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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盯着古笑和巫灿灿等人,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个游客靠近了这边。 这个一脸浓妆的女人身手不错,一个打俩迅速把棚子里的两人解决,剩下的一个,被这时候才进来的古笑一个刀掌切晕! 可乐无力地倒坐在地上,用力摇了摇发晕的脑袋,然后就被古笑抱进了怀里,并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口,因为,随着他闯进来,周围的游客也都跟着进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个工作团队的人是恐怖分子,会偷偷把人绑走,人群就慌乱躁动起来,之后还有人报了警。 但后续这些都跟古笑他们没有关系了,他趁乱带着可乐就走,至于巫灿灿那三人,早在他收到“浓妆”给的讯号后,就下令他们三人先离山。 古笑发威时,没人敢质疑他的话,所以当他抱着可乐到山脚时,三人已经等在那了。 “天啊,师父怎么了?” 看到被古笑背着过来的可乐,伊蕊儿惊诧地迎过去,想查看可乐的情况,被古笑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他特意多看了伊蕊儿一眼,再看向同样担心地看这边的巫灿灿和林太太,随即笑了笑:“没事,你师父偷懒了,耍赖要我抱,抱着抱着就给睡着了!” “太累了吧,她最近一直在拍戏,难得休息。”巫灿灿虽然有一张正太的脸,却有一颗沧桑的心,比稍显幼稚的伊蕊儿看得更深,观察得更仔细些,从古笑声音肃穆地让他们三先下来时,他就感觉到不对了,现在再见可乐如此…… 不过他只把疑惑埋在心里,配合着古笑找了理由搪塞伊蕊儿。 古笑朝他点了下头:“差不多吧。” “嘿嘿,应该是师公晚上太努力了吧?”伊蕊儿贱笑着挤挤眼,然后被巫灿灿敲了下脑袋。 “你打我干嘛!” “回去了,就你话多!” “是你话最少,闷包!” 巫灿灿:“……”懒得理她。 “行了,都回去吧,灿灿你看着点蕊儿,把她送回去。”古笑交待着两个员工,又转向林太太,“真是抱歉。可乐她有点不太舒服,今天就这样吧,改天我们再请你吃饭。” “不用不用,”面对古笑时,林太太总显得很紧张,“今天也挺累的了,本来就想跟你们说要早点回去休息的。” “那就好,需要送您回去吗?” “不不,我有车的。” “好,那路上小心。” “嗯嗯!” 跟林太太客套完后,五人分成三个方向各自离开了。 …… 井旭气呼呼地将车停在诊所外边,一下车就使劲瞪几眼还背着可乐的古笑:“大晚上也就算了,现在大过年的,我都不在了,你怎么还能给我连环扣,谁给你的电话!” 现在电话号码都实名制了,要这样都找不到井旭的电话,那古笑趁早别玩电脑了。 他扯下口罩,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脸皮,来映衬井旭的暴脾气:“她中了迷药,赶紧给她看看。” 井旭:“……” 井旭:“**中迷药你要送去的是医院好吗!”跑到他这来也就算了,一连好几个电话把他叫过来。害他以为谁要死了! 虽然嘴里骂着,他还是认命地去把诊所的大门打开,让古笑把可乐送到他的小手术室里,抽血检查。 古笑早在上一次就观察过,别看这诊所不大,很多设备都能比得上先进的医院,医术好,却宁愿窝在这里,做一个小医生。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医生不简单,而在他那个“隐世”群里,就有一个直接取名叫医生的,他去查井旭的电话号码时,无意间发现了,井旭和隐世里的医生,ID是一样的,这就有趣了不是吗? 不过把可乐送到这来让井旭检查,一是确定应该只是无害的迷药,二是到医院,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多,苏墨又不在,没法为他出面,好在井旭脾气坏,医术是靠谱的。 等了好一会,井旭将检测结果拿出来,用甩地丢到古笑跟前:“一点事都没有,你看看,要么送回家去,要么在这等她醒来,我还有事呢,就被你急吼吼的叫回来,下次你快死了我也不回来了!” 他把诊所大门的钥匙也丢给古笑,让他们走的时候帮忙锁门,就风一样的走出了诊所大门! 古笑望着手中的钥匙:“……” 正当他转身准备进诊所附带的病房时,井旭又跑了回来:“忘了说了,你家媳妇是稀有血型,比一般熊猫血还要稀少的,下次注意了,再乱来导致出血的话,哼哼,看谁救得了她!” 几句话说完,他又刮了出去,留下古笑一人,将那张报告又重新看了一遍! 特殊血型?上次她中了浓妆的迷药去医院,医生抽血检查时,为什么没有说?是没有检查出来?怎么可能? 他将所有疑虑深藏,压下所有的情绪,将那张检查单对折再对折,小心地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进病房时,发现躺在床上的可乐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她这次中的药并不深,还没有上次的一半,大多还是心里原因。 古笑走过去,坐在床边,抚摸她的头发:“在发什么呆?” 可乐一手钻出被子,握住古笑的手,然后翻身,侧着身子,将古笑的手枕在脸颊下,这才幽幽地开口:“并没有什么恐怖分子对不对,之前那个女人,今天鬼屋的工作人员,都是冲着我来的,对吗?” 古笑没有把手收回,而是顺势压下身,抵在她额边,亲昵地吻吻她:“嗯!” “为什么?” “还找不出原因,不过我想,你那父亲或许知道。” 可乐微微抬头,但随即又躺了下去:“就算他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我的,古笑,我脑子好乱!” 她想不透父亲的种种行为意味着什么,是不是真的跟屡次有人要绑走她有关,如果是,那父亲是为她好咯?但她又不敢真的这么想,从小到大,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她同样想不明白,她身上有什么,值得让人这般,三番两次的要来抓她。 “那就不想了,”他哄孩子一样用另一只手继续摸着她的头发,她喜欢跟他直接的碰触,这种按摩她脑袋的方式,可以让她放松些,“一切需要思考的,交给我就行了。” “那不等于我不用脑子了吗?”可乐瞪他,随即又笑了出来,“你说说看,我不用思考了。那我该做什么好?” “你呀……” “嗯?” “吃吧,我看你吃东西就做得挺好!” 可乐气得咬了口被她枕着的大手。 忽然,她想到件事,放过他的手抬头问他:“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突然救我的,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公厕女人?” 公厕女人? “对,就是在那厕所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