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地平城有名的“富二代”,不全都是贵客么,“何人?” “是皇上钦点的乐司,”涓生拱手,笑眯眯的,衬得他更丑了,“恭喜夏公子。” “何来之喜?” “哟,这乐司大人都亲自来了,您这进宫面圣,可就八字有一撇了。” “哦,是吗?”夏长玉佯装恍然大悟,一脸虚心地假笑,“我看啊,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得等演出结束后,才能再下定论。” 涓生还想再说两句恭维的话儿,没准儿能刷个好感,谁知下一秒就被夏长玉关在了门外,这涓生也是真点背,夏长玉正郁闷着呢,他自己上门找枪趟呢。 夏长玉怒气冲霄,横眉看着一脸淡然的叶斐玉,“从今天起,你别跟我说话,理我远点,我不认识你!” 叶斐玉抬眼看着他,看他好似真的生气了,跟平常那个豁达的夏长玉不同,不禁语气稍微有些收敛,嘟囔道:“是你惹我的。” “滚犊子,”夏长玉一扬手,踹倒了一把椅子,谁知牵动了脚上的旧伤,忍着痛说:“惹你打一架不行?非得,非得这样?” 叶斐玉看着他的脚眉毛紧皱,不想再过多激怒他。 现在想想,方才的举动他多少有些后悔,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冲动,于是握着双拳,不置一词,任由对方劈天盖脸一顿卷。 “气死我了。”夏长玉哼一声,从他手里夺过腰带,开始穿衣,极力劝解自己放宽心,别想那么多,以后离兔崽子远一点,抽时间往他饭菜里放巴豆,再也不给他摸鱼吃,摸个屁啊,都特么喂狗肚子了。 天大地大,此时演出最大。淡定!!淡定!!淡定!! “让你写的扇子呢?”夏长玉没好气地问道,“给我。” 叶斐玉调皮道:“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么?” 夏长玉眉毛一挑,忍耐地极限将尽,眼看狂犬病就要爆发,叶斐玉察言观色,将扇子掏出来递给他。 夏长玉瞥一眼叶斐玉,那眼神就是赤果果的警告:兔崽子,你等着。然后气哼哼走了出去,叶斐玉想了想,为求稳妥,尾随而去。 厅内放了十几张桌子,虽然没有爆满,却也差不多座无虚席。 中央坐着一个干瘪的老头,脸皱皱巴巴的,跟一朵菊花似的,正端着大盖碗品着香茗,手还翘着兰花指,旁边坐着一位墨香苑的姑娘,喜笑颜开地侍候着老头,身后是四个五大三粗的随从。 夏长玉估计这个老头就是那位乐司。 这时候,佟墨香一身藕色华服,气场强大登上台,福了福身,全场渐渐安静下来。 无非就是说一下场面话,感谢每一位的到来,最后抬抬那位乐司的地位,溜须拍马,那乐司倒也受用,心花怒放,脸上的褶子更多了,花开荼蘼似的。 这时,佟墨香拍拍手,夏长玉得令,带上一个华丽的面具,优雅地从二楼木质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 一袭青色衣衫衬得身段颀长,雕刻着花纹的面具带着一丝神秘色彩,夏长玉双手一前一后,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淡雅的气质, 一出场,众人的目光就跟随着他,直到厅中的台子上。 夏长玉拱手行礼,声音充满着磁性,让人听上去很舒服,“夏某不才,今日献丑了。” 佟墨香再一次拍拍手,三个妖娆俊美的姑娘,着装大胆,鹅黄色大袖襦裙,露着白花花的胸脯,梳着坠马髻,带着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将所用的道具一件一件搬到台子上。 先是一张金丝楠木的方桌跟椅子,接着是一把纸扇,上面洋洋洒洒写着“上善若水,厚德载物”,正是叶斐玉的笔迹,最后是一把扶尺。 这些道具都是他和熊孩子一起淘换的,睹物思人,一些不和谐画面自己便蹦出来,他甩甩头,把那张顺眼的脸甩出去。 顺眼个屁,一点也不顺眼! 姑娘将物件一一展示后,微笑着下台,然后小厮们将屏风搬上来,为的是把后面的桌椅遮挡起来。 本来佟墨香是想让夏长玉直接上台表演,而夏长玉跟她意见不一样。 那三个姑娘上台来当个模特,展示他口技所用的道具,一是让看客了解一下这门技艺,另一个原因就是变相告诉大家,他所用之物很少,一场精彩绝伦的口技表演,只凭他夏长玉一张嘴,一条舌头。 “嗯,有点儿意思。”乐司点点头,旁边的姑娘闻声,连忙递上茶水,“吴大人,清用茶。” 元兮蕊也坐在厅内,正陪着平城第一茶商家的李三公子李霭,听到那吴乐司所言,不禁冷哼了一声。 李霭闻声,将手中折扇合到一起,敲到手心里,笑道:“哟,兮儿这是有些吃味?” 元兮蕊瞥一眼李霭,妩媚一笑,看着自己新做的蔻丹,“我吃味什么呀?” 李霭冲着台上挑挑眉毛,笑得有些猥琐,“台上那位是清馆,还是……” “哟,这我哪知道啊,”元兮蕊翻个白眼,抓起一串儿葡萄,“李公子肯砸银子,自然就当不成清馆了。” 李霭点点元兮蕊,笑着说她狡猾。 元兮蕊道:“您都没看见人家长什么样,你就惦记着人家,万一是个丑八怪呢。” 李霭舔舔下嘴唇,“小爷要的是他后边,看那条儿就知道是个销魂的。再说,故意带个面具不就怕太美而忽略了表演,我猜的对不对?” 元兮蕊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附到他耳边说:“瞧见那乐司了么?” 李霭不屑一顾,“不就是吴正道吗,贪得无厌的死太监。” “你可别小瞧人,这乐司可是皇上钦点的,”元兮蕊播完葡萄皮,填到李霭的嘴巴里,“瞅见没,今儿这架势,佟墨香可是下老本儿了,连人都请来了,你想要那小倌啊……哼,我看没戏。” “姥姥!”李霭被一激,吹胡子瞪眼,压抑着声音,道:“什么破口技,老子听都没听过,也就他佟墨香当个宝儿。” “可不是吗。”元兮蕊算是找到“朋友”了,不满道:“是骡子是马总得上来溜溜,你瞧瞧,啧啧啧,这本儿下的,还不如卖身来钱快呢。” 李霭笑得越发yin荡,摸着元兮蕊的手,“我看,这口技定入不了那乐司的眼,到时候,兮儿可得帮我把人弄过来,大爷我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 “去你的,”元兮蕊佯装发怒,收回自己的手,“上次说给我的珍珠现在还赊着呢,你呀,嘴里没个准话儿。” “好兮儿,”李霭大庭广众之下,将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元兮蕊的襦裙里,“今晚一起算。” 元兮蕊娇羞地轻吟一声,满脸笑意,“没个正经,讨厌,先看戏,晚上还早呢。” 正说间,夏长玉已然入到屏风后,只听“啪”的一声,满坐寂然,无敢哗者。 夏长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