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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采萍见状,知趣的往后退了两步,由着薛元敬扶住薛嘉月。 薛嘉月一看到薛元敬脚步就快了起来,但薛元敬脚步更快,稳稳的扶住了她的胳膊就说她:“你走慢些,看着脚下。” 薛嘉月就笑道:“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把我当成个放在高几上的花瓶,好像稍微用点力就会掉下来摔碎一样?” 刚刚路上的时候她也想明白了,谭宏逸之所以让她立刻就回来,其实也是关心她的意思。他是不想她听到姜从玉说的那些话,担心她会害怕。她心里也是感激谭宏逸的。 薛元敬是个很敏锐的人,当下他就问道:“还有谁也这样的对你?” 薛嘉月心中咯噔一声,忙笑着回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你和采萍。你看咱们家和谭家也就对门住着,能有几步路?她就非要扶着我,都不让我自己走一步路。平常在家里的时候也是。今儿白天我看到那盆腊梅开的好,就想搬到你的书房里去,她都不要我搬,自己搬过去了。就一盆盆栽,能有多重?都不让我动一下。” 薛元敬目光看着采萍。 采萍不敢跟他对视,忙垂下了头。 她奉周阿姑的命,这几年一直近身伺候着薛嘉月,自然也将薛元敬的一些事都暗中的飞鸽传书给周阿姑知道。她明明觉得这些事她都做得很隐秘的,但她心里总隐隐的觉得薛元敬都知道她做的这些事...... 薛元敬这个人还是城府太深,她压根就看不透。不过他对薛嘉月是真的很好。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男人会对自己的妻子这样的好。想必薛嘉月就是他唯一的软肋罢? 薛元敬这时候已经收回了看她的目光,对薛嘉月说道:“这件事采萍做的很对,小心些总是没有错的。往后再不能搬任何的东西了。” 语气中带了点责备的意思,薛嘉月只得应了下来。 等回到家,采萍提了热水过来给他们洗漱。 薛嘉月现在也是不好弯腰的,所以洗脚这样的事便由薛元敬来给她洗。 她生的肌肤莹白,烛光下看着便如暖玉一般。握在手中的触感也很好,绸缎一般的丝滑。 不过薛元敬在给她擦脚的时候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总觉得她的腿脚有些肿了...... 不过他也没有说话,只轻柔的给她擦了脚,抱着她到床里侧,给她脱了衣,扶着她躺下去,又盖上被子。 薛嘉月就笑道:“你这样对我,倒仿似我是个小孩儿一般。” 薛元敬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将你当成小孩儿宠,你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薛嘉月笑着点头:“那等过几个月我们的孩子出世了,你不是要宠两个小孩儿了?” “还是最宠你。” 薛元敬一面说,一面掀开被子躺到了床外侧,轻握着她的手,柔声的说道:“睡吧。” 薛嘉月今日也有些累了,阖上双眼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薛元敬却睡不着,他在想薛嘉月的腿脚到底有没有肿的事。 那日姜从玉生产的时候,他在外面听到姜从玉痛苦的叫喊声,一盆盆的血水从屋里往外端,还有旁边两个丫鬟悄声说的生孩子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的事...... 薛元敬闭上了双眼,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他的月儿会好好的,一定会没有事。 一夜北风紧,次早他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屋子里较往日格外的亮些。待穿衣起床推开窗子,就见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空中尚且还在飘着雪。 见薛嘉月还在睡,他也没有叫醒她,轻手轻脚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采萍已经将早饭做好,看到他起来,忙提了热水来给他洗漱。在他洗漱的时候就将早饭都摆到了明间的桌上。 薛元敬吃完早饭就要去刑部衙门应卯当差。不过他不放心,走之前特地的叮嘱采萍:“不要叫夫人起来,让她自己睡醒了再起来。每一顿也不要让她吃太多,吃个七八分饱便够了。若他实在饿了,给两块糕点,或是些水果。再有,她是个玩心重的人,看到今儿下雪肯定要出来玩的,你跟她说,就说是我说的,院子里滑,让她不要出来,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面待着。若摔倒了不是好玩的。” 采萍一一的应了下来。心里想着,这可真是将夫人当成小孩儿在想了,什么都不放心。 薛元敬又叮嘱了旁的几件事,这才披了斗篷,拿着伞往外走。 一日忙碌,等到下午散值回来,他想起昨夜的事,不放心,特地的去了京城最有名的妇科圣手那里询问孕期腿脚肿的事,得大夫回答这是很常见的事,只要不是肿的特别的厉害,他这才略略的放下心来。 随后他便一直极为的关注薛嘉月腿脚有没有肿的事。好在等到她怀了七八个月的时候,虽然一到下午晚上的时候腿脚还是会有些肿,但也没有特别的厉害。 不过朝堂上的事却是开始风起云涌起来。 第183章 正文完结(下) 夏兴言有个弟弟叫夏兴治, 小他足足十岁。 这哥儿两个一个文, 一个武, 现在文为当朝内阁首辅, 武为大将军, 镇守边境。夏家家族也很为这兄弟两个自豪, 只觉有他们兄弟两个在, 夏家一族肯定会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只是一样,这兄弟两个不和。 夏兴言是嫡出, 夏兴治是庶出,嫡庶之分,加上嫡母诘难,夏兴治自小过的就很不好。不然夏家原为诗书传家,夏兴治也不会去参军。 也就是因为他们兄弟两个不和的缘故, 所以夏兴治不是很听夏兴言的话。就譬如夏兴言数次去信,叫他为保夏家屹立不倒,边境瓦剌外部不可不除, 但也不能尽除。 若不除, 难免会让永宁帝觉得夏兴治无作为, 但若尽除, 夏兴言知道任何皇帝都绝不会容许外戚做大,到时夏兴治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永宁帝想必就会出手对付他们夏家。 一切总要等到永宁帝驾崩, 夏皇后的儿子登上帝位再说。而且夏兴言也知道, 永宁帝的身子骨已经很不好了, 怕是也熬不了多长时间...... 不过夏兴治并不懂这些,他只觉得夏兴言凭什么要来管他?而且,不可不除,但也不能尽除又是什么屁话?将那些外部尽除了,他的军功不是会更大些?极有可能封爵。永宁帝就遣人这样同他说过,若外部尽除,便封公侯之位。到时就是夏兴言见到他也要行礼的。 是以夏兴治对夏兴言说的这些话置若罔闻,照样拼劲全力对付那些犯边境的外部。 夏兴治虽然为人没有大格局,但在打仗上面确实很有他的一套。在三四月间他领兵出征瓦刺部,先部署神机营炮击,再亲率铁骑冲入敌阵。瓦刺战败,他乘势追击,一举杀入瓦刺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