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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沉默的寂寞 作者:东风逆 文案 季飞扬:“你的沉默只有我能打破,你的寂寞只有我能解救,不管阶层还是血缘,无论恩仇或是生死,我的心从来只为你飞扬。” 陈默:“上辈的恩怨已了,你我的债,还要慢慢算起。” 从沉默到寂寞,你是否更开心? 陈默是个低能,是个除了会考高分和斤斤计较地买东西之外什么都不会的……低能。 陈默是个没什么表情的人,是个除了砍价以外不会说话的呆木头; 但是季飞扬发现他时常会无缘无故的哭和笑,是突然毫无缘故的笑到胃抽筋又哭到流不出眼泪为止。 那是早期精神病的征兆。 明白他活得很辛苦,可还是忍不住欺负他,想把他留在身边,只给自己一个人欺负。 直到这个低能,把自己也弄得无缘无故的苦笑不停时,他才明白: 一个可以致胜考场和菜市场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是一个低能呢? 伪平凡弱受VS真霸道强攻 是否可以逆袭成攻呢?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默,季飞扬 ┃ 配角:江别天,李如非 ┃ 其它:低能交易精神分裂 ☆、老规矩,进房吧 第一章老规矩,进房吧 又解决了个大工程,接下来是可以逍遥数月坐等收益的日子了。季飞扬心满意足地从夜色酒吧出来,回味着那批新进的MB,想着要不要包一个,却看到陈默畏畏缩缩地蜷在自家门口,季飞扬摇了摇脑袋以为自己花眼了,可看到那个傻瓜拎着两大袋东西晃晃地跑向自己时,竟然是有些难以置信的喜悦的。 但季飞扬清楚地知道现实和童话的差距,就像陈默来找自己一定是因为现实原因,而不是童话梦想。所以从门外走到门内,季飞扬已经调整了心态,冷冷地发问:“找我干什么?” 不出所料陈默一如既往的沉默,手里拎着两袋东西还不知道放下,像只笨鸟拖着没用的翅膀左右摇摆,等意识到手里还有东西的时候,陈默像抓住了救命草,噼里啪啦地说起来: “这个原味黑芝麻糊现在做了特价只要十四块,比以前便宜了好几块钱;这个酸奶买一赠一,不过要在5天内喝完;这个薯片只和八毛一袋;这个劲爽康师傅泡面只要6.9,味道很不错的!这个海天黄豆酱便宜了1.4呢!还有这个卫生纸买两提送了六包纸巾……” “够了!你来干什么?”季飞扬不耐烦地打断他,却随即又有些不忍,他知道这家伙平时除了黄豆酱、泡面、卫生纸外其他的东西降得再便宜也不会买的,但却喜欢看每一样特价商品,计算它们的差价,把所有的差价加起来,喜滋滋的好像贪了天大的便宜,然后拿上泡面和黄豆酱离开。 想着他一次性买这么多……残次品,也真是不容易,缓和了语气:“家里出什么事了?”这时低下头的陈默才小声吐出几个字:“喝酒,死了,要钱……”说完又低下了头,五官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但季飞扬明白了,是他那贪喝酒的老爸喝死了。他老爸是个十足的酒鬼,对他疯疯癫癫的老婆却很好,但对沉默却是出奇的差,能不管就不管。陈默没饿死全靠了他收拾破烂的小姑,季飞扬一度怀疑陈默小市民的性子是从那养成的,可她小姑的孩子是个十足的败家子,这让季飞扬觉得陈默也许天生如此。 季飞扬点了只烟,平静地欣赏在那浑身颤颤不安,面部却缺乏表情的陈默,的确这样的老爸死了没什么可伤心的,可季飞扬奇怪他继上次后还会来找自己,还是为了那酒鬼老爸的死来找自己。 季飞扬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晚上,陈默也是这样跑来找自己,那时他们各自考了不同的大学,陈默依然考了很高的分,却执意报了本地的二本师范学校,季飞扬知道他贪便宜,在本地花钱少。本来季飞扬可以帮他,但那时他们已经好几个月不说话了。可是就是那一年几千块的学费陈默也没有了,他小姑拼死拼活给他攒的钱被自己的儿子拿去赌的一干二净。 快开学的那天下了大雨,陈默夜里一身是泥的来找自己,当时自己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是我的谁啊?我摸了几下就跟我绝交,有这个钱我不如找个人上床了。”忘了是什么语气,总之是看到陈默一向缺乏表情的脸在雷电下有些绝望。 但就在自己不忍心地要说些软话时,陈默开口了:“我,可以,上床。” 季飞扬真是不知道这样一个除了考试和砍价什么都做不好的低能是疯了还是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做了。其实刚开始不过是气话,心里还是要帮他的,但最后还是做了。做的时候自己不知深浅,但这种事情一开始就止不住,做到最后陈默久不复发的哭笑症又给逼了出来,先是笑,在他的床上,在他身下,笑的嘴角抽筋,口吐酸水,笑的真正是惨绝人寰。季飞扬堵也堵不住,索性不去管他,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奇怪,止不住发笑的身体却意外地显得很配合。笑过之后就是流眼泪,大滴大滴的,很慑人的。不知道会以为他很痛苦,只有季飞扬知道,他这样的哭和笑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是随时随地莫名其妙的,起码他自己是不知道为什么的,所以季飞扬也没有浪费一丝的怜悯之心。 第二天,季飞扬醒来看见床上红了一大片,陈默畏缩在床边已经穿好了衣服,仍然低着头不敢看他,两只手绞在一起。季飞扬知道他在等什么,打开抽屉拿了两万块钱放在他面前。这等同于——嫖,但季飞扬无论如何不能将陈默和妓等同在一起,所以回过身,拿了件外套披在他身上,将钱放在外套口袋里。 看着陈默一步一步消失了很久,季飞扬才想起来外面还下着小雨,忘了给他拿把伞。那些钱够交他四年的学费了,以后,肯定不会再见了吧。就这样,也算不错吧。 季飞扬看着眼前的陈默,思绪飘了回来,将烟头扔下,不带喜怒的问:“要多少?” 陈默把头埋得更低了:“十万块。”看着季飞扬疑惑地盯着他,又不自然的补充道:“喝酒,打死了人,都死了。” 季飞扬明白了,那个酒鬼喝醉了一向乱打人,要不是他拦着也许陈默早被打死了,最后死了还害了人,要十万估计还是人家看他可怜。季飞扬看着陈默瑟瑟索索,心知他拿不起这钱,也还不起,他每月教书的那点工资得交到疯母亲的看护院一半,他小姑一家指望那另一半。这些消息还是前年从班主任那知道的,之后就再也没联系。估计他也是从班主任那知道的自己的新地址。 那么,他现在来这里,是要跟三年前一样了。 季飞扬忽而有了分恼怒,还是这样子,三年了,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