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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稳住了自己刚刚还有些躁动的心情,脸上的表情也慢慢冷俊起来。 旁边看的人,心里也暗暗称奇,昨天还一脸害羞的少年,今天已经是一副冰山冷脸,不过这样更诱人。那几个人往萧然坐得更近。 "那我们叫你小然怎样?"刚才拉著萧然的手继续问。 "随便。"萧然说完就靠向背後,这个坐姿让他更能看清眼前这几人对他的迷恋。这种类似傲视群雄的感觉,萧然很喜欢。 正正经经的衣服,领口也捂得严严实实,表情也冷得似要结冰,嘴角还噙著一朵似笑非笑的笑容。周围的空气明显稀少,气温也开始上升。看他们粗重的喘气和不断扯著领口的手就知道了。 萧然把手放在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身上,"很热吗?"声音清清冷冷,嘴角却上扬了几分。 "热,热,很热。"那男人重复了几遍,然後伸手想抱住萧然,"小然,今晚陪我吧。" 萧然轻巧地躲过,微微撅起的嘴巴像在撒娇,发出的声音依旧清冷,"那怎麽行,别人会生气的。" 旁边的人看到萧然碰那个男的早就嫉妒死了,现在听萧然这麽说,一个个涎著口水直道,"小然说得对,这样才公平。" 有点丑陋啊,萧然依旧靠在沙发後,看著眼前这些男的,一副猪哥模样。 "怎样?是尤物吧。"何洛问站在他身後的倪成。 "你又挖到一个宝了,这个孩子可不会输给小情。" ※※z※※y※※z※※z※※ 萧然开始天天往祸跑,每天都是过了12点才到家。萧然第一次12点过後才到家,管家没有告诉萧亦,他想,既然萧然没事,就不要打电话打扰老爷。可这几天萧然都是晚归,他心里才开始著急,打电话给萧亦却没人接。 萧然回到家时,就是看见管家一直在拨电话。 "少爷,您怎麽这麽晚回来,要是出事了怎麽办?"见萧然回来管家放下电话走过来,少爷身上有酒味,一进门就闻到了。少爷真的变了,从上高中的第二天起就变了,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能感觉出跟老爷有关。 "我上去了。"对於管家的关心,萧然并不在意,随意地打个招呼就上去了。 看著萧然往楼上走,管家更担心了,少爷这几天跟之前的冰冷不一样了,少爷的眼角是桃色的。五十几岁的管家不敢多想。 萧亦说是出差一周,但一周过後他还没回来,而管家打的电话他也没接过。 "少爷,老爷的电话打不通了,会不会出事了。"趁著萧然还没出门,管家赶紧堵住他。 "能有什麽事?"萧然半跪著系鞋带,头也不抬。那个人,出事了才好,这样自己永远都不要见他了。 "少爷您怎麽不关心老爷啊,他可是您爸爸啊,是少爷您唯一的亲人啊,要真的出事了,您、、、、、、" "闭嘴!"萧然抬头冷眼看向管家,爸爸?亲人?有亲生父亲做亲生儿子那种事吗? 被萧然的冷眼吓住,管家不自觉地抖了抖身体,嘴巴还保持著讲话时张著的姿势。萧然看得有点好笑,但也只是在心里笑,系好鞋带直接出门了。 等管家回醒过来,萧然已经走远了。 "萧然,给你的。"刚到教室,一个女生就拿著一个粉色的信封给他,用意明显。 "我不喜欢信。"萧然的声音很轻,那女生听不见把头靠近萧然。 偏著头看她的女生老实话长得很可爱,透著15岁少女的青涩却也甜美的气息,但看在尝过男人滋味的萧然眼里只有幼稚二字。萧然把嘴巴凑到女生耳边,看那女生的耳朵马上就红了,脸上的嘲讽更深了,"你不觉得写信不够刺激吗?"不待女生反应萧然就走开了,纯情的交往已经不适应他了。他需要的是比这强烈一百倍的更直接的碰触抚摩。 萧然现在的生活很固定,每天按时上下学,吃完晚饭就去祸,12点回家。比生理时钟还要规律的生活,是用黑色的墨水描画鲜红的血花。 "先生,怎麽了?"一个身材火爆的西方美女此时正躺在萧亦身下,可萧亦的裤裆还是平如一条线。 美女见萧亦竟然没有勃起,以为自己的魅力不够,当下转个身把萧亦压在自己E罩杯的胸乳下。远比男人丰满的rufang在萧亦平坦的胸腹来回磨蹭,rufang上的硕大的两点更是在萧亦身上不停打转。转过180度的rutou再回转180度,这要在以前,萧亦早就勃起冲进女人湿润温暖的xiaoxue。而现在这样的挑逗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从侵犯过儿子扁平纤瘦的身体後就对女人柔软丰满的身体提不起劲。 "不玩了。"不想再浪费时间,萧亦把女人推开,起身从皮夹里掏出几张钞票给她。 "亲爱的,我不好吗?"做这一行的,能碰上稍稍好看的男人就已经很不错了,因为英俊的男人不需要付钱就有女人倒贴上来。而今晚这个招她上来的东方男子,不像西方男子那样粗犷的外表,但身高也有一百八十几公分。最重要的是这个男子的脸蛋长得真是好看,偏向阴柔的脸因为岁月浸染的成熟,带上别致的美丽,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是最致命的毒品。 可惜女人再有兴致,萧亦的下身连7点的位置也不到,最後只好悻悻地拿过钱走人,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跟萧亦说再见。 萧亦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虽然他对性爱的要求很少,但现在无论性感的西方美女还是婉约的东方女子,他都没感觉,甚至女人特有的柔软身体贴在身上会让他觉得恶心。而一个人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跟性有关的事,就会想起儿子的那张脸,尤其那晚记忆中被儿子紧热内壁压缩摩擦的快感,然後他在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地去回味那些模糊的感觉。 就像现在,招来的女人一走,他就想起儿子,随之分身也高高地挺起,萧亦很快就伸出手开始taonong。第一次下身涨痛是因为想到儿子时,萧亦taonong自己分身的手在裤子上挣扎了好久才放上去。而现在只要有反应他就马上为自己解决,甚至有时候,他会故意想著儿子自慰。 天下没有一个父亲会想著儿子自慰,萧亦每次发泄完就开始责备自己,可下次他还是会继续这样做,就像吸毒似的,想戒也戒不掉,更何况萧亦根本就不想戒掉。想著儿子自慰而来的高潮比他以往跟任何女人的性爱都要来得刺激、直接,萧亦上瘾了。 萧然在出差的第十天回国,却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呆到深夜才出来。 就算一辈子都要想著儿子才能高潮,他也认了。不过,他不会让儿子发现他的肮脏想法。 回到家,迎面而来的就是管家焦急的脸。 "老爷您可回来了,打您电话都打不通,真担心老爷是不是出事了。" 萧亦这才想起那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发现对女人无法勃起时,气愤之下把手机摔坏了,之後没去买台新的,也没告诉家里。这个原因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