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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再担心,又能做什么呢。只得一直默默在心头念了一遍又一遍,劝着此事已同自己无关,她只求心挂的那些人都无事。 走着走着,却见平楉又要将自己带到他那间屋里,赤鹤婉婉顿住了脚步,踌躇道:“我住偏一些的屋子吧。把肖澜的事情问清楚了我就走。” 金墨以为她这是客气,还阻拦道:“你如果想要安全些,也就只能同我在一处。” 殊不知赤鹤此事还是抱着一分警惕,她怕平楉突然变卦,住的偏一些,她还能有脱身的时间。 于是她摇摇头,坚持着:“不然就罢了吧。我搞清楚肖澜的事情就走。”她嘴上十分强硬,说什么也不愿意多停留一刻。 平楉扭不过她,又碍着她身子的原因,只得妥协道:“好好好,你愿意住哪就住哪,可现在,怕是真的不能再多动了。” 其实平楉对这些事也不是很懂,况且初知她怀的是云汀的孩子时,他不是没恼过。 可恼过之后居然又平静了。 虽然心里还是一团糊粥,但他说过要让她活下去,多了个孩子也要让她长久的活着。 彼时他话说完,赤鹤望着平楉的样子心头涌起一阵酸涩。 这样的关心,本该由云汀来给她的。 如果两界不是这样的局势,她现在或许正和云汀在崇明宫上,亦或许在青崖山。 云汀会叮嘱她许多事,他们会一起商讨关于阿果的事情。 会一起等待阿果的到来。 可谁料得道,情势,居然越变越遭。 赤鹤芸芸叹出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酸涩,对着平楉的态度平和起来:“谢谢你的好意……” 她眼波温柔,平楉看着看着,心头软下一个窟窿。 “我带你去偏房,你先好好休息再说。”他有些不自然的将手缩回来端在袖中揣了一阵,才又道:“走吧,我引你过去。” . . . 秋高清薄,天有蒙蓝。将透微透的阳光蓬照出来,松松晒在地上。 虽说幻瞑界内现在气氛不算轻松,但好在平楉给她选的这间偏房十分安静,一阵安排得妥帖,本还有许多繁琐,却都被赤鹤拒了。 左右自己不是来度假的,待不得几日。 一切安排得妥帖,平楉又吩咐着厨房每餐给她炖来温补的汤水,受此照顾,她灵气大失的损耗倒也恢复的极快。 可她一心总是想着要走的,平楉为了稳住她,只得又道:“肖澜的事,具体的我自会去帮你打听。你且好好调整两日,身子好了到时你要走,我不会强留的。” ☆、第一百二十七 生疑 说来或许她本身就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自打她在偏宅里住下,借打着往这院子里送汤水的名头而往偏宅里蹿的仆从就没有少过。 大概也是烦闷的日子过得多了,来了一个新鲜的人,都想来寻些新鲜的乐子。 然她此时的处境多少有些尴尬,她是来看事情的,不是来受人照顾的,却也不能不吃——不光为着她自己,更为了肚子里的阿果。 所以这汤水进肚的时候,她压根没心思去尝出味道来。 这日她正盘算着要不要走,却从门外听见平楉又来了偏房,应该是来找她的没错,但却不知为何他的脚步停在了门外生生止住了。 虽不明白为何平楉没有继续往前走,可她也没催他,只是打着该怎么捏个客气话,同平楉说辞别幻瞑界的事。 她心头正度着,却在门外听到了一阵挺熟悉的声音。 “最近这温补的汤药是没少往这宅子送,原先这宅子也没住着人,也不知是送给哪位。” 这音调响起的一瞬,赤鹤的拳头不自觉紧了又紧。 分明是几天之前还在林子里一口一个徒弟将梁九儿叫得委实亲切的肖澜。 人来人往的多了,自然太引人注意。 赤鹤叹了一回,刚想推门出去,手却顿在了门框上。 “啊,我那间房嘛,不安静,就搬来这儿住着了。”平楉淡淡应了他一声,反问道:“肖先生有什么问题么?” 肖澜笑了笑,不当意道:“我是没问题的,不过厨房倒是有点问题。” 他眼角带着一丝妩媚的狡黠,望着平楉疑惑的目光,又道:“进来往这送的汤药颇多,莫非是公子身体抱恙?若有不适,大可同肖某一说。” 平楉也提起嘴角,彬彬有礼的回道:“劳肖先生挂念,最近确实身体多有不适,将将休息一阵也就没大碍了。” 他动了动眼,补了一句:“就不请先生大驾了。” 赤鹤在屋内听着,心道肖澜直到此时才开始生疑,那看来他还不确定这屋里住的是她。 隔着窗纸,只听肖澜嗤笑了一声,换了个音调道:“哦?鬼公子该有什么大碍,才能在汤水里多添了安胎的成分?!” 赤鹤握着门框的手一紧,额起薄汗,却也心生感激。 原那汤水里是添了药的,还该谢平楉有心。 屋外一时沉默,大概平楉此时的脸色是不好看的,只听得他在屋外冷笑了一回,沉声又道:“肖先生倒真是关心我啊,连厨房给我煮汤剩的渣滓你都晓得去翻一翻。”默了一阵,又嗤笑道:“先生也是有心了。” 肖澜自然之道平楉这是在挖苦自己,他怎么可能去翻渣滓,顶多是向厨房逼问出来的。 不过他并不当意,松松眉眼笑开,又道:“公子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说出来,肖某也能替公子承担一二。” 难言……之隐。 赤鹤听他说完这句,这几日压下去的害怕又怕了起来。 她怕平楉反悔,怕她待在这里不再安全,怕阿果留不住。 然平楉只不过话锋一转,只又道:“肖先生cao心了,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若先生还觉得不称意,我大可再给先生四字。” 肖澜来了兴趣,盎然道:“哦?” 平楉皓齿轻启,漠然着:“你情我愿。” 肖澜吃了一回瘪,再不想多话。赤鹤在屋内听着已没了他的声音,未几,平楉又来启了她的房门。 经他二人这一阵说辞,她是如何也在此待不下去了,趁着平楉进来,便揶揄着谢了他的好意,拿捏道:“我不该留此给你添麻烦。虽说我本意原不是这个……” 要走的话还没全说出口,平楉已不想再听下去,截断她道:“肖澜原是崇明宫的天君,眼下生身在幻瞑界中,对他而言当然是屈居人下。”平楉做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适才一来一回,憋得他口干舌燥。 他润了润喉,又道:“往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现在心上自然会觉得不顺。”平楉不屑的笑了一回,好像对肖澜这人毫不在意,又把眼望着身旁的赤鹤,道: “虽然他同盘连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