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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苦的在空中翻滚着,曾经的一幕幕在脑中不断重复,脾气暴躁的男人关着他,占有他,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却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寡言沉默的男人总是任由疯狂反抗的他拳打脚踢,直到精疲力竭…… 被囚禁的这些年除了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永远都是完好无损的,而男人身上却从来没有一块好皮rou,严重的时候甚至伤筋断骨,从前他恨,所以从来不去看男人的心,逃出来以后面对没有他的世界他懂了,可晚了,一切都晚了“啊……”莫景宣哀嚎,空中翻滚着的灵魂剧烈颤动着,直到那抹灵魂策底消散在空气中……就像从未存在过。 而下方抱着白骨的男人神智在同一时间彻底癫狂,脸上血rou模糊的他依旧一下一下的重复着手里的动作,直到脖子上被被扎进一根细长的针管,男人才缓缓闭上眼睛,身体倾斜倒在身后一直准备着的人身上,只是抱在怀里的白骨却丝毫没有滑落,紧紧的贴在胸口,仿佛原本就长在那里。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男人滴落在白骨上的鲜血正一点一点的融进白骨中,那一片白森森的骨头被染上鲜艳又诡异的红色,并不因为衣服的摩擦而褪色丝毫。 第二章尸骨未寒 莫景宣是在无尽的黑暗中恢复意识的,此刻他觉得全身重重的,如同鬼压床一般的感觉让他觉得特别违和,以灵魂状态漂浮了近三年,突然能感受到自身重量让莫景宣有些反应不能。 无法搞清状况莫景宣也不再纠结,他更在意的是失去意识前最后一眼所看到的,那个血rou模糊的萧影,最后那画面让他急切的想要拨开眼前的黑暗,他要确认他还好好的。 “啪嗒”铁与铁相碰的声音打断了在黑暗中挣扎的莫景宣,他安静下来。 “吱呀——”房门开启的声音响起,接着是轻而又轻的凌乱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莫景宣觉得声音就在自己耳边的时候脚步声才停下。 夏起凡等人静静的站在床边皱眉看着抱着一具骷髅昏睡的男人“孜薄,方医生怎么说?” 孜薄同样眉头紧锁“再这么下去BOSS最后可能会和……萧伯父呆在同一个地方。” 在场的人皆浑身一震“你说什么?!!”任悦颤抖着双手,揪着孜薄的衣领不可置信的大声确认。 孜薄并未理会抓在脖颈处的手,只是神情坚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所以我打算违背BOSS的意愿,给BOSS催眠,让他忘了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只有这样才能把BOSS从边缘拉回来,否则……”否则会怎样孜薄不想重复第二遍,也不愿意重复第二遍。 任悦无力的松开抓在手里的衣领,踉跄的走到床边,一直以火爆铁血精明着称的女人此刻满眼苦涩的盯着躺在床上的一人一枯骨“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他爱了那么多年,互相折磨了那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磨难,现在却是落得这个下场,一个死了,一个也快疯了,何不干脆忘了,忘了就不苦了,忘了他就不苦了……” 深吸一口气,孜薄抬手看了看表“我已经让方医生联系了最好的催眠师,一会应该就能到了。” 任悦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弯腰正了正萧影的衣领“丰袁,你去弄盆热水来,我给他擦擦。” 一直站在最后满眼担忧的青年闻言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间。 “这么做真的好吗?”夏起凡有些不确定“BOSS爱了他这么多年……我们就这么硬生生的将那人从他心里驱逐……” 孜薄捏了捏夏起凡的肩膀“只要BOSS不步上萧伯父的后尘。” 抹了把脸,夏启凡走到床前“那就这样吧。”说着弯腰准备抱走萧影怀里的白骨。 “咦?”在触碰到白骨前夏启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悦悦,孜薄,我们似乎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你们不觉这白骨很……很奇怪吗?它竟然一直没有散架。” 孜薄,任悦同时点头“早就发现了,今天在林子里听到的声音就已经超出了人的正常认知范围。” 夏启凡瞬间联想到鬼神论,搓了搓胳膊看着两人道“那骨骸……” 孜薄叹气,他不信那些鬼神论“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管今天的事情有多么不可思议,这骨骸有多怪异,它都不能在放在BOSS身边,那只会刺激他。BOSS很早以前就在墓园买了块地,说是等百年以后他们两人要葬在一起,现在……就将他安葬在那里吧……”说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嗯。”夏起凡再次歪腰伸手,那知手刚触碰到骨骸,床上沉睡的人猛然睁开双眼。 “别碰他!!”萧影暴怒的大力挥开触碰白骨的人。 夏启凡被大力甩到了床尾,胸口顶到了床尾的床柱上,闷哼一声,捂住闷痛的胸口诧异的看着已经醒过来并把他甩开的萧影“BOSS!” 任悦急忙转头看了身旁的孜薄一眼,孜薄会意的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房间,他的目的当然是找方医生准备新的镇定剂。 “回来。”萧影抱着怀里的骨骸坐起身,声音冷冷的不带丝毫情感。 孜薄顿了顿,转过身“BOSS” 萧影并不看他,轻抚着怀里的骨骸的脸颊“下次再给我打那玩意就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 “……是”孜薄知道这人说的不顾兄弟情谊是什么意思,它和弄死他同意。 “你们不用管我,接着去查,把伤害过他的人活着带到我面前。” 说这句话的男人语气诡异的平静,床边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是BOSS!”最后看了眼床上抱着骨骸在无反应的人,三人悄声退出房间。 “看BOSS的样子,催眠已经不可能了。”孜薄叹气。 夏启凡点头如捣蒜“应该是料到我们的想法了,我是不敢继续违背他的意愿了,我还不想被杀了。” 任悦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ue“好在他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 “那是他心里还有执念,之前找到那人是BOSS的执念,现在找到了,但他死了,现在……杀害那人的凶手,恐怕变成了BOSS新的执念,不亲手解决前,他会压抑自己,不会放任自己疯狂。”孜薄也揉了揉太阳xue,在他手下工作这么多年,他太了解他的顶头上司了。 听了他的话三人都陷入沉默,看得端着水上楼的丰袁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得手上的水盆,拉住往外走的夏启凡:“萧哥怎么了?” 夏启凡叹气:“他醒了,看起来还好。”说完反手拉住人往楼下走“现在别去打扰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