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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的伦敦,超过30摄氏度对于英国来说是很不正常的——空调这种东西,不需要的时候是浪费,需要的时候,没有就得急死了。 这家书店很大,阿布拉克萨斯直接取了自己想要的几本书,走到收银台结账。 站在他身前的是两位看起来像学生的女孩子。 两人正在叨咕着新出炉的杂志。 棕发女孩说,“你有看最新的吗?” 黑发女孩点头,“当然看了!我家里订了一年的呢——我mama也很喜欢!” “啊哈,她是喜欢那些衣服吗?我得说,那些衣服真的太漂亮了!”棕发女孩的眼睛亮亮的。 阿布拉克萨斯也是做生意的,手下还有一间生产魔法布料的工厂,闻言便不自觉地打量了一眼棕发女孩身上的裙子,是一条很简单的裙子,材质——哎?是什么材质?麻瓜们的新布料? “我喜欢那些美食,”黑发女孩砸吧了一下嘴,“真希望有一天能吃遍全世界!” 阿布拉克萨斯看了说话的女孩一眼,她的裙子倒是很普通的棉布裙,但仔细看看,却能看出她身上的棉布和普通的棉布不太一样,似乎在棉布上有一道涂层,看起来光滑柔软,隔得远远的都有一股凉凉的感觉,非常适合夏天。 这也是麻瓜的新布料? “那些风景也不错啊!”棕发女孩继续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出去旅游——你说这一期里的那个丹漠洞宝藏的故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也轮不到我们啦,”黑发女孩笑着说,“这一期出来,不知道多少人会去丹漠洞碰运气呢!普林斯家不是还说如果发现了宝藏的人可以领取奖金吗?去的人肯定就更多了!” 阿布拉克萨斯耳朵一抖,普林斯? 麻瓜界也有个普林斯吗? 不知为什么,他希望两个女孩能再多说一些关于“普林斯”的内容。 上天大概听到了他的祈祷,两个女孩的话题开始围绕着普林斯展开了。 “普林斯家可真有钱,听说他们家当家做主的是女孩子哦!” “你是说普林斯小姐吧?她可是我的偶像!开工厂、开公司、办杂志,听说‘露丝娃娃’也有她的股份,最难得的是她还出资办了孤儿院!又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上帝!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女性!以后我也要做像普林斯小姐那样的人!” “你知道你的偶像多大年纪吗?我怎么听说她才五岁?” “怎么可能!我表姐就在普林斯时装店工作,普林斯小姐去视察工作的时候见过她,她一定有二十了!” “可咱们学校不是也有普林斯?而且还和那位小姐名字一样!艾琳·普林斯!你说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阿布拉克萨斯的脑子一炸,艾琳·普林斯?! 是不是她?是不是她! “你是说那个跳级的小天才吧?”黑发女孩说,“你见过她没有?” “没有啊,这还放假呢,我哪见得到?不过我听说她入学考试是第一名!亨里埃塔夫人满意得不得了,想要她去她的班里呢!”棕发女孩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和普林斯家有什么关系。” 黑发女孩推了推同伴,“管她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是学姐,哎,结账了。” 两个女孩买了单,很快就推门出去了,阿布拉克萨斯只听到棕发女孩抱怨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就怕万一哪天她再跳级,我们不就成她的学妹了,那不是丢脸死了吗……” 阿布拉克萨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书店的。 他满脑子都是女孩子们口中的那位艾琳·普林斯,他很想知道这个艾琳·普林斯究竟是不是他寻找了那么久的那一个。 他把缩小后的书放在口袋里,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沁出些汗来。 作为一个时刻注意着礼仪的马尔福,这样的事情真是太失礼了。 可他却只是随意的在袍子上擦了一下,侧头望向女孩子们离开的方向。 ——在确认了普林斯魔药商店的新主人,那位棕发女士并不是他以为的艾琳后,阿布拉克斯想,或许,他不该把目光局限在魔法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12点整!我靠在墙边放了一首西班牙斗牛曲!然后…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隔壁的两个人正在开门…(●—●) 第61章 永远纯粹的布莱克 在漫长的时间长河里, 许许多多的古老贵族世家失去了传承, 魔法是梅林的恩赐, 可它有时候又显得过于苛刻, 它让没有天赋的后代从族谱中消失,却忘了给予有天赋的后代子嗣上的恩惠, 导致不少家族失去了自己的传人,族谱上亮着的名字一年比一年少了起来——最典型的就是普林斯。 在现存的纯血贵族世家里, 布莱克家是难得能用“人丁兴盛”来形容的家族。 西里斯·布莱克, 布莱克家目前最大的家长,现族长阿克图卢斯的父亲,现年69岁,他的身体不太好,基本已经不再过问家族事务。 阿克图卢斯还有一个叔叔和一个姑姑, 不过他们如今也各自有了各自的晚年爱好, 将手中的权力下放给了下一辈。 现在布莱克家的掌权人以阿克图卢斯·布莱克为首, 其他的人里,只有他的亲meimei, 莱克里斯·布莱克, 以及阿克图卢斯今年刚从霍格沃茨毕业的儿子,奥赖恩·布莱克, 与他的关系最亲近。 “阿克……啊……”女人轻柔的呢喃在不大的空间响起,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浓郁的情色气息,男女的喘息和呻吟断断续续响了很久才停歇。 年近五十的男人身材依旧健硕,他翻了个身, 习惯性地从床头柜上拿起雪茄。 女人柔软的身体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阿克……亲爱的……再给我一次……” “你的状态不对,莱尔,”哪怕是刚经历过激情,男人的声音也依然冷静,“你又在吃那玩意了吗?” 女人磨蹭着男人后背的动作一顿,随即娇笑,“只是一点点而已,亲爱的,没关系的,”她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贴着男人的脊背滑动声音媚惑又勾人,“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男人没有说话。 可他逐渐粗重的呼吸让身后的女人露出一个嚣张而得意的笑。 她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划过一副相框,那是她特地放在这里的,里面没有人。 阿克图卢斯也看到了这张巴掌大小的床头像,黑洞洞的,没有风景,没有城堡,没有生物,什么都没有,仿佛只是一张最普通不过的黑色图纸,当时他也问过女人为什么会放这样一个相框,女人只说她喜欢,他不是没有怀疑,但照片上一点魔法波动都没有,他也就随她去了。 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