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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妥协。 她已经做好了,把处女之身交付给他的准备。 拢捻摸揉,力道逐渐加重。 那种久违的失控感,又降临到他的身上。 想在她身上留下森森的牙印和深红的掐痕,想狠狠cao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xiaoxue里,毫无顾忌地把她玩坏。 他甚至想用狗链把她的脖子套起来,豢养在家中,当一只可爱的宠物,从此不必再穿衣服,也不必再走出这个门。 什么时候他想要发泄,她便乖乖躺在地上,摆出像现在这样的姿势,用仰慕爱恋的目光看着他,乞求他的宠幸。 女孩子被他弄得又是酸痒又是疼痛,吃力地挺着腰,扛过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灭顶一样的凌虐与快感,脸上流着泪,下体流着水。 “我不行了……”她实在受不住,开口求饶,“乐生,停下来吧,我要死了……” 然而,相乐生已经被欲望支配,根本听不见她的任何声音。 一贯冷静的面容上流露出残忍的神色,这样的表情变化,沐念念已经见过多次,却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更为心惊。 “乐生……”她慌乱地握住他的手腕,企图将他从脆弱不堪折磨的yindao里拉出来,“求你,我害怕……” “别动!”相乐生低声喝道。 他的眼神比深渊还要晦暗,迅猛地反制住她,将她的双手锁在头顶,另一只手利落地抽去做工考究的皮带,一绕一收,把她捆缚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此时的他,褪去所有温和的表象,陌生得令她毛骨悚然。 “乐生,你弄疼我了,唔唔……”嘴巴被卷成一团的内裤塞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闭嘴。”相乐生表情焦躁,像彻底狂化的兽。 她瞪大眼睛,看见心上人挺直腰背,拉开裤子的拉链,右手伸进去,把一根粗长到超出她想象的roubang掏了出来。 那么大!怎么可能进得去! 沐念念拼命地挣扎着,却还是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性器毫无遮拦地抵在她粉嫩的xue口,他俯下身,像往常一样温柔抚摸她的脸庞,似乎十分疼爱她一样。 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往里硬顶。 未经人事的xiaoxue紧窄得连吞下一根手指都吃力,在他蛮横的冲撞之下,渐渐叩开一条缝隙,但距离真正容纳他的尺寸,还差得远。 相乐生不管会将她撕裂的风险,扣紧少女软白的细腰,攻城略地,气势汹汹。 沐念念被他折腾得脸色发白,几乎要晕过去。 事已至此,再挣扎已经没有了意义。 更何况,撇开初次的害怕情绪,她其实是愿意和他发生关系的。 她咬紧贝齿,双腿主动分得更开,希望在她的配合之下,可以早点结束这场酷刑。 只要对象是他,怎么样都没关系。 少女沦陷于自我感动之中,连痛觉都变得迟钝了不少。 性器越嵌越深,终于,整个guitou陷进去,触及到那一层薄膜。 只要再用力往里面顶一下,就可以完全占有这个单纯的少女。 这时,相乐生艰难夺回了对自己理智的掌控。 他停下动作,略微扭曲的面容逐渐恢复原位。 不行,他不能破了她的身。 一来,他和她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和磨练自己的定力,绝不可能娶她。 保守的女孩子,若是沾染上了,以后再想甩开,恐怕要花费好一番功夫。 太麻烦了。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是他不肯认输。 性,在他看来,是危险的,不可控的,随时可能吞噬掉他的。 他必须驯服这种欲望,而不是反过来,成为欲望的奴隶。 成大事者,对别人狠,对自己,应该更狠。 他太了解自己。 如今还没尝过随心所欲的滋味,一切都还好说。 若是任由事态失控,以后想要收住,想要再回归到如今这种冷静理性的状态,只怕再也不可能了。 从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想明白一切,相乐生皱着眉,一步一步抽身后撤,终于离开女孩子青涩却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娇软身体。 沾着yin液的性器,很快变得凉飕飕的,却执着地不肯疲软。 他毫不在意地将硬物塞回裤子里,解开她的束缚,把她抱在怀中,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体贴:“念念,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沐念念愣愣的,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狂,又为何在最后关头停下。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失望情绪。 她靠在他胸口,听着仍然急促的心跳声,小声道:“乐生,没关系,我……我愿意的。” 相乐生摇了摇头,一派光风霁月:“我不能就这么草率地要了你,太不尊重,对你不公平。” 沐念念颇为动容,立刻选择性忘记了他方才的失态,紧紧抱住了他,献上羞怯却热忱的亲吻。 ———————— 人啊,真是太复杂的动物了。 第三十二章 失策与恩赐 < 脱缰(双出轨,NPH)(鸣銮)|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二章 失策与恩赐 下午六点钟,白凝坐上校车,准备回家。 等了好一会儿,已经过了发车时间,司机拿着把扳手上来,对众人抱歉道:“不好意思,发动机出了故障,一时半会儿修不好,请各位老师今天先想办法自己回家吧。” 老师们低声埋怨着,纷纷下车。 目送所有人离去,司机将油乎乎的扳手扔到一边,摸了摸胸口。 内侧的口袋里,装了厚厚一沓现金。 这么多钱,买一个谎言,值。 至于那个男孩子想要打什么鬼主意,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白凝站在路边,用软件打车。 学校的位置偏僻,附近车辆很少,等了很久,才有人接单。 两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大众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降下,一张老实敦厚的面孔对她憨憨地笑了笑:“是你打的车吗?快上来吧。” 白凝迟疑道:“你的车牌号怎么和系统里显示的不一致?” “哦哦!”司机笑呵呵地解释,“我家里有两辆车,今天开的是另一辆,系统里忘记改了。” 白凝想了想,还是不愿冒险,道:“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取消订单吧。” 司机变了脸色,指责道:“哪有你这样的?耍老子是吗?” 说着就要下车,和她好好论一论理。 在一旁等待良久的梁佐狠狠皱了皱眉。 她的警惕心怎么这么强? 按他原来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