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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痛苦,她活得不好,过得不够光鲜,骄傲如她,几乎难以接受,要不是有孩子,洛栀只怕根本无法从抑郁里走出来。 一曲终了。 室内又片刻的安静。 洛栀结束录制,别过头去看窗外。 这一生,和你携手共度的不是父母,也不是孩子,而是枕边人。 婚姻不幸,不论于谁,都令人神伤。 想来江怀荆也不好过,所以这首曲子弹得这么伤感和沉痛。 气氛,沉寂。 江怀荆和洛栀,演奏者和听众,又或者说困在婚姻里的俩人,一时间都无法从那种悲伤又痛苦的感觉中缓过来。 江白泽显然不会有这种感觉,他冷笑一声,道:“装逼遭天谴。” 江白泽至此哪里看不出来,他爹就是刻意炫技,然后虐菜。 身为被虐的那个,泽爷很不爽。 江怀荆失笑,到底没了刚才那种低迷忧伤之感,看着小孩儿气恼的样子,他淡笑着道:“我最起码可以用钢琴装逼,但是你呢,宝宝,你连入门的599都弹得不够流畅,好好练习吧,当年我在你这个年纪,水平比你高多了。” 江白泽闷闷地没说话,但到底是沉下心来练起了钢琴。 甚至是因为要超过江怀荆,很是认真努力。 江怀荆见小孩儿态度端正了一点,也不去管他的练习了,小孩儿脑子聪明,不论干什么都事半功倍,只是太聪明了,难免骄傲,看人不起。 只要小孩儿摆正态度,以江白泽的天赋加心性,不论干什么都能成功。 恰在此时,门铃响了,江怀荆在家的时候,自带一种绅士风度,琐事都是自己干的,于是自己跑去开门了。 门开,是个面庞稚嫩的大学生,眉目精致秀气,有点小帅。 江怀荆估摸着这就是洛栀给小孩儿请的家教。 唔。 颜值稍微高了一点!!! 烦! 对方按了门铃,见到江导惊讶得眼睛瞪圆,他连忙道:“江……江导,我走错了,抱歉。” 江怀荆询问道:“你就是江白泽的钢琴老师吧!” 提到熟悉的名字,对方才回魂,但见到大名人,难免激动:“对对对,我是安黎,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的大一学生,江白泽的家教老师。” 江怀荆不咸不淡地招呼道:“进来吧!” 安黎这才换拖鞋踏入室内,装潢和陈设无疑是他熟悉的,但是他却忍不住恍惚了起来。 他给江白泽当了大半年的家教,每周来这边两次,看对方这占地一亩的顶层复式豪宅也知道对方是个壕,但有谁能想到他的学生其实是江怀荆的儿子呢!!! 谁都不会往那方面想啊?! 所以,懵逼在当场。 这会儿,回了魂,镇定自若地来到钢琴旁,给江白泽上课。 看着江白泽那头奶奶灰,想到今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他再次确定,他真的是江怀荆导演儿子的家教老师!!! 啊啊啊啊莫名骄傲啊怎么回事?! 感觉以后可以拿出去吹逼炫耀了!!!! 不过这种事情现在绝不能乱说毕竟这份家教薪水很高说出去自己肯定饭碗不保!!! 洛栀见家教老师过来了,便洗了水果切好装盘,又倒了两杯牛奶,拿着托盘端了过去,招呼安黎吃。 安黎激动不假,但还算镇定,只不过,一想到自己家教的孩子其实是江怀荆的儿子,就忍不住多看了洛栀一眼,一如既往的美丽绝伦高不可攀。 啊啊啊啊原来这个其实是洛栀啊! 网上评论那么差,但是本人超美超温柔超仙!!! 果然网上的东西当不得真!!! 而且,究竟是怎么回事,江导和洛栀不是离婚了吗?!怎么还住在一起?!! 各种情绪在安黎稚嫩的脸上划过,最后他故作平淡地谢过了,深呼吸两口气这才给江白泽上课。 江怀荆看着洛栀给家教老师端果盘,醋坛子翻了。 我刚才教小孩儿钢琴你也没给我端果盘啊,怎么来了个家教老师你倒是这么殷勤。 而且那个叫安黎的,你看我老婆干什么?! 江怀荆各种不爽,于是,他戳了戳洛栀,命令道:“我要吃水果!” 洛栀连眼神都懒得打赏他一个:“自己去厨房拿!!!” 江怀荆:“…………” 我是假的老公吧!!! 51. 礼物 互赠礼物什么的?! …… 接下来, 洛栀就去到书房,开始看她之前买的专业方面的书籍,为新书做准备。 水止这个马甲不太牢固了, 掉马之后凉透的概率太大,洛栀只能接着换风格养新的马甲, 好在她脑洞多得要命,又有很多其他的题材想尝试。 离婚在即,洛栀必须怒气起来赚钱!!! 江怀荆见她看书刻意避着自己,有点恼火, 但是也不至于真去打扰人看书, 太没品,而且舔狗嫌疑太重。 再者, 谁没一堆书要看啊! 他这样的大导超忙的好嘛,以为他有时间搭理她。 晚上十点,江怀荆见小孩儿洗完澡睡觉去了,这才来到书房内。 他见洛栀还在看那本蠢到爆炸的书籍,莫名不爽,他凑过头,在洛栀脸颊上啄了一口, 嗓音哑得彻底:“宝宝已经睡了。” 对于有孩子的家庭而言,这话某种意义上是一种SEX暗示。 宝宝睡着了, 咱可以……拥有夫妻生活了。 洛栀见男人蠢蠢欲动, 也知道他想干点什么,她理应拒绝的, 但是和江怀荆在一起期间他俩从来都是莫名其妙就滚在一起的,她拒绝不了这个男人,她像是个危险的禁忌, 明知道不应该去碰,她却仍是碰了一次又一次…… 而且她今天心情其实不错,对江怀荆的印象也好了一丢丢,在他下场帮她撕江嘉荟之后,你很难对他反感起来,这让她对他都没了那股子抗拒之感。 江怀荆这种导演观察何其敏锐,见她并不抗拒,立马开始撩起她身体本能的欲望。 她很快就软成一只猫咪,靠在椅子上,任由他摆弄。 这样的场合,刺激归刺激,带劲归带劲,但到底没床上那么舒服。 洛栀身体娇嫩,等结束的时候,浑身都是刺疼的。 她在浴缸里被蹭出来的青紫都未曾好全,又添上了新的印记。 江怀荆亲吻她身上的印记,难免心疼,他低低地喟叹道:“怎么这么容易起印子。” 明明不过是一场简单的彼此愉悦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