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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正问道,“你想要这些松子?” 嗯嗯!宋昌愿也在猜他话里的意思,见他手指着松子问她,她便狂点头,反正现在起,他问什么她就点头好了,总有一个问题会蒙中的吧? 姬思正便找了块锦布,将松子倒上去,包好,想了想便把那一包松子绑在了宋昌愿背上。 那一包松子其实挺大包的,宋昌愿也不大,松子一背上,瞬间就见不着猫了。 姬思正就纠结了,弯下身看着小奶猫,问道,“是不是很重啊?” 宋昌愿点头。 “那我帮你解下来?” 见猫都点头了,姬思正便伸手去解她背上的包袱,宋昌愿一惊,往后退了一步,蓝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你要干什么? 她一退,姬思正也疑惑了,不是要解开吗? 宋昌愿自己都懵了,不知道她自己应了哪个不该答的问题,耳边忽然听见远方一处呼唤,“昌愿——” 宋昌愿立刻一喜,翻身,往窗上一跳,几步后就不见了踪影。 …… 墨殊这边也很头疼,他不会认路,便也没走远,一直跟在韩不器身边,根据他们走路的方向判断他们走到了哪里,走了三刻钟后,墨殊远远地就瞧见这附近最大的宫殿——碧霄殿,还有仅此于碧霄殿的永宁殿。 在碧霄殿里搜了一圈,连根猫毛都没见着,墨殊想了想,便低声唤道,“昌愿——” 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喊一声罢了,喊了几声后便不敢再喊,怕惊动主殿的人。 只是没想到,没过多久,一个淡青色的移动的布包跑了过来,然后停在他身后不远处,便静止不动了。墨殊低头往下看,就只见到一个包得有些松但就是不散开的包袱。 神情惊悚地看了几眼,他试着唤道,“昌愿?” 包袱下面就传来了一声平静的,“喵。” 松了口气,他道,“走吧。” “包袱”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昌愿?” 宋昌愿没时间理他。 墨殊便蹙眉,那个包袱不算大,但是背在宋昌愿背上就很大了,包袱松松散散,中间凹进去,外围则饱满地包着一圈看着很像瓜子的东西。但就是这种包法,成功地裹住了宋昌愿,任谁一低头,看到的都不会是一只猫。 等了一会儿没动静,他刚要催促,就见那“包袱”动了。 那只“包袱”径直冲向橱柜。 柜子没有锁上,“包袱”就伸出了毛茸茸的爪子,打开柜门,钻进去,顺手带上门,之后…… 就没出来了。 墨殊皱着眉,一把拉开柜门。低声骂道,“你到底要在做什么?” 柜子里的情景让他一呆,只见那只“包袱”趴在一个坛子上,“包袱猫”终于探出了她的头,此刻正用她的鼻子一探一探的,嗅着坛中的味道。 那个坛子,上小下小,只有中间鼓出圆圆一圈,棕黑色的釉,怎么看……都像个装酒的。 墨殊头疼地伸出手,想去将她拉回来,手刚伸出不远。又缩了回来。 “驿馆里有的是酒,你要是想喝回去就拿给你。”墨殊的手伸出又缩回,宋昌愿这时候实在是欠揍,他见了她这模样便手痒得很,只恨不得直接把她扔出去。 只可惜宋昌愿全身上下都是毛,瞧着就是个不干净的,哪都不好下手。 “行了!我给你拿回去!”墨殊忍无可忍地说道。 宋昌愿眼睛一亮,抬起圆圆的小脸,全身上下每一处圆都在诉说着她的期待,真的吗? “真!的!”墨殊只觉得额上青筋直跳,忍着怒火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句话。 宋昌愿便从酒坛子上下来。 这大约是个储物柜,就是宫女不太会打理,弄得这一格里什么都有,大罐子的酒,小瓶子的酒,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些果儿干,宋昌愿嗅了嗅布包里装着的果儿干,眼睛又亮了一点,抬爪指指其中一包,宋昌愿眼里满是期待。 “也、给、你、拿、走!”墨殊拿出丝帕隔着手,左手拿布包,右手托酒坛子,已经没有脾气了。他神情冷漠,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可、以、走、了、吗?” 宋昌愿听到这话,又转头看了看橱柜,抬起鼻子认真地嗅。 墨殊看得额上青筋直跳,嘴巴张开又合上,她做事一向很有原则,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他觉得很不巧,宋昌愿做事的原则里很有可能会有一条是以取笑他为乐的。索性转过头,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宋昌愿也一直用余光观察着他,见到他脸上难得出现的烦躁,心里直偷笑,笑够了之后才转过身,对他点点头,嗯嗯嗯,走吧走吧。 一人一猫这才出了碧霄殿。 另一边韩不器跟着小太监慢慢吞吞往碧霄殿走,原本两刻钟就能到的路程,愣是被他用了三刻钟,但纵是走得再慢,这样走下来也快要走到了。 韩不器便想找个借口,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用尿遁,但是韩不器觉得,那个借口太明显了,一听就知道是借口,他想用个别的不起眼的借口,于是他捂着肚子,对小太监道,“这位公公,我肚子有点饿了,你能带我去趟茅房吗?” 小太监:??? 路虎:“……” ☆、章五三 她的毛啊 墨殊托着酒坛子出来,刚走到哈韩不器那侧树丛中时,正好听到这句话,顿时太阳xue突突地跳,只觉得自己这一生的好脾气都要在宋昌愿跟韩不器身上用光了。 肚子饿为什么要去茅厕?! 另一侧韩不器也是欲哭无泪,干瞪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毕竟这还是韩太尉的嫡子,小太监就很好脾气地问道,“请问韩少爷您到底是想去茅房呢还是想先用点点心?” 韩不器:“……”他怎么觉得他现在说什么都是错? 韩不器满心为难,偷偷看向旁边的路虎,路虎小幅度地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没辙。 屁股上突然一痛,韩不器立即跳脚,“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砸小爷?” 他一阵乱跳,惹得路虎和小太监都往他身后瞄,疑惑道,“没人砸您啊?” 跳了半天身上只飘下来一片黄叶,韩不器一脸委屈,明明就有人拿东西砸他,屁股上的痛还清清楚楚地存在着,他却连砸人的东西都没找出来。 屁股……屁股?屁股!电光石火间韩不器灵光一现,也不委屈了,立刻弯腰鞠躬很有礼貌地对小太监道,“刚刚应该是被一只臭屁虫咬着了,大惊小怪的,让公公见笑了,小爷……我想去茅房一躺。还得麻烦公公带个路。” 说着将一钱袋子塞到了小太监手上。 分量挺重的,小太监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麻溜地回道,“不麻烦不麻烦,能为韩少爷做事这都是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