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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人精不旺,不如在下为你诊脉一二......” “闭嘴!”酒坛擦着他的耳朵飞了出去,轰然一声击碎了松下一块巨石! 巨震之下,满树松针如雨倾落,沙沙簌簌铺了满地。 那倒霉的松鼠又掉了下来,呆呆的坐在大尾巴上,一脸茫然,生无可恋。 作者有话要说: PS:未成熟的松果真是臭的,表问我是怎么知道> < 看在我鼠满脸都是戏的份上,天使们收藏一下文文好不好?(星星眼) ☆、色狼 “宗主......”湖澈丹恭敬的欠着身,向一颗歪脖松拱手道,“信使从南涯回来了。” 松枝微微一晃,一道黑色人影无声的跃下树来。 池中月,松下影。动如鬼魅,静若谪仙。 树下之人玄袍罩云,两袖携风。渊渟岳峙,湛然若神。如果不是手里倒拎了一只吱吱乱叫的花皮大松鼠,定是一幅清浩出尘的泼墨图卷。 “有什么事?”池月研究着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漫不经心的问道。 “南涯岛主求问,上次‘借’的凤血珠什么时候还?” “再过一阵吧。”池月把那小东西往袖子里一揣,“我们鬼门向来讲诚信,让鹿翁稍安勿躁,本宗既然说借,就一定会还。” “这......大概是过多久?” “七八十年吧。” “......” 看了眼面前虹髯大汉的吞粪表情,池月负手转身,踱步在覆满青苔的石径上,轻描淡写道:“他若是嫌长可以不用活那么久......” 湖澈丹擦了把汗。 “你去准备一下,明日回碧落谷。” “是。那江首尊那边......怎么办?” 池月默然前行,绕过石山,走进凉亭,遥遥凝视着远处的白果居良久,终是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江莫愁,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身后的中尊静默一番,上前劝道:“宗主,何不问问首尊她自己的意思呢?”就算记忆全无,前尘已忘,生命里只剩一片空白,她也有知道过去和选择未来的权利啊...... 这位杀伐果断的池阎王出现了人生中第一次纠结。他开始像转磨驴一样兜圈子,绕得湖澈丹一阵眼晕,只好闭目装死。 转到第三十七圈的时候,苍鹤居来了个冰心阁弟子。 “阁主请贵客到茶舍一聚,说是有要事相谈。” “知道了。” 湖澈丹摸了摸胡子,看着远去的弟子疑惑道:“冰心阁负责接引外宾传递消息的不一直是姓林的小子吗?” 池月挑了挑眉,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本宗给他放病假了。” ****** 今日已经是行针的第七天,燕不离终于重见光明。只是眼里像蒙着一层浓雾似的,仍有些视物模糊,三米开外不辨男女,十米开外不分人犬。 却很是满足了,总比满目漆黑不分昼夜的好。 “复明之初,不宜见强光,你且将这个系在眼上。”乐千秋递过来一条三指宽的白绫,“接下来以药蒸为主,再熏上一月,眼朦可消。” “多谢乐神医!”燕不离真心道谢,将白绫敷在眼上。 “这是诊金,还有你落下的白果跟药箱。” 花无信没好气的把东西放在门外,冷着脸将剩下的九十个铜板垒到林子御手里。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某人脸上一片乌青紫红,不禁纳闷道:“我没丢得很用力啊......怎么砸成了这个鸟样儿?” 林执事颤巍巍扭过身,双眼含泪:“与花姑娘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哦,摔得还挺...嗯...匀称的。”花无信也没多想,扭过腰肢,扶着自家小姐出了竹坞。 绿篁倚水,镜湖映翠。丛桂掩映,花木疏扶。竹径通幽处,两道清影款款而行。 燕不离虽蒙了双眼,但初得复明,心情大好。闻着竹香清新,听着秋鸟啁啾,面上一派悠然安闲。 花无信却耷拉着脑袋,心思重重的嘀咕道:“诶,我说这鬼门宗的人怎么还没到?他们不会还没接到消息吧?” “若真如此乐千秋会为我治病吗?”燕不离摇头笑了,“一百文能得这样的待遇,你当冰心阁是开善堂的?” “可既然鬼门已经确认了你的身份,又将台下功夫做得周全,为何还没有派人与你联络呢?” 燕不离皱了皱眉:“这一点我也想不通,江莫愁虽是首尊,但如今武功已废,魔道历来不讲情义,难保不会成为弃子。” 花无信啧了一声:“那就更不对了,谁会在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身上动用凤血珠和乌心莲这等宝贝?不是往死里赔本吗!” “或者......”燕不离蓦然停下脚步,慢慢说道,“他们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江莫愁......” 伪装一个失忆的人谈何容易?何况他本为男子,言行举止,处处都是破绽。若是被鬼门当中熟知江莫愁的人所识破,那就真是把自己送进鬼门关了。 “实在不行你就装疯卖傻,反正谁也不知道逆转乾坤后活下来的人会不会有后遗症。”花无信揪了揪某人的袖子,清咳一声道,“此事再议,那边有人来了。” 松翠听风处,菊黄谢雨时。玉树笼尘絮,芝兰化清池。 幽林深处,雾霭氤氲。有人拨草扶竹,踏花而来。玄袖云纹,潭目墨发,如仙似魅。 “谁来了?”燕不离轻声问道。 花无信牙疼的答道:“一头光鲜亮丽满腹坏水的大黑狼......” 池月站定在两个女人一丈外,笑意盈盈:“打扰二位姑娘了,此处秋色奇绝,风光正好,不知可否有幸同行?” 话虽说的客气,人已贴了过来。 三人行,必有jian|情焉。 花无信回头看了看某头狼,见对方一言不发跟在后面,眼珠却一错不错钉在燕不离身上,忍不住问道:“公子可是有事找小姐?” “唔,对了,是有事。”池月停下脚步,从袖子里掏出个大毛团来。 “吱吱!”某松鼠大头朝下,愤怒的冲他叫唤着。 燕不离听见声音,头皮发麻道:“有老鼠?” “是苍鹤居的松鼠,我看着挺通灵性就捉了来,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小动物吗?”对方正说着,燕不离已经感觉到有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就爬到了手臂上。 “——啊啊啊啊啊!”燕美人原地一蹦三尺高,一边狂喊一边甩手...... 燕家大少自幼豪情,头可断血可流,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种毛绒绒的玩意儿!看见只老鼠都能蹿到房梁上去,这点一直都被视为江湖四狼的心头之耻。 花无信知道他有这猫病,赶忙用手去捉,谁知那松鼠鬼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