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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就好了。” 第39章 风波 林若风的表现实在是太不正常了,我忍不住往旁边靠了靠,斥责道:“放肆!” 他抬头冲我一笑,身子故意往下压了压,示威般的开口:“还有更放肆的,皇兄要不要试一试” 被他如此戏弄羞辱,我几乎被气昏了头,只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本来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没想到他只低下头轻轻的碰碰我的脸,凑在我耳边小声的开口:“皇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态度转变的诡异,我一时也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好试探道:“那这样,你先让我回去,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不行,我不看着皇兄,皇兄就该不见了。” 他看着我,声音低柔:“皇兄,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睛笑得弯弯的,笃定的开口:“我保证你会喜欢的,到时候你就不会再生我气了!” 马车猛然停下,打断了他的话,他正要出声询问,便听见车外传来声音。 “殿下,臣等奉命接太子殿下入宫,请太子殿下随臣进宫。” 声音低沉冷硬,像把重锤敲在我心上。 我掀开车帘,见对面三匹黑马,马上三人皆着黑衣,领头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蒋聍,羽林军的统领,为人冷漠,最得父皇信任,上一世与他见面,还是他与林若风联手,将我这乱臣贼子给拿下,万万没想到,如今竟是在这等场合相见。 不过,不管是如何相见,见到他总归不是件好事情。 林若风从车上下来,拦在我身前,冷冷的开口:“这般晚了,父皇为何会召见太子殿下” “臣不敢妄自揣测圣意,请四殿下让开。” 蒋聍不冷不热的开口,脸上毫无表情。 林若风被他呛住,说不出话来,看着蒋聍的眼神有些阴狠。 半晌才冷笑一声,“既是如此,蒋大人一不备车,二不备轿,是打算让太子殿下走过去吗?” 蒋聍突然看向我,沉声道:“事情紧急,请太子殿下忍耐,骑臣的马。” “放肆!” “殿下百般阻挠,若是耽误了圣上之事,这责任何人来负” 说完,也不理林若风,径直下了马,冲我道:“太子殿下,上马吧!” “慢着,”林若风深吸一口气,道:“这有马车,我送太子殿下便是。” 蒋聍头也不回,只将我扶上马,冷冷的开口:“不劳四殿下费心,臣等自会护送。” 我见他二人针锋相对,心里也有些疑惑,我一直以为蒋聍是林若风的人,上一世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若是没有蒋聍的支持,林若风怕是拿不到禁卫军的令牌,可如今,这二人倒像是毫无交集一般。 真是让人生惑。 蒋聍见我上了马,便不再说话,只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等下了马,我忍不住问道:“蒋大人可知父皇召孤是为何事” 蒋聍脚步不停,依然是毫无起伏的声音。 “臣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我有些尴尬,明知道这人不会回答,还偏偏凑上去自讨没趣,真是和林若风待久了,脑子也傻了吗? 正懊悔着,前面的蒋聍突然停了脚步,指着前面道:“圣上在福宁宫,请殿下过去吧!” 我点点头,从他身边经过时,突然听见他轻声道:“二殿下也在。” 我回头看向他,他却移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却让我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 “殿下,请吧!” 他开口催促道。 我垂下眼,低声道:“多谢。” 第40章 诬陷 我看着眼前的那道门缓缓打开,大殿里明烛煌煌,安静的仿佛只有我一个人。 “太子,你可知罪。” 声音从上而来,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我垂下眼,不去看旁边幸灾乐祸的林冼,沉声道:“儿臣不知。” “结党营私,以图私利,又勾结付泽林里通国外,意欲篡位,事到如今,还敢说你不知” 我抬起头看他,还未曾张口,便被他打断。 他扔下来一堆书信,冷淡道:“太子自己看看吧。” 我拿着信细细看过,确实是我的字迹,信中嘱咐舅舅战败,引敌军入关,到时候边关告急,朝中必派大军,国内兵力空虚,可乘机逼宫篡位。 信上内容之荒唐,若是认真看来,处处都是破绽,我不知道林冼为何会用这样的东西来诬陷我。 我放下信,抬头看向他开口道:“儿臣确实没有写过这些书信,也并不知道这些书信是从何而来。”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这些书信均是在付将军府中找到的,臣弟见这字迹眼熟,信尾又有殿下私章,唯恐是有人诬陷殿下,这才请父皇圣断。” 林冼带人搜了舅舅的府邸,舅舅虽然赋闲,可官职依然在,无缘无故林冼也不敢去搜,唯一的可能是,这是父皇默许的。 我皱着眉看向站在一旁的林冼,他见我看他,做出一副惶恐模样,眼中却流出得意。 “太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看着父皇幽深的目光,心直直的沉了下去。 字迹可以临摹,私章可以伪造,至于内容,我已是太子,根本不需要通过篡位来得到皇位,这些我想的到,父皇也想的到。 这封信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帝王愿不愿意相信。 开始父皇便不满舅舅,怀疑他里通外国,只是碍于证据不足,才没有多加责难,现在又牵扯出太子结党营私,难免不会想多,这封信出现的太巧,仿佛就是照着帝王疑心来写的,所以不管这封信是多么的不堪推敲,父皇都愿意选择相信。 权利面前,亲情又算得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儿臣虽愚钝,也知仁义廉耻,父皇是天命所归,儿臣对父皇只有敬仰之心,安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请父皇明鉴。” 我低着头,做出惶恐的神色来,心里却明白得很,能被这样一封信激起心里的怀疑,可见我这个太子早就被父皇所忌惮了。 父皇没有说话,大殿里一脸寂静,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太子殿下说的是,父皇,太子殿下贵为储君,乃是国之根本,万万不可草率定罪,还请父皇明查。” 我浑身一颤,心里“咯噔”一下,林冼这番话,明着是替我着想,可话里处处都戳在父皇最为看重的地方。 储君储君,可不就是提醒父皇,我就是那个会接替他的人 我跪伏在地上,提高声音道:“父皇是天选之人,英明神武,还望父皇圣断。”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