但是现在却多了一只鹿。 有人朝皇帝告密,说三皇子猎了鹿却偷偷藏起来没有上贡给陛下,其心可诛。 逐鹿逐鹿,这可是在打天下的主意呢! 皇帝最忌讳有人惦记他的皇位,就算是亲儿子也不准,再加上之前三皇子冲撞的事情,老皇帝一怒之下罚他闭门思过,算是变相禁足了。要不是皇后求情,恐怕也得落个圈禁的下场。 三皇子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却不知道这一次又是谁下的手。 一干皇子最后就剩个大皇子还独善其身,这下所有人都回过味来,感情这位大皇子早就洞悉了众人的阴谋诡计,自己借着受伤远离是非之地。 恐怕之前的刺杀也是他自己安排的吧? 几个皇子都不成气候了,局势一片大好,大皇子又想借机邀叶君歌来府上小聚,没成想却被拒绝了。 “殿下此时正是众人瞩目的时候,我不好上门。”叶君歌略解释了两句,没有多说。 叶家这个时候上门去,在外人眼里就是向大皇子投诚了,虽然三皇子被禁足,但是终究还没有真正被剥夺继位资格,还不到把叶家和大皇子的关系公布的时候。 说到底,叶君歌就是不太相信这个大皇子。如果大皇子还是当年他看到的那样的话或许还比较像个合格的继承人,现在的大皇子实在有些不堪造就。 除了暴躁之外,恐怕还得再记一条,贪恋美色。 不过无妨,这只是个游戏,他只需要弄死三皇子和张宣就够了。 叶君歌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去动张宣,因为他只要扶大皇子上位,对方自然会主动去收拾了这些宦官,不过现在看来,这位大皇子想要上位还差点火候。 因为游戏规则在那儿,004不能直接帮叶君歌杀人,顶多做点小动作,而且叶君歌也不太想依赖004。直觉告诉他,后面还有好几次游戏,004可不见得会一直跟着他。 虽然没去拜访大皇子,叶君歌却去见了李焱。 “焱兄,我想到一个好法子,可以收拾那个张宣。”叶君歌见了面就压低声音说道,把李焱着实惊喜了一下。 “当真?” “当真。”叶君歌笑道,“这次好不容易闹出那么大的事情,陛下肯定不介意多查出点什么,我们就只管往那人身上泼脏水就是了。” 李焱有些犹疑:“这样能行?”皇帝对赵宣的信任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 “自然可行。所有事情牵扯到谋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且看着吧,三皇子不会就此罢休,他现在已经洗清了弑父的罪名,就算逼宫谋逆也没什么了。而且史书还不是皇帝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与其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