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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挪,脸上还‘矜持微笑’,他往右走,柳伯观戳在那儿,一脸苦大仇深。 这不是有病么! “婚什么期?谁要娶你家女儿?” 他现在要做的是拿下红绡楼,攻略那个甘四娘的女人,人家喜欢身边没女人的成熟男人,此乃关键时刻,万万不能坏了事! 柳伯观心中一惊,竟然真的成了! 一边在心里叹顾停小友聪慧给力,一边表面压下笑开花的兴奋,作为难状:“这……之前说好的事,怎好生变?” 他也剜了胖媒婆两眼,示意:还愣着干什么,帮忙说话啊! 胖媒婆感觉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笑呵呵:“大人可是没认出来?这位是柳家小姐的父亲,这门亲可真真是天造地设佳偶天——” 尤大春本就对她拦路不满意,还长得丑笑得这么油腻,直接一脚踹上去:“滚!” 胖媒婆直接懵圈,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柳伯观憋住笑,做焦急状:“大人留步,我女儿……” 尤大春不耐烦:“女什么女,一把年纪放在家里干什么,不知道安排嫁人?” 柳伯观:“大人的意思是?” 尤大春目露警告:“我能有什么意思,我一把年纪了,难道还强抢你的女儿不成?” 柳伯观小心翼翼:“那小老儿就安排女儿嫁人了?” 尤大春:“赶紧嫁,别来烦我!” 柳伯观为难的觑了眼地上胖媒婆:“可之前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小女名声……” “本官可没安排什么,”尤大春目光阴寒的刮过胖媒婆,“若是有人敢乱说话,败坏本官名誉——” 胖媒婆哪能不懂?立刻叩头求饶:“大人放心,一切都是我瞎说!是我痴心妄想想吃大人的谢媒酒,完全没有的事,大人只是慰问柳家,并没有示求亲之意,柳家姑娘也清清白白!” 这桩吓死人的婚事,就这么简简单单,消失于无形。 柳伯观回到家,长长叹了口气,这个结算是结了:“来人,快请!请顾小友过来吃酒!” 为了他家的麻烦,别人奔波劳心,还受了牢狱之灾,怎么可能好受?别人说自愿帮忙不用谢,他们就真不谢了?良心呢?必须得有所表示啊! 这样的大恩怎么谢都为过,谢礼怎么准备不提,总之顾停这个人在九原城,他们柳家护定了! 顾停早料到会有这一场,提前就准备好了,笑容优雅,脚步轻快的来了。 席间,推杯换盏,丝竹助兴,气氛自然各种热闹欢快,宾主尽欢,言笑晏晏。 酒过三巡,顾停问:“在下观公心结虽解,仍目隐忧虑,不知为何?” 一记大恩,柳伯观早已对顾停改观,没什么不好说的,叹了口气:“尤大人如今好像在忙什么事,放弃了我女儿,蔫知以后腾开手会不会故计重施?我总觉得,女儿在家留不住了,得赶紧寻了人嫁出去才好。” 顾停眼眸微垂,放下酒盏:“公忧心女儿前程,不想情急之下随便找个人,仍然想其人品贵重,夫妻和睦,伉俪情深,未来可期——” 柳伯观一拍大腿:“就是如此!可小女居于后宅,这情投意和的佳婿从何而来?不瞒你说,老夫想了很久,都没有合适的人选。” “公不必烦忧。” 顾停手抄在袖子里,下巴微抬,笑容优雅,声音清润:“此事,停有策。” 柳伯观愣住。 眼前少年太耀眼了,明明在室内,他却觉得对方蒙着珍珠光芒,眸比星月,很有一种谈笑间他人灰飞烟灭的自信。 这句话是他第二次听到,第一次,顾停救了他女儿,这一次……一定也可以! 柳伯观有些恍惚,柳家祖上烧了什么香,认识了这么一位贵人! 7 四神煲豆腐 所有局,他只是想要这个人! 顾停的这句话,还真不是计,单纯是上辈子记忆。 九原柳家的事,当年流传甚广,尤大春要柳家女儿,柳家没给,也没求助别人,就硬扛着,最后由着这姑娘同人私奔了。长辈默许,在外头说并不知情,尤大春上门问问不出什么交待,干脆自己下令追杀,这姑娘和相公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就死在了贼寇匪窝。 贼寇匪窝是什么地方?姑娘家死在那种地方,故事不知道编出多少花样,顾停虽人不在九原,也听说了很多版本,当然也知道故事的男主人公,也就是那个相公,姓董名仲诚,是个很厉害的商人。此人没死在匪窝,余生却都在寻仇,尤大春权势那么大,愣是拿他没办法。 二人私奔并非偶然,之前有过一段前缘,好像是救命之恩,在长辈们皆不知情之时,已私定鸳盟,董仲诚对柳家姑娘,用情极深。 现在,顾停对柳家有恩,手上有柳姑娘这个人,根本不必做什么,稳坐钓鱼台,别人就能上钩。 董仲诚啊董仲诚,你什么时候来? 顾停这姜太公钓鱼,等董仲诚上门,顾庆昌那边一堆钱撒出去,打听到董仲诚住处,找了过去。 时间已经过去几日,江暮云那边忙得面都见不到,他也还没找到顾停,有点着急,没时间徐徐图之,上来就表明立场:“我来自晋阳,有笔生意要同你做。” 他说这话时姿态摆的略高,试图以气势慑到对方。 晋阳城不在边关险地,没紧挨京城腹地,离的也近,向来资源丰富,地利优势,出了很多大商,天下巨贾光晋阳一城就占了三成,何等厉害?几乎只要行商的人,都愿意和这座城沾点关系,结交下人脉。 顾庆昌十分笃定,董仲诚没理由拒绝,江兄的事,他这次一定能办好! 可惜越感这种东西,大都只能让自己骄傲,很难讨别人喜欢。 尤其别人正因一些事心烦,不想奉承你时。 董仲诚垂眼:“可惜了,我不是晋阳人。” 顾庆昌没懂:“嗯?” 董仲诚:“所以也不想跟晋阳人做生意。” 顾庆昌愣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董仲诚唇角勾出讥诮弧度:“足下原来有耳疾。” 顾庆昌火气顿时上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