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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心不久,哪里吃得下那么多?” 末了又来一句,“你当我是昌愿哪?” 韩姑姑笑着将东西收起,让宫女撤下。太后往西边看了看,只是叹气。 晋国与齐国相邻,正好在齐国西边。 韩姑姑望了太后一眼,大约猜出了点太后的心思,自言自语般道,“也不知道他们相处得怎么样?” 太后反倒笑了,“你当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韩姑姑只是笑,“奴婢的心思娘娘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她跟了娘娘这么久,娘娘的心事她能看懂,她的心思娘娘自然也能明白。 太后闭上眼,揉着太阳xue,良久才道,“我带过那么多孩子,只有昌皓性格最好。可那么多的孩子,唯有小殊跟羲霜最像我。” “两个人都跟我这个老太婆像了个十足十,越是讨厌的东西就越要看,越看就越看不惯,越看不惯越生气,越气就越要整一整那人,整到了则看不惯,整不到就更讨厌……” 像是一个死循环。 太后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她拍拍韩姑姑的手,道,“所以啊,把昌愿跟他放在一起我才放心,至少他的目光会有一大半放在昌愿身上。” 太后的目光看向了西方,她的目光悠远,仿佛隔着遥远的时空看到了她最疼爱的孙子身上,她叹了口气,喃喃自语,“他们也快到了吧……唉,小殊的性子我怎么会不了解?可是……” 太后的声音隐有哽咽,许久才说出话来,“跟一只猫斗气总比跟晋国的那些王公贵族斗气好。” …… 走了十余天后,车队到达齐国边界的止行乡,安黎驾马走到马车旁,隔着窗子与墨殊交谈。 “殿下,这里便是止行乡了。” 墨殊将车帘掀开,望着远处那座高大的山脉,目光深邃,“过去便是晋国了啊,”转头微笑道,“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 “哈哈,属下倒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不过那座山,”他说着指指远处高耸入云的高山,“属下倒还真没走过。” 齐国地势平坦,全国只有一座高山,正是止行乡的这座止行山,山高而陡,凶险异常,不知有多少人在这座山里停下了生命的脚步,半山腰上还时常能见到累累的白骨。且这座山正好是齐国与晋国的分界,所以齐国民间常说,“翻过山便是晋国。” 安黎压低了声音,“听闻此山高大险陡,凶险异常,还请殿下多加小心。” ☆、章十九 真是狼狈 墨殊礼貌地笑,“多谢安将军提醒。” 车队在客栈里停下,众人却都没有休息,都在准备着上山的东西。山上没有驿馆客栈,甚至连人都少有,一应物品都需自己备齐。便是墨殊都在帮忙,于是,在一群忙忙碌碌的人中,优哉游哉的宋昌愿异常惹眼。 宋昌愿闲着没事,就蹲在驿馆门口的篱笆上看外面的小孩玩,忽听街道外歌声四起,唱着唱着,就把驿馆外的小孩给唱跑了。 那歌声押韵,一起一伏分外有趣,初时还不大清楚,渐渐地,歌声愈发响亮,歌词也清晰起来了。 那歌里唱的是:“银甲亮,长弓扬。纵横沙场,女将羲霜。白衣染血,乌发披霜。保家卫国,不逊男将!” 宋昌愿听得怔怔然,转头看去,驿馆里的士兵已停下手中的工作,目光崇敬地望着街外,远处的街道上空旌旗飘扬,红艳鲜亮。安黎望着旌旗,笑容灿烂而又向往,眼神斗志昂扬。 墨殊则摇头轻笑,“羲霜这丫头!” 直到旌旗走远,歌声渐消,士兵们这才继续手上的活儿。少顷,东西收拾妥当,车队便向山上驶去。 山路难行,车队走走停停。行至酉时,天色将黑,一辆板车的车轮忽然陷进坑里,整个车队都停了下来。 那辆板车上载的刚好是进贡给晋国的珠宝贡品,笨重不堪,疾火卫里的大力士轮番上阵,也没能将那个轮子从坑里拔出来。 安黎见状翻身下马,上前帮忙,几人一起想着办法。 “嗷呜——” 长长的狼嚎声响起,宋昌愿一听,毛都炸起来了,一个箭步冲出车外,还未作何反应,马儿已被惊着,蹄子一扬便冲了出去。 更要命的还在后头! 车绳断了! 马与车厢断开,各自反方向奔去。 宋昌愿一头栽在了地上。蓦地,她想起车厢里的墨殊,顿时面色大变。 车厢一侧爆开,墨殊从里面滚出来,他撞出来的力道太大,力道一时卸不掉,只能任由身子往前翻,而他身前,是悬崖。 远处的路虎看得目眦欲裂,迅速地扑过去,“主子——” 墨殊去势怎么也止不住,径直滚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宋昌愿往前一跳,一口咬住了他的衣服。猫当然没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拉住人,只是宋昌愿眼神一狠,三千弱水决迅速运转开来,一口拉住了他。 答应了太后娘娘要护着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死掉! 墨殊一呆,急道,“昌愿你……” 话没说完一人一猫就掉了下去。 三千弱水决太过弱鸡,力量只爆发了一刻就没了,宋昌愿捂着自己的牙,眼泪直飙。 奶奶的,痛死她了。 须臾,山崖下面的河“嘭”地炸起巨大的水花。 河水流速极快,猫怕水的性子似乎也被她继承下来,宋昌愿被转得晕晕乎乎,冷冰冰的水直往嘴巴鼻子里灌,待她恢复过来,已经被冲出数里远。 墨殊倒是水性不差,揪住她的尾巴就往河面游,一出水面宋昌愿就喷了口水出去,然后不顾某人的僵硬抓着他的手趴在上面直喘气。 秋夜凉凉,河水潺潺,天空藏蓝,星子明亮。风轻轻拂过,难得的安宁。 难得的安宁里宋昌愿耳朵一动,她听到了马蹄踢踢踏踏的声音。 宋昌愿猛一抬头,不远处站着一匹马,马上坐着个颀长的身影。 流水哗哗里,一个明亮的男声和水传来,声音里透着明显的笑意。 “真是狼狈啊!” ☆、章二十 谢青 “真是狼狈啊!” 淡淡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宋昌愿立时僵住。 那个声音明亮年轻,宛若冬日最耀眼的太阳,明亮却不刺眼,温暖并不灼人,这声音让人一听就想到河畔青柳下温玉一般朝气蓬勃的少年。这声音明亮到即便他所言是嘲笑之语,也让人忽略了其中语意,对其心生好感。 即便……听不懂。 这人,不简单。宋昌愿当即下了评论,她抬头望去,月光并不明亮,她只能看到一个身姿颀长优雅如水墨丹青一般的剪影。 少年下了马走上前来,宋昌愿当即转头看向墨殊,由于角度问题,她只能看到一个象牙白的英气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