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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很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身为女子,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有的时候她很恨梁绰,让她陷在这样的窘境之中。 “纲儿乖,以前不是都说不喜欢阿姊这么严格吗?现在纲儿是皇上了,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看是要斗蛐蛐儿还是荡秋千,或者是放纸鸢都可以啊!不必每天认字读书了,那多累啊!想吃饼就吃饼,想吃糖就吃糖。” 梁纲虽然小,但并不蠢,他很敏感的感觉到了姊姊的不对劲,他抱着姊姊,很哀伤的说,”纲儿不想当皇上,纲儿只想跟阿姊在一起。”以前觉得好玩的事儿,是因为有姊姊在才觉得好玩,现在没有姊姊在了,他才发现有姊姊陪伴才是最重要的。 “是因为纲儿不乖,所以阿姊才不理纲儿了吗?纲儿以后不吵着吃糖了,也会乖!阿姊!” “不是因为纲儿不乖,是因为阿姊嫁人了,不能再住在皇宫里了,纲儿最懂事了,可以理解的对不对?”皇宫里长大的孩子,如果不是真正受宠,哪里不是看人脸色长大的,梁纲很想要撒泼,可是他从来不会也不敢,完全不像一个四岁的孩子,让梁绸的心痛不已。 “那阿姊会常常来看纲儿吗?”纲儿眨着眼,满怀期待,他也知道姊姊嫁人了,而且那个姊夫超可怕的,光是扫他一眼,他就浑身发抖。 很久以前他就很怕那个梁绰了!结果姊姊居然嫁给他了!那个梁绰都不让他靠近阿姊!只要他靠近阿姊,姐夫就会用一种吃人的眼光看着他。梁纲年纪虽小,却也知道梁绰是最有权力的那个人,对他自然是害怕。 “会,阿姊有空都来看纲儿行吗?可是如果阿姊没来,纲儿也要记得,阿姊真的很爱你,知道吗?”梁绸爱怜的摸着梁纲的小脸,血脉相连真的很神奇,每每看着这个孩子,她心中就有目标、有勇气。 “纲儿也很爱阿姊,纲儿最爱阿姊了。”小娃娃脸上全是满足,赖在姊姊怀里就是安心。”,荡秋千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阿姊也最爱纲儿了。”她笑眯了一双美目,她太希望弟弟平安喜乐,她总希望自己的肚子不要有消息,不要有儿子,这样才不会影响到弟弟,她下意识的转了一下自己的琉璃手串,每当她不安的时候,就会不自主地这么做。 梁绸并不是那么相信梁绰,她总怕万一自己有了孩子,会危害到梁纲。 但她也担心自己没孩子,梁绰终究有其他的选择,如果梁绰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她和梁纲真的就成为弃子了。 她总觉得姓梁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残忍无情,她不能赌着梁绰是个例外,她必须要保护纲儿。 “走吧,姊姊跟你一起荡秋千好不好?”梁绸抱着梁纲,两个人一起荡秋千,银铃似的笑声响彻太和宫。 在陪梁纲玩了一会儿后,梁绸开始向宫人询问梁纲的近况,听到他一切安好后,她才稍微放下心,和弟弟分开,宛如在她心头浅浅的划了一刀,这种伤口平时不会痛,但是只要一注意到就会疼得让人没办法集中心神。 听宫人说,梁绰特别吩咐要悉心照料梁纲,所以梁纲的食衣住行都是最高规格,没有因为是傀儡皇帝而受到任何的委屈,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对梁绰的感觉又复杂了起来...... 和梁纲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近午,梁绰就出现了,他一来宫人就都动起来了,对他比对待梁纲更加重视,因为梁绰的出现,午间的膳食特别的好。 梁纲终究是小孩子心性,看道这么多好吃的,笑得眼儿都弯了,只要梁绰不要瞪着他,他都开心。 梁绸知道如果在梁纲和梁绰之间选择了梁纲,梁绰绝对会翻脸,所以她很识趣的主动坐在梁绰身边,并且主动在桌面下握住了梁绰的手,梁绰满意了,这一餐也就进得香了,而只要梁绰满意了,阖宫也就安康了。 梁绸格外的乖巧,毕竟乖巧是她的保护色,也是这十八年来她夹缝中求生存之道。 就算是小黃文偶爾也要走一点剧情! 乖巧求珠子(嘤嘤嘤一颗也好)、收藏(谢谢大家)、聊聊天~ 温馨提醒:20章以后的H、微H会少量收费,但是有12小时的限免喔,由于蜗牛记性不太好~所以也可能忘了调哈哈哈 21 跑马(微微H)(300珠加更) 两人乘着马车到了郊外,梁绰扶着梁绸下车,又紧盯着她上马,这匹马是他送她的十六岁生辰礼物,是一匹价值连城的战马,平时和他的马是一对,也生了好几匹小马了,他总希望他们能和这对宝马一样,能多子多孙多福气。 骑在马背上,梁绸的眼儿都亮了,梁绰最喜欢她生气蓬勃的样子了,在宫中、在他身边,她总是像个木头美人,只有很少数的时间,她是鲜活的、是明亮的。 风打在脸上,阳光的照在身上的感觉暖烘烘的,急速奔驰的感觉则让血液活络,只要离开了皇宫、离开了王府,即便只有那么寥若晨星的时间,她都觉得无比畅快。 两人一路骑到了湖边,把马系好以后,便随意地坐在湖畔。 梁绸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绸儿可开心了?”梁绰见她笑得眼儿都弯了,心情大好,伸出手便将她揽进怀里。 “嗯。”梁绸也不闪躲,乖巧地依偎着他,她是真的很欢喜,难得的自由,她要好好的感受,在未来枯闷的日子里,才好拿出来回忆。 身为一国帝姬,她没见过几次宫墙外的风光,第一次踏出宫墙,那是因为要被远嫁到蛮夷之地,可即便如此,两岸的风光还是让她痴迷不已,也让她回到皇宫后,心里头总是空空落落的。 梁绸的母亲来自江南的氏族,从小也不是拘在皇宫中长大的,所以才会对皇宫的生活如此厌恶。 如此想来,一直都是梁绰带着她,让她有机会可以出宫走走,虽然一年顶多出去个一两次,但是也是她少有离开那座樊笼的机会了。 梁绰,对她来说多么矛盾啊,一方面是囚禁她的人,另外一方面也是唯一有能力给她少少的自由的人。 是世人都身不由己吗? “在想什么?”梁绰有时会觉得梁绸人明明还在,魂都飞了,这让他难以掌握,他迷恋她,同时迷恋她的善变,也畏惧她的善变。 “在想,如果没有绰哥哥,阿绸一辈子就被困在皇宫里了,或者......就死在沙贼手上了。”对梁绰的感觉太复杂,有时候超过她的负荷。 “绸兒......”他的双臂收拢,欲望开始从下腹闷烧,他紧绷着神经,就怕控制不住,又像上次一样惹她伤心了。 梁绸偎着他,很自然地发现他浑身一僵,“回去后好不好。”她马上瞧出他的不对了,她的脸儿一红。 欲求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