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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扔进不大的浴缸里,他有短暂的清醒,抱著沈文静的胳膊不松手,直囔道,“文静,船!船还在猛哥那里呢!”沈文静奋力挣脱他的魔爪,用手指将汗湿的头发往後梳爬,他喘了口气方说道,“已经跟老板娘说过了,反正过两天还要去参加那个什麽婚礼,到时候顺路撑回来就好。”之前因为沈文静想看他撑船的样子,杨明特意找自己的便宜“侄女”借了艘闲置的乌篷船,听到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之後安下心来的男人转眼便又要睡过去。 沈文静咬牙切齿地看著躺在浴缸里呼呼大睡的男人,开了浴缸里进水的水龙头,调好水温,接著自己也跳了进去。水花溅起到男人的脸上,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沈文静然後往旁边挪了挪,似乎以为自己是在床上,想要给他挪个位置。沈文静顺势躺下,双臂穿过男人的肋下在他胸前抚摸。 薄薄的棉质T恤被水花濡湿,紧紧地贴合在皮肤上,沈文静纤长美丽的手指隔著一层布料包裹住男人隆起的胸膛,沿著肌rou的轮廓不紧不慢地摩挲直到掌心感觉到被两颗硬物抵住,一丝无意识的呻吟从男人口中泻出,沈文静轻笑一声,张口咬住男人的脖颈,力道之大,明天那里必定会留下清晰的齿痕。 “疼。” 尖锐的疼痛把男人从混沌的梦境中拖了出来,他转头去看身後,懵懵懂懂地向身後的人控诉,浑然不知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沈文静松开牙齿,在深陷的齿痕上吮吻,随後调整姿势,将男人翻转过来,在对方依然迷糊的目光中含住男人胸前的乳粒,温暖的口腔隔著布料将男人的乳晕和乳豆一同包裹,在吸力的作用下向上挺起,沈文静别出心裁,伸出鲜红的舌头试探著一下一下舔弄他凸起的乳粒顶端,不一会儿,男人胸前的衣料双双隆起两座小山包,因为充血而鲜红的色泽仿佛要透过浅色的衣料晕染而出。 沈文静满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坏心眼地问道,“还疼不疼?” 男人的身体被酒精和情欲染得通红,他十分诚实地摇头说道,“这样不疼。” “那,快活不快活?” 沈文静满是兴味地看著男人脸上又羞又恼的表情,心底深处喜欢捉弄他看他为难的恶趣味得到充分的满足。情欲早被挑起的男人,此时颇有些不能自已,偏偏对方一副你不说就不满足你的样子,他赌气地偏过身子,拳曲起身体,手掌欲盖弥彰地探往下身。 令他失望的是他的手掌被截住了,沈文静的双手握住他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下身则强硬地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也不脱裤子,就这样隔著重重布料厮磨在一起,杨明向後挪著想要躲开,沈文静就紧跟著向前。浸透了水花的短裤湿热憋闷,仿佛一座囚笼禁锢著男人内心的渴望,沈文静忍著马上冲进男人体内的欲望,耐心地模仿著性交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男人丰满的臀部,动作虽然情色,效果也相当的好,没几下男人就放开了矜持,小声地答道,“快活。” 此时男人已经被沈文静顶到浴缸尽头,两个人之间靠的极近,要不然沈文静可能就要错过他的答案了。沈文静得逞地笑了,愉悦地和男人亲吻,顺便扒掉两人碍事的短裤以及里面的底裤,终於性器火热地撞在一起,男人显然已经深陷其中,双臂抱住沈文静的肩头,两条结实的大腿在他身後交叉在一起。 沈文静犹记得自己的承诺,虽然这个时候问起来,怎麽都有一股欺负人的感觉,他说的是今晚我要进去,进去哪里自然不言而喻,而男人的回应是惭愧地躲开了他的视线点了点头。 激情就此点燃。 无论多少次,杨明都不能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当沈文静草草地为他做了润滑准备进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他就是不能相信那麽大的家夥竟然真的能塞进自己那里,但是他低估了沈文静心底的恶劣因子,并且对方明显打算在这个时候把场子全部找回来。 硕大的头部挤了进来,男人屏住呼吸等待剩余的,正好这个时候可恶的爱人又开始说话。沈文静的脸上遍布情欲的红潮,却仍旧勉强抑制著,搬过男人的脑袋,发出一句句恶魔之音,“你想不想我进来?”男人点头,沈文静追问,“到底想不想,乖,说给我听。”男人只得睁开眼睛,诚实地说道,“想的。”沈文静顺势又挺进一截,男人被激得叫出声来,只听得耳边人又在发问,“你在别人面前说你有个漂亮的媳妇儿,你媳妇在哪儿呢?”杨明大口喘息著,直觉得对方进入的同时自己体内的空气似乎也被夺走,下身进退不得的感觉让他著急偏偏又无可奈何,只得胡乱答道,“我没有媳妇儿,我说谎了。” “那谁是媳妇儿?” “我是媳妇,我是文静的媳妇。”男人一叠声求饶,末了,又红了眼圈,小声说道,“你快动。” “遵命,媳妇儿。” 沈文静终於不再折磨自己和男人,放开了手脚,任凭情欲如脱缰野马般奔腾。小小的浴缸里,水已经放满了又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泼洒到地上,水龙头犹自开著,却没有人在意它。 ☆、(三十六)七日游4 七天的时间转眼便所剩无几,沈文静在杨明的老家走马观花,每天和他看看玩玩吃吃喝喝,抽空再教他驾驶,日子过得逍遥,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感觉,等到时间去参加那个劳什子猛哥的婚礼,已经恍恍惚惚是第6天,还剩1天便是要离开的日子了。 还是那辆可怕的拖拉机,不同的是车头两侧双双贴了大红的喜字,再加上老远便能看见的仿佛全身都闪耀著幸福光辉的光头男子,给这个平凡的日子徒增了许多喜气。 那个所谓的猛哥也确实够意思,知道他们有条船留在他那儿,第二天酒醒就把船开到了他们住的旅馆附近的码头,这天结婚,竟然还亲自大老远开著“专车”来接,虽然沈文静心里更愿意自己自己开车去。 不过沈文静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专车”是有的,但却不尽然是为了他们,那锈迹斑斑的车厢里摆了几条简陋的长板凳,此时已经稀稀拉拉坐了不少人。 “猛哥,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特意来接。”杨明主动和猛哥打招呼道。 站在杨明旁边,沈文静若有所思地想到,似乎在熟悉的地方,男人与人打交道要自然得多。 忍著转身而去的冲动,沈文静在杨明的搀扶下不太体面地登上拖拉机的车厢。那个叫做猛哥的光头男子不客气地在他背後推了一把,然後!当关上车厢的挡板,嘴里还急吼吼地嚷道,“兄弟快上去撒,我好去其他地方接人,还有好些亲戚没请来。” 莫生气,莫生气,沈文静在心里默念数遍,终於平复上升的怒气值,老拖拉机一路框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