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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从湘里回到京津,南山心里一直藏着的那个人是叶悠然。 他和叶悠然不是很熟,但也知道叶家四少的脾性,只觉得当时的南山太让人心疼。 第二天叶悠然携处女作品参加国内的一个国际电影节时,随后就爆出了他和那个女导演的绯闻。 叶悠然向来不说假话,记者询问他:“Alice是你女朋友吗?” 他笑着低头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臂弯的那个成熟又美丽的女人,亲了亲她的脸说:“如你所见。” 一时间这个新闻轰动不已。 电影也因此票房大卖。 之欢从此对叶悠然一直印象很不好,去年在一场商业活动里见到他也没有搭理。 谁能想到叶悠然会真的和南山结了婚,成了他的妹夫呢? 只是之欢心底也明白,叶悠然是在帮许家 ,更是在帮南山,他和南山的婚姻注定不会长久。 “他回来了吗?”之欢问。 “你说四哥吗?” “你还一直叫他四哥呢?”之欢有些不满地说。 “习惯了,没改的过来。”南山笑笑:“他…应该回来了吧。” 之欢是看出来了,南山是不知道叶悠然的行踪。 “你们,也真奇葩,好歹一起办婚礼,只剩一星期了,还没碰见啊。” “我问问他。” 南山心里想也是,都怪她太不上心,以为叶许两家应该都安排妥当。 因为许家现在虽说风波已过去的差不多,但还需要避避风头,所以婚礼本身就不会很盛大,但也不会失了隆重。 第二天早上,南山洗完澡,擦干头发,还是拨了电话过去。 因为今天刚好是试穿礼服的日子。 电话打通没多久,一声还没睡醒的“喂”就穿了过来。 “是我,南山。” “哦。” 叶悠然刚从英国拍完杂志封面飞回来,小朱问回哪里,他想了想说北山公馆吧。 一回到北山公馆,他就倒头睡了,倒时差。 他是一个十分注重睡眠质量的人,换句话说起床气也很重,如果睡不好或是被打扰会很糟糕。 “四哥,今天要试穿礼服。” 很久那边没有声音传来。 南山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口说:“你在京津吗?” “我在。”男人坐起来,声音还略带沙哑,“等会儿我去接你。” “好。” 南山说完挂了电话。 她总觉得自己再不挂,叶悠然就要爆炸了。 殊不知,佣人在叶少爷房间忐忑了半天,都不知道该不该叫他起床。 叶悠然对南山,是真的温柔了。 Chapter 13:婚礼 礼服是由许家来选定的,上半年就开始计划,在京津高级定制的礼服店缝制。 礼服一共有三套,两套中式的,一套西式的。 婚礼本身虽然是偏西式的,但叶许两家算是比较传统的大家族,所以准备了两套中式礼服,一套秀禾服是出门前穿的,还有一套旗袍装是敬酒时穿的。 另外一套就是一件纯白的婚纱了,稍微露背的设计,因为南山不想要繁琐的头饰,所以只是披了一个简单的白纱。 南山的腰线和优美的脖颈都显露无疑,胸前是用略带镂空的白色碎花,还点缀了不少碎钻在里面,整体很是典雅高贵。 之年和莎莎看了,无一不赞叹南山的美。 就像是盛开在空谷里的幽兰,忍不住想勾引人前去采撷。 毫不在意自己的美才是最高级的美。 以往一些京津里的高官子弟的聚会,南山都很少参加,她一向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 偶有几场,也是莎莎拉着她去的。 她站在那里,有时候就是一道风景。 很多人都说,许家出了一个绝妙的孙女,可惜就可惜在身世上的缺憾。 一个私生女而已。 南山混然不在意这些话语,但时间久了也没有人再多舌,人人都觉得南山是个好相处的,却很少有人真的和她深交。 叶悠然早早就穿好了礼服,一件黑色的燕尾服,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在假寐。 “南山出来了。” 他听到赵莎莎喊了一句,才缓缓地挣开眼皮,眼前身着一件洁白婚纱的南山正落落大方地站在他对面。 叶悠然第一次见南山时,就知道这个小姑娘长大后会让很多人惊艳。 但他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但南山真的很美,她似乎还存留着从湘里带过来的山谷里的幽香和一丝恬静,一双远山眉和眼波粼粼的杏仁眼,还有那仿佛不经意的红染上了脸颊,天鹅一般细长稚嫩又优雅的脖颈,一切都让他觉得刚刚好。 南山的美恰到好处。 叶悠然不禁站了起来,走到她旁边,又细细看了一会儿说:“很美。” 南山的脸有些红了。 “快去把中式的礼服换来看看。” 之年打断了他们,南山被服务员领着试穿其他的礼服。 “叶悠然。”许之年看南山去了试衣间,转头看向叶悠然。 “南山很好,你不要欺负她。” 事已至此,许之年不知道还能对他说什么。 “是啊,你要是欺负南山,我们可不会饶了你。”赵莎莎在旁边跟着说。 叶悠然听了,不禁觉得好笑。 他最不欺负的人就是南山了吧。 “我知道。” 他点点头,南山很好,他知道。 婚礼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南山由父亲牵着送到了叶悠然的身边,他接过她父亲递过来的她的手。 互相说了我愿意,互相给对方套上婚戒,叶悠然又亲了亲她的唇角。 没有情欲的吻,只是一种仪式感。 后面两个人换了中式的礼服就去挨桌敬酒了。 叶悠然玩的比较好的几个高门子弟发誓要在新婚夜将他灌醉。 南山看着他那么猛喝,虽然知道叶悠然是个能喝的主儿,但还是不由得担心,所以帮他喝了几杯。 那些人不敢闹新娘,没倒白酒,是啤酒。 但没一会儿,许南山觉得肚子涨得很,于是伸手挡在叶悠然耳边,他俯下身来听,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去卫生间。” “要我陪你吗?” “不用。” 他陪她去上厕所干嘛。 “你别喝太多,我一会儿就来。” “好。” 她去了卫生间,旗袍倒也方便,只是刚坐下去就发现了一个极大的问题。 她来了月经。 没有带手机,也没有办法联系别人,这可怎么办。 只好等有人进来向她求助了。 婚宴上,叶悠然察觉好一会儿了南山也没有回来。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