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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不代表,就一定会成功。”墨岚抬头看向天际,因为有人代替承受了这场祭祀的代价。 “你……” 墨岚将凤鸣剑向天上拋去,她知道那些躲藏起来的人,想要做什么,而那些想要她命的人怎么会不存在,那些人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墨岚,你不可以。”月隐冲着她大喊道。 “快阻止她。” “来不及了,天孟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祭祀。” 墨岚一跃跳到剑上,蓝枫宇在她跃到脸上的时候,分明看到她的脸上已经苍白如纸。 “以如之血,献如之命,苍天为证,借如之力。” 没有人看到她身影,就像她直接消失在原地,等到她再次出现的时候,竟然是在天孟的面前,她的剑直接穿透与他的心口。 “你怎么可能。”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她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你们无论实验过多少次,成功的根本就没有几次。” “因为祭祀需要的代价是生命,不是别人的命,而是自己的。” “哈哈,哈哈错了。” 天孟仰天疯狂的大笑。 “祭祀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是要是生命的代价。” “那场祭祀没有成功,同样也没有失败,有时候看到的,感觉到的未必是真的。” “最重要的是,没有人看着从我身边带走他,没有人可以。” 剑在次深深的刺进他的身体里,祭祀的力量在快速散去,他的生命也该到了尽头。 祭祀的代价从来都不会因为你是谁而就不会停止的。 倒在地上,就这么一点点消失殆尽。 墨岚的剑并没有因此停下来,直接将剑送到一个地方。 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在百里岩接着他的时候,将一股力量送入他的体内。 “小心那些人。” 这一次她真的再也不会醒来了,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伤,一次又一次的透支,只有一股强烈的意识在支撑她,而如今她在撑不住了。 百里岩抱着她一步步走下祭祀台,没有人说话,没有阻止,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们两个。 直到他们到了岸上,祭祀是建在水上的,祭祀台开始全面坍塌。 “没有想到,这一次见面她竟然换了一个模样。”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出现,他的身影也出现在众人面前。 “更重要是她的身体还换了一个男人。” 百里岩只是抱着她站在哪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即墨连一出现含笑说道。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里入了他眼,那句“没有人可以动我的人。”深深震撼着他。 “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一道声音出现。 “躲着不敢见面的家伙,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百里岩望向最后一个出声的人:“你终于出现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这是在等我。”那认的声音让人分辨不出男女。 岚儿的剑在他的手上,而且他的身上从她一出现他就有一种很讨厌的感觉,没有比谁更讨厌的。 “怎么只会躲着,不会出现,你们也不过如此,连这个时候都不敢出现。”玲儿被蓝枫宇扶着讽刺的说道。 “月铃儿。没有想到你们月家跟了她这么久得到了什么?” “得到什么,至少也比你强,总比你愿意做他的一条只会给人卖命的狗强。”玲儿好不客气的说道。 “你们月家的人果然是个个都是能说会道的人。” 玲儿冷冷一笑:“只会给认做狗的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 “月玲儿,别太过分了。”尧战终于还是忍不住怒了。 “过分,怎么比的过你们尧家。”终于忍不住了。 尧战现身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还拿着墨岚的凤鸣剑。 玲儿讽刺的说道:“舍得出来了。” “月玲儿,你以为你比和我好到哪里去,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的选择,就是我们两大家族的选择。” “就算不选择,月家和尧家也是敌对的,现在不过是又多了一重而已。” “拿来,你不配拿我家主子的剑。” “我配不配可不是你说的算的。”尧战冷笑的看着她,敌对了这么多年,让他还东西,那是可能的吗? 凤鸣剑,举世未出的神剑,既然到了他的手上,怎么回有还回去的可能。 百里岩将她交给她的人:“照顾好她。” “你别太冲动,那些人来的肯定不会只是他一个。”罗阳拦着他,现在他们都受了伤,和他们硬拼不是最好的办法。 “照顾好她就好。”百里岩没有理会他们。 “尧家是吗?” “百里岩,你在这里,就是这么在乎她吗?有了弱点的你们,最终你们都会输。”有了不该有的感情,有了弱点,和他一样。 “你想杀我。” 尧战看着他眼里的杀机,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他的,只可惜凭他的功力想杀了他太难了。 “都出来吧!别在躲着了。”百里岩看着他身后的山林间。 “好敏锐,多年不见,不知道是斗还记得我。”一个执着扇子的风流公子。 “是你。” 百里岩周身的气息便的更加的冰冷,他怎么会忘了他。 “大人。”尧战恭敬的站在他身后。 “云苏。”月隐冷冷的出现站在百里岩身边说道。 “月隐,好久不见。”云苏摇着折扇轻轻的说道。 “的确是好久不见,还能活到现在,你的命还真的是很大。”四年前被主子成重伤,连命都快没有了,竟然还能活着。 “月隐,你知道他。”罗阳同样站在百里岩旁边。 蓝枫宇又怎么能落下呢,玲儿自然也在。 云苏的表情有些收敛:“我一直都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如果百里岩活着还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当然那么一丝可能想要他活下来,恐怕很难吧!” “你什么意思?”蓝枫宇听到他的话瞬间警铃大作。 “我什么意思,月隐我想你比谁都清楚吧!”云苏只是含笑的看着他,“没有想到,真正能够阻止我们只有那么两个人,却更加没有想到比他们真正能够阻止我们的人竟然会是她。” 四年前他可是亲自尝试的结果就是她的恐怖,在她的手里,如果不是尊主的身边那位大人,他恐怕未必会从她手里活下来。 “怎么又开始布局了,做在多,主子是不可能让你们成功的,能够摧毁你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月隐握着剑的手,有些事情不该人知道的。 “那可未必。” “月隐在她身边守候了这么久,我真的很想知道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