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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开口。程奕见此叹气,不知他的脾气何时才会发完。但上朝时辰已近不能再耽搁,他只得又一番温言细语的劝慰,垂头丧气地离开。 “皇上这就要走了吗?请恕奴家未能接驾之罪。”没出宫就见陆华容睡眼朦胧地跑来,趴在地上叩头请安。 “罢了,回去照顾好华清。”程奕又叹了口气,他喜欢的若是弟弟不是哥哥,这日子过得不知该有多舒心。 “皇上,这几晚……”陆华容仰头笑,黑眸闪亮大抛媚眼。“您若是不方便在这里留宿,不如招奴家过去侍寝啊。” 程奕白他一眼,原来临幸他全是记在陆华清的头上,若将他招至寝宫,起居注上就会留下他的名字,按规矩就必须给他一个名分。哼,这小子趁这个机会,又想讨封要赏。不要说现在不合适再纳男妃,就算没有朝堂中的顾虑,也不想让这小子爬上高位。 “朕留下你是为了让华清高兴,记得守好自己的本分!” 程奕拂袖而去,陆华容缩著脖子在後恭送,撇著嘴巴愁眉苦脸,似有满腹牢sao又不敢说。不过他心中却在暗笑,经过近半年的表演,恐怕程奕主动放他离开,也不会有人相信他舍得走。但四哥就困难重重,若他说想出宫转转,就算程奕不起戒心,但严密的看护一定是少不了的。 看来还是心急不得,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可莽撞。 又过了两个月,陆华清伤势渐已痊愈。程奕心急品尝那具因受伤而变得敏感的身体,这两日总是借查验伤处之名动手动脚。虽然都被陆华清以身体不适拒绝,但他也知伤情既愈,以程奕色急的性子,这种事很难再推脱下去。 他受伤以来虽然身体受尽苦楚,但心里却难得的轻松,对将再次陷入被男人压在身下夜夜yin辱的生活,就算想一想也觉心烦欲呕。 ☆、30 (三十) 这日程奕上朝离去後,他借口早饭不合胃口摔盘子砸碗,果然太监立刻请了陆华容前来安抚。 “唉,你们惹怒了四哥,不能总找我当出气筒吧 。”陆华容一脸不耐,任由太监求了半天,才不情不愿的答应收拾残局。不过当插上房门,他立刻扶住哥哥左右观瞧,生怕他有哪里不适。 “我无事。”陆华清俊脸微红,他找弟弟过来实有难以出口的目的。御医昨日已说过他的身体已可再行房事,昨晚虽硬是推拒了程奕,但程奕已不悦的表示,今晚定不饶他,所以今晚怕是再也逃不过去。 “真的没事?可是有什麽话要告诉我?”陆华容抚了抚他的额头脸颊,掌心下的皮肤微微发烫。他二人为不惹人生疑,平日里尽量避免单独相处,今日哥哥特意将他招来,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陆华清拉开他的手,走到门前查看门是否已闩好,这才又拉著他走回里间。他找弟弟前来其实为了行那云雨之事,但这种事话到唇边却说不出口,只得犹豫又尴尬地看了眼弟弟,又看了看铺著锦褥的床帐。 “四哥?你是想……”他这种欲言又止的窘态令陆华容立刻明白过来,他惊喜的上前揽住哥哥的腰,撒娇般在他胸口蹭了蹭。虽然二人早已情投意合,但在性事上四哥从未有主动的表示,只在他的痴缠下与他欢好过数次。而陆清华受伤之後,这种事他更是想也不曾想过,哪料到四哥会有这样主动相邀的一天? 但很快他便明白了过来,原本的喜悦随即化为满腹酸楚。“是狗皇帝又逼你吗?今晚是否已推不过去?” 陆华清却笑起来,拉著弟弟的手在床边坐下。此时此刻,有心爱之人陪在身边,足可将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情,统统抛之脑後。前途多难,何不享乐当前? “不要提他,现在我只想你……”陆华清从未说过露骨的情话,他面若红霞,只觉满心情意不知该如何诉说,干脆倾身上前抱住弟弟,将他缓缓压倒在床上。“你不想麽?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你……” 陆华容不迭的点头,这样口拙的四哥实在可爱的令人心痒。他配合的解开二人的衣服,张开嘴细细地亲吻他的舌尖,当发觉自己正处於下位时,忙趁著亲昵的空当问了一句,“华清,你是要抱我吗?” 陆华清微微一征,立刻羞了个大红脸,身体僵住眼神也飘向了别处。他受伤前倒是想过将少年抱在怀中疼爱,但伤势好转的这些天,後庭谷道内常有空虚麻痒的心悸感觉,想的都是要将少年的粗大纳入体内,痛快的纠缠一番。此时才发觉自己的想法过於yin荡,不由羞愧地撑起身,拉起散开的衣襟便欲下床。 “四哥别走,你不想抱我,我却想你想得紧。”陆华容忙追过去,扯著他的衣袖不松。心说四哥脸皮薄,刚才我那句真是问多嘴了。看他的样子,分明是想要我抱他却不好意思明说。 陆华清本就有意,如此也不再推脱,顺著弟弟的力道重又躺下,敞开身体安於少年的身下。随著少年轻柔的吻,坦露出洁白的胸膛,曾受过重伤的乳首仍是嫩嫩的粉色,只是左侧乳晕上那两道伤疤,扭曲了原本圆润的形状。 “还痛吗?”陆华容心痛的轻舔,发现舌尖下的小突起立刻硬挺,身下人也随之轻颤,吓得他立刻抬头,观察哥哥的反应。 “不痛……”陆华清皱眉摇头,反而鼓动胸口向上挺了挺。湿滑的舌头扫过乳尖,只带来紧迫而又暴涨的快意,瞬间便麻入心尖,激起了一身的战栗。所以他只是红著脸抱住弟弟的肩膀,将他的身体拉低。“你快一些,没关系……” 受到鼓励的少年加重了舔吻的力度,舌尖绕著乳首打转,再含入口中吸吮,身下人立刻一声轻哼,抱著他的手臂却更紧了。陆华容知道哥哥并无不适,双手也向下抚去,果然腿间那物已精神地抬起头来,随著自己的抚慰,茎身上温热的血脉正在掌心中勃勃跳动。 “华容……”陆华清轻轻唤他,从枕下摸出一只瓷瓶递到弟弟眼前。陆华容知道那里装的是什麽,他心中雀悦,想笑又怕哥哥害羞,只得面似沈稳地接过,分开他的双腿坐在其间,倒出润滑药膏向他股缝送去。 柔软的花xue一个收缩间就将他一节手指吃了进去,他转了转手指将药膏抹匀,却不想这简单的动作竟已引起陆华清急促的惊喘,手指陷入的地方更是用力吸唆起来,似已迫不及待想令xue中之物进的更深。 “华容……啊,啊……”连续的呻吟声破口而出,陆华清难堪地掩住嘴,却挡不住体内汹涌流窜的欲念。受过伤的肠道紧张的抽搐,曾经的伤处似乎剧烈跳动起来,似害怕但更多的是渴望,渴望被少年的手指碰触,还有更加粗硬的东西在其中穿插搅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平由伤疤处迸发的空虚与悸动。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