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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我丈夫知道……” 唐胜国到底有多疼爱这个唯一的女儿,陆美玲清楚得很,如今他住院,她才能死死瞒着这件事情,万一被唐胜国知道了,他们母子都要玩完! 陆美玲越想越害怕,死死抓着许律师的手,哭泣哀求着:“许律师,我求求你了,除了这个,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不能让我儿子去坐牢啊!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进监狱去!” 许律师一脸为难,犹豫了一下,便道:“那就让我先见见您儿子,谈过之后再说吧。” 然而,等两人到了警察局。 女警察一脸冷肃地说:“陆枭攻击性太强,几次试图逃跑,现在已经被我们转移到单独羁押室了,你们要见他的话,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 “怎么会这样?” 陆美玲急得不行,想到之前过来时,陆枭确实想要离开,结果被警察给电晕了。 几次试图逃跑,岂不是遭受了更多的非人折磨? 陆美玲心疼死了,不管女警官说什么都连连答应,只求快点见到儿子。 许律师听完女警官的话,却把眉头皱得更紧了,直觉陆枭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他记得资料里写了,陆枭昨晚喝了不少的酒…… 或许可以从这一点里入手。 许律师已经打完了腹稿,对于这个案子也起码有了一半的胜算。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陆枭他…… 他本来可以娶一个正常的女人,拥有一个更好的妻子,以及更美好的人生和未来。 “滚出去!” 砰—— 审讯桌子被男人一脚踹翻,阴鸷的目光冰冷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律师和母亲,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 许律师被吓到了,忙后退了好几步,脸色难看地对陆美玲道:“唐太太,您还是先跟您儿子谈一谈吧,他要是不配合,这件事情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想作死的当事人。 “许律师!” 陆美玲想拦住许律师,但还是让他跑了,心底又气又急。 扭头就对陆枭说道:“阿枭!你这是什么意思?真的想去坐牢吗?你要mama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mama的感受?真的要mama下跪求你,你才肯配合吗?” 陆枭眸子阴沉地看着她,“妈,唐安柔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什么你的?你别胡说八道!” 陆美玲脸色大变,“阿忱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不可能!” 陆枭冷笑,“他在撒谎,我和唐安柔上床上了两年多,他和唐安柔才结婚几天?就算不是结婚,他们认识两个月,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次,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这都是他的算计!” “你……你在胡说什么?” 陆美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会从自己的儿子嘴里说出来。 唐安柔肚子里的孩子是陆枭的? 陆美玲脑子嗡嗡作响,不可能的,一定是她听错了! “阿枭……不要跟mama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陆枭的脸色冰冷,一字一句道:“那孩子就是我的!” “怎么会这样……呜呜呜,阿枭,你……你是故意要气死mama吗?就算是你的……不对,阿枭你的意思是,从两年前开始,你和安安就是恋人关系,对吗?” 陆美玲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死死地盯着陆枭看。 陆枭没有否认。 陆美玲终于明白了一切,也不管唐胜国发现这件事情会怎么做,现在她必须把儿子救出去。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寻死路! 陆美玲立马转身离开了羁押室,去找了在外面门口等着的许律师。 “许律师,就按照你先前说的那么办,是不是真的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 “是。不过得双方承认两人的关系,您儿子这边……” 许律师皱眉,神色为难:“他不配合,我们的办法就不管用。” 陆美玲忙道:“那这件事情就不同他说!许律师,只要在法庭上问他两人是不是在一起过不就好了?阿枭他自己说了,唐安柔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他的,那么两人情侣关系是板上钉钉的事!” 许律师听到这话愣了下,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意想出来的法子,竟然……成真了? 这陆枭还真是跟自己的继妹有一腿! 陆美玲最后也没有再跟许律师多说什么,因为医院打来电话,说她丈夫唐胜国苏醒过来了,情绪很稳定,亟需见到家属。 陆美玲急匆匆离开,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许律师去办。 * 医院病房里。 唐安柔再次苏醒,身体的疼痛提醒她,自己先前所遭遇的一切并不是噩梦。 她怀孕了。 可还没来得及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它就又走了。 生理上的痛不如心上那道被狠狠撕裂开来的口子,痛得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陆枭……真是个疯子。 唐安柔痛苦的想着,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可却先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紧紧握着,一缕温度从另一只宽厚大手传递过来,将她的手整个包裹在内。 睁开眼睛时,她看到了握着她的手睡在床边的陆忱。 他一只眼睛还红肿着,嘴角裂开,有血渍凝固,眼下一片青黑,看起来又疼又累。 都是因为她,陆忱才会变成遮掩的,对吗? 唐安柔清楚得记得自己是怎么在床上被陆枭cao到痛昏过去的,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她听到了护士们在说什么。 床单上全是血…… 陆忱在和陆枭打架,打得很凶。 所以,他脸上的伤,全都是陆枭留下的。 这也就意味着,她和陆枭发生的事情,陆忱全部都知道了。 唐安柔想哭,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到底从哪里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对了。 她这样肮脏的女人,真的一点都不配陆忱对她的好…… “安安?” 陆忱感觉到自己握着的小手在发抖,便被惊醒,忙睁开眼睛去查看唐安柔的状态,却发现她在哭,眼泪像串珠一样往下掉。 “安安,是哪里不舒服吗?” 陆忱忙抽了纸巾帮她擦脸上的泪水,但却被唐安柔躲开了。 她将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一点点抽离出来,忍住了往下掉的泪水,哽咽的语气里充满了哀求:“陆忱,你别管我好不好?” 她和陆枭是一样的人,早就被拽入了泥沼里疯狂挣扎。 陆忱不一样。 他本来可以娶一个正常的女人,拥有一个更好的妻子,以及更美好的人生和未来。 是她和陆枭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