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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中去了。 原本只打算坐坐就走的,根本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山姥切浑身僵硬地看着枕着自己的大腿,睡得香甜的审神者。 虽然审神者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没有要醒来的趋势,可是一旦想到等会儿她睡醒之后即将面对的状况,他就忍不住头疼,再加上庭院的这边是付丧神们吃过饭后回房休憩的必经之路,不一会儿肯定会有三三两两的刀剑路过。 审神者不介意自己是把仿刀,相较于本丸中那些身份高贵的刀剑,审神者甚至对自己更加亲近。老实说,他的心情为这份亲近而雀跃,但他更希望这份亲近能够放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一个人悄悄地知道就足以。 山姥切与审神者相似的浅绿色眼眸中透出一种复杂的神采。 他曾经问过审神者,为什么会选他这样一把仿刀作为初始刀。 审神者在听到他的问题的时候惊讶了一下,但仍然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因为有人告诉我,山姥切国广是一把非常优秀的刀啊,而且性格温柔,从不放任自己肆意伤害他人。虽然我与她所说的那把“山姥切国广”并不熟悉,但是等真正接触过之后才发现,我选了切国当我的初始刀,真是太好了…… 审神者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都闪着温柔的光,让他的心脏频率都微微加快了些。虽然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但是却意外的会照顾他人的心情。 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提了起来,将她脸上被微风吹乱的发丝拂开,勾到了小巧的耳廓后,露出她白皙清秀的面孔。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的脸上打下错落有致的光影,一块小小的金色光斑刚巧落在她的眉脚处,像是贴了一枚精致的花钿,乖巧沉静的面孔看上去多了几分鲜活。 小姑娘窝在她腿上,随着呼吸间,胸膛一起一伏的,很有规律,像一只无害的小动物一般。 听着她悠长的呼吸声,山姥切觉得好似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保持着微微后仰的姿势,背部靠在粗粝的树皮上,他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宁静,只不过,这份独属于他的安静很快就被远处隐约传来的说话声给打破了,还有短刀们的打闹声。 只是几息之间,声源很快就靠近了这边,还没来得及等他想出什么办法阻止他们靠近,就发现原本枕着自己的大腿睡得香甜的审神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吵声所打扰,微微蹙眉,然后眼皮微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露出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绿色的眼眸。 大概因为刚睡醒的缘故,眼中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审神者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维持着原本仰躺着的姿势,思维像是被冻住了,在停顿了两三秒之后,她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刚刚枕着付丧神的大腿睡了个安逸的午觉。 “抱、抱歉!”即使是脚腕扭伤了,审神者也以山姥切从未见过的敏捷速度从草地上滚了起来,同时抬手不着痕迹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在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后,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自己本来只想闭目养神一会儿的,没想到居然真的睡着了。 山姥切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然后一手撑着身后的树干,打算站起来。 细心的审神者注意到他的脚步有些不稳,大约是为了刚刚不吵醒自己,一动不动地维持一个姿势过久了,腿部血液不流通导致双腿发麻了。 “对不起,给切国添麻烦了。”小姑娘语气里的愧疚多的要溢出来一般,“是要回房间吗?我送你过去。” “不用。”山姥切拉了拉自己的斗篷,遮住了自己微微发红的耳朵,山姥切的语气有些僵硬。 而在那句话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一名腿脚不便的“伤员”的审神者顿时有些尴尬了起来。 “啊!一期哥,是大将啊!”另一边传来了短刀们的声音,审神者应声转过头去,刚好看着栗田口的大家长带着一群弟弟走过来的情景。 “姬君,您这是……?”水蓝色头发的付丧神察觉了一人一刀之间的微妙气氛,特别是山姥切也和审神者一样,一副站不稳的样子,有些疑惑不解,刚刚吃饭的时候,山姥切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本丸里受了伤? “切、切国只是腿麻了!”小姑娘第一时间出声解释,生怕别人误会了什么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有多么惹人怀疑。 心思敏锐如一期一振自然知道个中有什么隐情,但是既然没有什么大碍,他也不会不识相地追问,而是热心的提供了帮助,帮忙山姥切送到了过廊上坐下。 短刀们在一一和她打招呼之后,就乖乖去准备出阵的事宜了,最近的地图推进已经到了池田屋,所以擅长夜战的短刀们出阵频繁,平时作为出阵中坚力量的太刀们倒是闲了下来。 而送走了短刀们的一期一振,在回房的路上又碰到了拖着一条伤腿,却坚持在闲逛中的审神者。 小姑娘探头探脑地趴着门框,一间间查看过来,似乎在找些什么。 “姬君,受了伤不应该好好呆着吗?” 他们这位主殿,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一个人龟缩在小小的房间中,最多也就在中庭走走,几乎从来不在刀剑们的寝屋这一带出现,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便伤到了腿,也没有选择呆在屋里,而是在这里转来转去。 他的突然出声让审神者瘦弱的肩膀抖了抖,大约是吓到了,等回头,看到他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是一期殿啊。”小姑娘的脸上还残余着被吓到的惊讶表情,“我只是感觉有些闷,所以随便出来走走罢了?” “随便出来走走吗?我还以为姬君在和谁捉迷藏呢。”看着她的这副有些心虚的小表情,青年忍俊不禁地调侃道。 “咳……”她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视线,“……我找光忠有些事。” “光忠吗?他大约还在厨房忙碌吧,不过今天不轮到他当番,大约等会儿就过来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姬君可以去他的房间里等他一下。”一期解释道。 略一思索,她就答应了下来。 烛台切的房间并不远,一期在把她领到了房间之后,就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她坐在小几旁,环视了一下房间,屋子里很整洁,能够看出平时主人都有在好好打理,靠近窗台的地方,是一盆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被精心照料的很好的盆栽。 视线从盆栽上收回来,放在自己面前的这张小几上,唯一和这个整洁的房间格格不入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被随意涂鸦过的白纸,而在这些白纸的最底下,压着一本小巧的手账本。 一想到身形高大的青年男子小心翼翼地做手账的模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