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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 一声叹息响起,她猛然惊醒。四下望去,却仍是一片漆黑。 “渊渊……”她轻喊,此时她心中瑟瑟,生怕得到令自己失望的结果。 一丝暖意自眉间而起,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眉心,那是夜辰渊留下的守护力量。暖流顺着身体缓缓而下,阻挡寒冷,将她冰凉的身体捂热。腰间似有一双大手轻缓抚摸,双手环着她的腰,贴于身后将她锁进怀里。 叶幽然只觉下一秒便温暖了起来,一如曾经她窝在他的怀中般。 脸颊被轻轻触碰,如一阵清风而过,却带着温度擦着她的唇来回轻抚。 叶幽然勾起嘴角,向后而靠,周身虽是空空如也,她却真的感受到了一具带着温度的身体正贴着她,给予她熟悉的颤栗。 风声轻啸,她听见一句句低语,好似就在她的耳边,轻舔着耳廓,有些湿凉。 “阿幽,我好想吻你,将你吻的情动难耐,脑中时时刻刻只有我……” 低沉暗哑的声音幽幽响起,有风自她耳边暧昧而过,令她心尖一颤。 叶幽然抬起手,五指张开,轻笑着说道:“有本事你就来。”她毫无畏惧的挑逗他,邀请他。她对他总是这般坦诚。 一只无形大手覆上那只纤细手背,握住她,五指交缠,他于她耳边悄声吐气:“下次见面,别怪我让你哭。” 叶幽然身体一僵,左耳酥麻引起身体一阵战栗,她却恶意低笑起来:“可别到时候不行啊,毕竟我还没成年。” 一只手悄悄抚到她的身前,轻缓而旖旎的向上移动,叶幽然只觉身体逐渐燥热起来,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涌入大脑令她有些眩晕,那声音再度响起:“能不能行,你会知道的。但让你哭,却有百般可行。” 他缠着她,将她娇小的身体紧紧锁于怀里,不断诉说。 “阿幽,我想现在就让你的唇染上红色……” “阿幽,我想轻舔你的眼角,让它湿润泛红……” “阿幽,我想亲吻你,身体每一处……” “阿幽,我好想你……” “……想得发疯。” 男人将头埋进叶幽然的脖颈中,一阵凉风拂过,好似他深嗅着她的味道,带着nongnong的缱绻。 叶幽然心中泛酸,瑟瑟的怅然令她恨不得现在就与他相见。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对一个男人如痴如狂。思念如沉酿发酵,浓郁醉人,怎么也止不住。她也想他啊,想窝进他宽厚的怀抱,感受着他的气息紧紧包围她,浸染她,让她染上他的味道,一起迷醉疯狂。 “……夜辰渊,等我。”她这样说。 而他却轻轻抚着她的唇角,不语。怎么能让他的女人这么辛苦呢,他会为她清除一切障碍,不允许任何人折断她的羽翼。 “你的伤……”叶幽然轻声问他。不能投影,只能用他留下的力量作为媒介。他的伤,很重吗。 叶幽然心中的暴虐再度悄然滋长,蛰伏在一角,蠢蠢而动。 “无妨。”他环着她,却为无法真实的触摸她而懊恼。 …… “主上,药浴已备好。” 独身坐于大殿上的男人闭目不语。空旷昏暗之中,他墨发披散,优雅沉静,宛如绝世贵公子,矜贵迷人。 …… “夜辰渊……”叶幽然低低的叫着这个名字。她只是想这样叫他。 而夜辰渊此时却是压抑着胸口如期而至的翻涌感觉,喉中微腥。 他放开叶幽然,双手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上去。明明触碰不到对方,他却仍想这么做,根本不想停。尽管时空相隔,也无法阻止他对她的占有。 一记绵长而虚无的吻,却偏偏好似有感觉般,令两人沉醉其中。 她红唇轻启,嘴角湿润,眼中含情,微微呵出一口气,轻喘着看向眼前的虚无。 “叶幽然,你是我的。记住,永远是我的……”男人再度欺身一吻。 …… 这一刻,大殿中的男人睁开了眼眸。白袍洁净,麒麟祥和。而他却眼中诡谲暗涌,暴虐翻覆,张狂如魔。 阿幽…… …… 被环抱的感觉消失,暖流却依旧从眉间蔓延至全身。 叶幽然轻舔唇角,再次抬头看向星空。 那里繁星密布,星河流转,美丽又璀璨。 ------题外话------ 哎呀,不知为毛突然矫情起来了。真想让两人相见,然后开个车啥的。我是亲妈。 ☆、62. 你若是不怕地上多几摊血 即使此刻心情美丽,但想到刚才夜辰渊的沉默,她便觉得不太对,这男人从来都是sao话连篇,顶着一张迷人的脸,偏偏手上不正经。 不管是不是她想多了,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也许正承受什么痛苦,她心中就暴虐翻涌,无法控制。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弧度,她眼中明亮动人,却掺杂血光,暗沉骇人。 那是她的男人,只有她能让他皱眉,懊恼。 他宠她,把她放在心尖儿。她疼他,将他护在心里。 她望着头顶穹夜,再度轻缓的笑起来,眼中印着漫天星点,却翻覆疯狂。 夜辰渊,我是你的。 …… 这一夜,一切如常,蒲花摇摆,红裙翻飞,星河闪耀,只有她对他的思念更加深切。 …… 阳光充足,明媚温暖,白天不复夜晚的寒凉,气温再度宜人起来。 院中,一袭紫衣清贵,立于花丛旁,看着屋顶闭目修炼的人,宋衣澈微微皱起眉头。 她一晚上就这样在屋外度过? “咻!”一道破空声而来,宋衣澈抬手接住一张纸团,瞧了瞧已睁开眼的叶幽然,展开低头看去。 两个行笔随意的大字:清单,格外醒目。 一株株灵植被列了出来,虽是工整,但这字迹,真是有点不敢恭维。歪歪扭扭,倒也能看出写的是什么。相比叶幽然精致的外貌,这字,也太不精致了点。 宋衣澈看着这团乱糟糟的字迹,有些忍俊不禁。 他细细分辨,见有几株灵植虽是珍贵,却也不难得。其中还有几株是剧毒之物。 看完后,宋衣澈微微不解,道:“这些就够了?”他虽是不会炼药,但这些年间,对灵植药理倒也了解一二。这单子上写的都是平常花草,唯有不超十株较为珍贵,但仅凭这些就能练出救命丹药,这实在有些令他不解。 “你炼药还是我炼药,只管找来就是。我能放跑那三分之一?”叶幽然冷冷的瞥向他。 “我只是虚心请教一下,并非怀疑。”宋衣澈抬眼定定的看着她,眉目深刻。 “你只要知道那三分之一是我的就行了,我不解答任何请教。” “……”你能不能不要老提那三分之一,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