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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穿,你能把我咋滴。 教导主任是不能将她如何,她家里早和校长打过招呼了,说是她调皮,请多多关照。 当是诸如此类的话,我猜的而已。 校长照拂校花,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一次教导主任又逮着不穿校服的她进行批评,反被路过的校长夸,这身儿衣服挺好看的。 教导主任也不傻,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往后再也没逮校花的小尾巴了。 校花以前更爱化妆,但在第一次正式见乔时,她没有在白净的脸蛋上涂抹什么,素颜朝天,弯着灵动的丹凤眼一个劲儿地瞅着我们教室。 她买过廖思行的情报,查清了乔的背景和喜好,才预备出击的。 乔坐在位置上看书,他单手稳稳拿着书,看书的模样宁静极了,将周围一齐渲染得清净。我一会儿抬头看前面的乔,一会扭头看门外的校花,模样兴许有些八卦。 大家窸窸窣窣地讨论,校花今天又要包养谁? 她的风流不差男孩儿,有钱任性,的的确确也包养过小白脸。 但我们那次的确没有想到校花的目标是乔,因为乔在早恋这方面,在大家看来宛如木头人,已数不清他明里暗里拒绝了多少个优秀女生。也因为乔是一个傲骨磷磷的少年,他平常气节强韧,做派足足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所以我们一时没有猜想到校花要找谁。 一个猜校花找木讷书呆子,一个猜校花要找见钱眼开的痞子男。 谁叫她往常喜欢的类型全是对她百依百顺之人。 众人用眼神围观许久,见她终于对第一排的同学努了努嘴说:“帮我叫一下你们班的乔同学,我有事找他,谢谢。”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找乔,他们还没有想到男女方面,只静观其变地看八卦。 第一排的男同学受宠若惊地给乔传话,乔从书中世界回魂,他抬眸,柳叶眼如清水般泠泠,眼神里又有一点迷茫,他偏头看到美得惊天为人的校花后,依然神色平淡。 乔放下手中的书本,疑虑道:“请问,你是...?” 校花微微低头,略显娇羞,她盯着乔的帆布鞋,缓缓启口,“有些话,公众场合不太好说,你能不能跟我出来一趟,绝不浪费你的时间,最多...最多...五分钟。” 今日小雨,课间活动没有出cao,因此课余时间可以说是十分充足了。 诸位哗然,原来...原来是这个意思,不知校花突然抽了什么疯,选了个内里桀骜不驯的骨气人,想...想包养? 每个人的眼中都浮现了一股赤.裸.裸地戏谑,乔领悟了校花的言外之意后,仍稳稳坐在座位上,委婉拒绝道:“抱歉,我看书的时候,不太想中断。” 校花眼里划过失落,一贯嚣张的她踟蹰在门前扭扭捏捏,她望了眼众多双雪亮的眼睛,忽地挺起有料的胸脯,一撩马尾辫,风情万种地走到乔面前,再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微笑着坐下了。“没关系,我等你看完。” 乔的眉头微蹙,蹙的转瞬即逝,他迅速翻了一下书本的页数给校花瞧,含蓄道:“可能放学都看不完,我的时间很少,利用课余时间看书都是挤出来的,真的很抱歉。” 校花呼吸一敛,她猛然一拍桌子,嗓门儿豪迈道:“那我就直说了,我,黎笑笑,喜欢上你了,你应还是不应!” 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乔没多大可能被追到,他心系学业,吝啬于其余交际,还是块不开窍的木头,女生飞蛾扑火的场景大家都已司空见惯,只是这校花的表白...使大家升起了一点期盼。 这回,乔没有抬头,他的眉头也实实在在地蹙了起来,不再委婉,“不应。” 结果真是不出人意料。 校花没有被拒之后的窘迫,她懒懒坐回椅子上,趴在乔的桌前卖萌,“喂,不再考虑一下?我发誓,我是认真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以后就跟定你了,会一直跟哦。” “喜欢我,什么?”乔竟回了校花的话,他翻书的手也凝了凝。 校花瞬时直起身来,她笑眯了眼睛,精神抖擞又堂堂正正道:“我啊,喜欢你的赏心悦目,再者...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所以喜欢。”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从校花的小红嘴儿里飘出来,飘进了我的耳朵深处,我不由拍案叫绝。 乔神色一怔,他定定瞧了瞧笑颜纯真的校花,未曾说话。 我们以为乔动摇了一点春心时,他微微垂头,继续看书,边礼貌地回应人,“在没有能力之前,没有念完大学之前,我并不涉及男女交往,家庭境况不允许我分心,辜负了你的美意,再次说一声抱歉。” 校花那纤柔的身躯一顿,她起来,竟大胆抽走了乔的书本,靠过去暧昧地俯视他,“走着瞧。” 她说完这一句,就大摇大摆的,洒脱地走人了。 教室末尾传来几声男生的调侃声,一个两个拖拉着音调,故意发声,切~,哇~。 乔淡淡扫了一眼校花的背影,神色自若地拿起书本,他沿着书本中央轻按,放平了书,不受任何影响地继续看。 我撑头瞧他,又瞧门外,若有所思。 廖思行从校花进门到现在出门,就如癞.蛤.蟆似的,垂涎欲滴地发痴。他兴奋拍了拍乔的肩膀,叽里呱啦地和乔聊起校花来,好像是在问乔,为什么不应。 我随意离了坐,走到讲台桌上擦黑板,听得身后那熟悉的男声说,在什么都没有的年纪,还是把时间拿来奋斗吧。 我手里的黑板擦忽然掉了,它调皮蹦了几下,东倒西歪地跌到了台阶下。我转身去捡,却见黑板擦正巧斜靠在他的帆布鞋上,我尴尬地抬头冲乔干笑,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乔下颚的棱角略锋利,脸庞弧度淡美,果然如校花那般说,悦目。 我呆看的几秒里,面前的大男孩缓缓弯腰了,他捡起自己白鞋上的黑板擦,清笑着递给了我,还少见地揶揄人,“擦黑板狂,你是不是又以为今天你值日?” 我抬臂想去夺黑板擦,廖思行一瞬将它从乔手中抢走了,他脸上斑斑点点的麻子在日光中清晰可见,他摸着后脑勺,扬了扬黑板擦说:“今天是我值日,阿秦,多谢,下次我也还你。” 我忙点了头,不由一瞅已经低头看书的乔,就灰溜溜地跑回了位置上,我捂着胸口喘气,一时觉得三月初的天气热得厉害。 我用手给自己的脸扇了扇风,不经意间听见同桌在和几个女生讨论校花的八卦,她们闪着亮晶晶又憧憬的眼睛,窃窃私语说,校花家里是开大公司的啦,和教育局局长是亲戚啦,校长不敢得罪校花啦,诸如此类,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哩。 我不免也落俗地叹两声,好命,好命。 学校里没有几个女生是不羡慕校花的,再羡慕,终成不了她,例如我同桌爱痴人说梦,要是我家也是开大公司的就好啦,要是教育局局长是我亲戚就好啦,要是校长给我撑腰就好啦...... 我看着乔的后背,悄悄在心中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