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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上的周旻晟,却发现这厮身上什么都没穿,白生生的像条滑不溜秋似得白鱼粘在自己身上。 震惊的瞪大了一双眼,苏妹手足无措的攥住身旁的被褥,只感觉自己腹部一热,那人满足的埋首在苏妹的脖颈处轻叹出一口气道:“差一点。” 差一点什么?震惊于周旻晟动作的苏妹根本无暇顾及他说的是什么话,她只知道自己鼻息间那股檀腥气越发厚重了几分,甚至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亵衣早已门户大开,而那主腰也不知被扔到了何处。 羞赧的抬手拢住自己的胸口,苏妹使劲的将身上的周旻晟给推到一旁,然后裹着被褥缩在绣床一角面色惊惶。 赤条条躺在绣床之上的周旻晟扭头看了一眼钻在一旁被褥里头的苏妹,脸上显出一抹餍足笑意道:“我的好meimei这月事怎么还没过?” 涨红着一张脸从被褥里头冒出半个脑袋,苏妹捂着自己的胸口,只感觉满手黏腻的也不知是什么檀腥东西。 “太子爷!您怎么会在奴婢的床上?”咬牙看向周旻晟,苏妹随手将一条帕子摔到周旻晟的身上,挡住了他那赤条条的部位。 “本太子昨夜吃醉了酒,大致是走错了地方吧。”周旻晟漫不经心的抚了抚自己的唇瓣,那里红肿肿的还留着苏妹无意识间留下的牙印子。 舔了舔那牙印子,周旻晟突然侧眸看向苏妹,眼神深邃暗沉,隐带阴鸷,直把苏妹吓得一个机灵,直接就裹着被褥滚下了绣床。 地砖上头还残留着昨夜周旻晟褪下的衣物,那濡湿的衣物贴在苏妹的胳膊上,濡湿阴冷,一如昨夜的初感。 艰难的裹着被褥从地上起身,苏妹也不管赤条条的周旻晟,径直便扯下木施上头的衣物躲到了屏风后头。 身上黏腻腻的沾着腥物,苏妹蹙眉,随意的擦了擦就穿上了衣物,再出去时却已不见了周旻晟的身影。 垂眸看到狼狈不堪,沾满泥水印子的屋子,苏妹揉着额角,又气又羞。 “jiejie。”落葵端着洗漱用具从屋外走进,满脸喜色的与苏妹道:“奴婢看到太子爷刚刚从jiejie的屋子里头出去了。” 没有理会落葵,苏妹扯着身上的衣物,面色羞红道:“去给我准备热汤,我要沐浴。” “这大早上的……”落葵站在原地刚刚疑惑的开了口,却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赶紧上前将苏妹搀扶到实木圆凳上道:“jiejie候着,奴婢去给jiejie准备。” 说罢话,落葵满脸喜色的出了屋子,独留苏妹一人气得胸口发闷。 沐浴完毕,苏妹换过一身衣裳,刚刚食完早膳便听到外头传来圆桂的声音。 “jiejie,圆桂公公来了。”落葵引着圆桂进来,脸上喜色未褪。 “jiejie。”圆桂搓着手掌站在那处,垂眸看向面前的苏妹道:“太子爷吩咐jiejie去将寝殿内的白玉地砖打扫一遍。” “……我过会子再去。”抿了抿唇,苏妹端起面前的热茶吃了一口道:“太子爷什么时候回来?” “太子爷上完早朝回来的时候一般是辰时。” “嗯。”点了点头,苏妹放下手里的茶碗,略思片刻后道:“我现在去。” 说罢话,苏妹先弯腰将周旻晟褪在地上的宽袍和亵衣亵裤收拾干净,然后才随着圆桂出了屋子。 “jiejie,昨夜太子爷吃醉了酒,不知什么时候去了外头,这才沾了一地的污泥。”圆桂面色尴尬的朝着苏妹指向那一地水泥印子道:“昨晚雨下的大,这难免粘上些泥水……” “我知道了。”打断圆桂的话,苏妹看着周旻晟的寝殿里头那胡乱磨蹭的脚印子,直感觉额角钝痛的厉害。 “jiejie,擦洗的东西奴才都给您备好了。”小心翼翼的看了苏妹一眼,圆桂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自从周旻晟下令,除了苏妹其余人皆要准见才能入他的寝殿之后,这寝殿之中的一切事物都包给了苏妹,包括这擦地擦窗的活计。 挽起宽袖,苏妹蹲下身子拧干布条,开始细细的擦起了地砖。 她要趁着那厮还没回来的时候把地砖给擦干净,才不想对着他…… 手脚利落的擦干了地砖,苏妹拎着木桶刚刚走出寝殿,就见碗莲拿着手里的竹扫帚,正在清扫前院。 “姑姑。”看到拎着木桶从里头出来的苏妹,碗莲上前行礼。 看了一眼碗莲手里拎着的竹扫帚,苏妹声音轻细道:“做什么呢?” “昨夜里下了雨,这些烂叶子都冲到院子里头来了,奴婢怕太子爷看着不高兴,就想着拿竹扫帚扫扫干净。” “哦。”苏妹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也不再与碗莲说话,径直便提着手里的木桶走远了。 碗莲攥着手里的竹扫帚,垂下脑袋转身继续清扫院落。 回到屋子,苏妹先净了净手,然后才抱着周旻晟的衣衫去了后院。 井水略凉,圆桂提着烧好的热水,一桶一桶的给苏妹兑温水。 “圆桂,不用这样麻烦的。”看到圆桂额上冒出的热汗,苏妹抿唇轻笑道:“这井水也不是很凉。” “这是太子爷吩咐的,说jiejie日后洗衣裳,如若不呆在烧着炭盆的屋子里头,就一定要兑好了热水。” 听到圆桂的话,苏妹没有接话,只垂下脑袋继续搓洗着手里的衣物。 沾了泥块的宽袍有些难洗,苏妹洗了许久才洗好。 抱着洗好的衣物从小木墩上起身,苏妹一个踉跄差点被脚下的皂荚沫子滑倒。 一只纤瘦手掌从旁伸出,穿着朝服的周旻晟不知何时站在了苏妹的身后,正巧将她那纤细的身子收拢入怀。 头晕脑胀的被周旻晟拢在怀里,苏妹立时便想起了今日早间发生的事。 涨红了一张脸,苏妹使劲推开周旻晟道:“太子爷,这后院不是您该来的地儿。” “你能来得,本太子为什么不能来得?”单手箍着苏妹的腰肢,周旻晟说话时那双眸子暗隐异色,直盯着苏妹那露在外头的白腻肌肤细看。 注意到周旻晟的目光,苏妹赶紧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宫装领口,然后将怀里的木盆一把塞给周旻晟道:“太子爷,这是您自个儿的衣裳,麻烦您给自个儿晾到木架子上头。” 对上苏妹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周旻晟轻笑一声,然后真的端着手里的木盆去晾晒衣物。 周旻晟没晾过衣裳,笨手笨脚的直接就将那湿漉漉的宽袍给甩上了木架子,四溅飞来的水珠子直罩了苏妹一头一脸。 “太子爷,您还没绞干!”一把上前扯住周旻晟的宽袖,苏妹顶着一张满是水珠子的小脸气恼道:“衣裳要先绞干才好晾晒。” “哦。”似笑非笑的看了苏妹一眼,周旻晟将手里的衣裳一端塞给苏妹道:“那就先绞干。” 湿漉漉的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