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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后果,对他们避而不谈的问题更是一头雾水,但听他们讲话的语气肯定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沉默了一会:“我去看看他。” 莫筠听到珈茵这个名字之后,整个脑子嗡嗡的,回忆起那件事,脑子里针扎一样的刺痛,一想起就血淋淋。 他站着桥上,午时的阳光仿佛一道浓烈的光束打在他身上,望着远处宽阔湖面,一动不动。 何劲走着他旁边,递给他一根烟,沉吟了一下:“跟手下的人借的,这牌子没名气,但力道猛。” 他定了定神,目光从湖面上转移,接过烟,何劲拿打火机点着,说:“这人生有太多的遗憾和诱惑,没人能控制,每个人的选择都有不同的结局,不可能全部平坦顺畅。” 莫筠抽了一口烟,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烟力道确实猛,翻江倒海,火辣辣的呛人。 他点了点烟灰,不经意哼笑一声:“何队看来你的阅历也不少。” 何劲摸了摸鼻子:“我这是过来人的经验,瞎扯几句。” 两个人站着桥上,沉默的抽完了一根烟,刚准备撤退回警局,对面的河岸上突然发生了事,一会儿功夫黑压压的围了很多人,湖面上有扑腾溅起的水花,是有人落水了。 两个人连忙飞奔过去。 挤进人群里,莫筠脱了外套,直接跳进湖里,岸上的何劲一看水里有两个人,留在岸上接应。 莫筠使劲全力游到孩子边上,迅速把孩子从水下托了起来,摸了把脸上的水,睁开眼,也有点意外。 水里的两个人正不露声色的对视着,何劲在岸上大喊:“赶快把孩子抱上来。” 第7章 Chapter7 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开着水上艇停下来,莫筠把小孩抱上去,也顺势上了气艇车,准备把她也拉上去,对她说:“把手给我。” 童谣小腿一滑,挥着手游动,对他说:“不用了,我游回去。” 莫筠插着腰,看着她在水面上灵巧的动作,心里震惊又无奈,更多的是无语。 那气艇师傅摆动着方向盘,很快到了岸上。 回到岸上,何劲看孩子没什么事只是喝了几口水也放下心来,对孩子的母亲说:“喝了几口水,被吓到了,没什么事,不放心的话去医院看看,我送你们过去。” 孩子的母亲一个劲的弯腰说谢谢,何劲和莫筠打了招呼,送人去医院。 童谣游到岸边,抬头,却发现他蹲着身子,眼睛盯着她。 他把手递了过去:“你脑子发混了?这种事情来逞劲了!” 童谣伸手去抓他的手,识相的没跟他扯嘴上功夫。 一上岸风一吹,她冷的打寒颤,他轮廓分明脸颊微微一动,把刚脱下的外套递给她: “披上,黑色的都看到了。” 童谣瞪着他,语气简短,微微带着点脾气:“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挖出来!” 他眼眸沉暗,盯着她,一秒后,笑了笑:“你这个人缺根筋吧。” 童谣把他的衣服披上,语气酸酸的说:“我还缺心眼呢,怎么,你有药?” 莫筠又好气又好笑,瞧了她一眼,没说话。 童谣把湿漉漉的头发拂到肩后,抬头去看他,他湿透了的衣裤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身,头发被他缕到后面,看着都觉得冷,问:“你冷不冷,要不把衣服还你。”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挪到她脸上:“你穿着,姑娘家注意点形象。” 童谣说:“那你没形象了呀。” 莫筠又看她一眼:“别磨叽了,让你穿着就穿着吧!” 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童谣想了想,也懒得再客气:“那谢了。” 身后有人走过来,是强子和疯子两个人,强子一走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咽了咽口水:“你们怎么了,怎么衣服都是湿的?” 疯子看看他又看看她,斟酌着言语,轻轻的说:“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内心却是狂吼万分,卧槽,筠哥,你什么情况啊,一会功夫不见,两个人进展的这么快,都湿身了? 童谣掀了掀眼皮,煞有其事的说:“我们打了一架,不小心掉水里了。” 强子卡了三秒的壳,艰难的说了四个字:“这都可以?”显然是不信。 莫筠故意咳嗽了两声,瞥了童谣一眼,警告她不要瞎扯。 童谣装作没看见他的动作,语气轻描淡写:“冷死了,找个地点换衣服。” 他跟没听见似的,走到她面前伸进衣服口袋,童谣盯着他的脸看了半秒,没拦着,也没变脸色,看着他拿出手机,那只手机有些年头了,去市场上卖都不值几个钱。 他走到一边打电话。 童谣冷的发寒,慢慢将衣服拉链拉上,但起不了作用,她转头看他,他的背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就像沙漠上的阳光,说不出来的感觉。 “童谣姐,你和我们筠哥可真有缘分,上哪都能遇见,这是不是叫做心有灵犀。” 童谣听了强子的话无声一笑:“那是和喜欢的人,我和他不是。” 强子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疯子耿直的说:“童谣你几岁啊,还不知道你年龄呢?” 童谣:“哦,二十四。” 强子:“童谣姐,你比我大五岁。” 疯子:“瞧你那傻帽样。” “他呢?”童谣瞥了一眼莫筠,淡淡的问。 “筠哥阿,这个年过完就三十一了。” “有女人吗?” “没呢,筠哥他不咋喜欢女人。” 童谣突然压低声音:“为什么?” “筠哥说嫌麻烦,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童谣被他们带动,话也说的多起来,跟他们开起玩笑道:“那你们呢,有女朋友吗?” 强子抓了抓头发:“还没呢。” 疯子一副有没有都无所谓的表情。 他们这副样子,显然是很久没有和女人有过交集。 她翻了个白眼:“他把你们都带的不正常了。” 莫筠从后面走上来,盯着她雪似的脸,抿了抿唇:“你刚才说什么?挑拨离间都学会了?” 他的眼睛很黑,幽深得像夜里琥珀,把人逼迫的紧。 童谣冷淡地白了他一眼:“偷听别人讲话的人,还有理了?” 莫筠下意识看她的眼睛,水汪汪挺勾人的,看了一会儿说:“你不说别人坏话,还会在乎别人有没有偷听?” 童谣冷哼:“你话真多。” 他挑眉,声音不轻不重:“你话不多?去换衣服!” 童谣没有动,轻蹙着眉,她看了看空着的手,烦躁的闭了闭眼睛。 她的外套,手机,钱包,还有相机,都在那位妇女手上。 如果找不回来,她等于丢了理智,童谣越想越没劲,更加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