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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却又求而不得的样子。”沈婉几乎都要哭了:“唐白,我相信大皇子妃,我自从进了皇府,一直是她照顾我,甚至,给我侍寝的机会,给我怀孕的机会,我不想连她也怀疑。” “好。”唐白见她说的情真意切,忍不住暗道自己是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毕竟她只了解傅明珠,并没有跟大皇子妃打过交道,如此凭着直觉,阴暗的揣测别人,还是一位京城闻名的大美人,是不对的。 “大皇子妃既然对你好,你就更不能吃两家饭,做墙头草。”唐白道:“傅明珠我了解,她真的会迁怒于你,你以后别收她的东西了。” “可是我也得罪不起啊。”沈婉隐约觉得,唐白说的有道理,傅侧妃就是那个骄横霸道的性子,毫无道理可讲。 只是,大皇子妃让她收下,就会护着她的吧。 “我只能说这些了,我如今自身难保,一切只能你自求多福。”唐白看着沈婉:“我觉得,你与其卷起他们的争斗,不如,好好拢着大皇子的心。” 世间万事,万变不离其宗。 大皇子府既然是大皇子做主,那么,不参与派系斗争,一心一意服侍好这位最重要的主子,才是正经。 “自我怀孕,大皇子已经很久不来了。”沈婉眼前愈发黯然。 所以,她才要紧抱着大皇子妃的大腿,确保孩子安全出生。 “为何?”一般怀孕了,不该是备受呵护的时候吗? 她犹记得傅明珠怀孕时,那个嚣张跋扈的模样,基本是在大皇子府横着走的。就这,大皇子还爱若至宝呢。 百忙之中也要抽时间来看望傅明珠。 怎么到了沈婉这里,大皇子变了性子呢? 按照道理,那时候大皇子公务繁忙,方能惦记傅明珠怀着身孕。 如今大皇子闲下来了,不敢有所动作,成日里做的都是一些小事,更有时间陪伴家人才是。 “不知道为何。初知道我怀孕了,他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嫡长子已经生了,我生个孩子也不逾矩。而且,在此之前,我能感受到,他很喜欢我。”沈婉也很疑惑:“只不过,那日他说,大皇子妃事情辛苦,叫我不要总是去找她,安心养胎。” “我说,奴婢正是觉得大皇子妃辛苦,才想着帮帮她的。”沈婉将事情原原本本想了一遍,结果大皇子第二日就不来了。 再然后她跟大皇子妃说了这件事情,大皇子妃只说:“他只怕最近太累了,跟你无关,不要多想。” 她也就没多想。 唐白初来乍到,也不知道如何评判这些家长里短,半响才道:“以后若是有机会见着大皇子,你也不要说别人,只说你自己就行。他说什么,你都说好。” 沈婉茫然的点点头。 她觉得有些奇怪,本来一切都是正常的,为什么听唐白一分析,都不正常了呢?但是,她又觉得唐白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如此仍旧是半信半疑,许多事情铃铛做主,她又管不了,也只好由着她我行我素。 倒是有了沈婉的命令,铃铛多少要听话行事,没再给唐白找事。 唐白就等着沈婉在的时候,泡泡茶啊,扫扫屋子。 剩下的时间,就是看书了。 大皇子府藏书很多,沈婉不识字,是不看的。 唐白给她收拾箱笼的时候,发觉里面留了一本书,便饶有兴致看了起来。 看到上面多是治国经略,想来是大皇子留下的书。 沈婉回来看到她看的津津有味,却是笑着道:“莫不如你教我识字吧,省得大皇子说些话,我都听不懂。” 唐白自然是答应了,倒是提了一个要求:“那你也帮我多借些书来。” “那可以。”沈婉想都没想就答应:“我让人去书店里买,你要看什么,尽管开个书单子来。” 唐白立时喜笑颜开。 每日花两个时辰,教沈婉认字,另外花一个时辰,自己看书。 很快,当沈婉花了十日的功夫,将三字经上面的字能写得七七八八了,大皇子妃就知道了此事,叫了她过去。 沈婉想到初学字时,唐白叮嘱的:“大皇子妃定然会问你,为什么会想起来学认字,你得先想好如何回答。” 沈婉诧异:“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一般我要做什么,大皇子妃是不过问的。” 不过,她还是拗不过唐白,跟着唐白学了一遍:“奴婢瞧着,如今府里的账目,都是傅侧妃在管,想替她分忧。” 她虽然不明白为何要这么说,可是唐白比她聪明,又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自然比她懂得多。 如今听见大皇子妃果然这么问,立刻照着说了一遍。 大皇子妃脸上显出一抹难以置信来:“你真的是这么想?” “是啊。”沈婉不明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答了。 “你下去吧。”大皇子妃在沈婉面前向来不怎么掩饰,沈婉能明白看见大皇子妃面上喜色,她听见大皇子妃夸奖她:“我平素都道你是个老实忠厚之人,没想到居然也能起这个心思。” 什么心思?沈婉根本不明白。 她瞧着大皇子妃,夸奖的话还是会接的:“奴婢跟着您伺候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朽木,也该开窍了呀。” 大皇子妃自然是更加高兴了。 “你的老师是谁?”她多问了一句。 “就是那日被府里马车撞了的同乡。”沈婉道。 “好,跟着好好学吧,不管成不成,多学几个字是好的。”大皇子妃笑:“你那位同乡,也好生照应着。” 沈婉高兴的答应了,回去跟唐白说道:“没想到皇妃还真的问了我。” “是吗?”唐白第一点被验证了,若是大皇子妃的想法真的被自己猜中,倒是真的为老实坦诚的沈婉担忧起来。 “你家里又没有别的姨娘什么的,你怎么会懂这些?”沈婉还是有些奇怪。 唐白怎么能说,因为自己天生聪慧,对这些事情分外敏感? 还有就是,自己家里虽然和谐,但是那是建立在母亲温婉聪明的情况下。并不是没有争斗,而是争斗都被母亲处理得妥当,消失于无形之中。 时间久了,大家知道争斗没有什么用,主母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然就消停了。 “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唐白笑着道:“有一个书香世家的公子哥儿,不学无术,好吃懒做。” “然后呢。”沈婉很有兴趣。 “后来,家道中落,一下子垮了。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眼看就要饿死了。” 唐白话音一转:“这一日,他转到一家古玩店,发觉门口有个标价千两的花瓶,是假的,便跟老板说,你这个花瓶是假的。” “啊。他会鉴宝啊?”沈婉疑惑:“可你刚才讲他不学无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