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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像也有过鸳鸳浴......” “......” 燕不离刚要骂鬼门宗盛产变态,突然感觉心口一阵剧痛,仿佛被烧红的刀尖深深捅进去又抽了出来,疼得他抽搐的一弯腰,全身血液都快凝固了!而更要命的是,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顺着经脉游走开来,渐渐蔓延到了周身各处。 他痉挛着向下倒去,抖着苍白的唇道:“宗主......这泉他妈有毒......” 池月稳稳抱住软倒的人,让对方倚靠在自己怀里,紧紧握着他的手道:“莫愁,你虽然封印了xue道,但体内无生无灭的真气还在,每到月圆之日便会反噬。催心藤固然难忍了些,却只需浸泡一次,便可保一年无虞,只要不动用真气便不会再耗精力。” 尼玛,这就是他说的续命方法?可要真活得这么痛苦老子还不如明天就死了! 燕不离冷汗直坠,死死咬着唇,从牙缝里恨恨挤出一句:“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说了你就更不下来了......” “池老魔我日你先人!” “本宗是狼窝里长大的。” “我日你先狼!” 燕不离“日”到最后也没力气“日”了,骂到最后也没力气骂了。他全身各处都像被放在火油上炙烤,同时又被锋利的刀刃切割出成千上万的小块,唯一的感知就剩下疼了...... 池月见怀里的小脸苍白如纸,眉头深深锁着,连唇角都咬出了血,便俯下身撬开对方紧咬的牙关,用细腻的吻温柔的安抚道:“很快就好了,再忍忍。” “还要多久?” “唔,一个时辰吧......” “靠,你还是杀了我吧!”燕不离眼泪哗哗的哭道。就算他自小练武,意志较常人坚韧许多,却也无法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一听还有一个时辰,顿时自杀的心都有了。 池月猛然封住了他的唇,舌头深深探入那只柔软的小嘴里,缓缓吐入一股寒凉的气息,直直渗入对方的肺腑。 燕不离立刻感觉到胸肺之中一阵清凉,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许多。心口的灼烧被池月的玄寒之气暂时镇住,身体里撕心裂肺的痛楚也减轻了不少。 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忍不住攀上了对方的脖子,舌头如灵蛇般紧紧缠了上去,无比贪恋的吮吸着那股救命般的清凉。 蒸腾的白烟弥漫在泉池上方,被茜色的霞光染成一片奇谲的仙雾。 两人在水中如胶似漆的吻了很久,缠绵在一起的唇才终于分开。 池月喘声微粗,眼含笑意的望着他:“妖精,你要吸干我吗?” 燕不离嘴上一“断气”,身上便又疼了起来。 他脸色微红,额头沁汗,毫不掩饰的摆出一副“气”求不满的样子:“我还要......”说着便自己主动贴了上去,完全是要把眼前男人拆吃入腹的饥渴架势...... 池月见某人食髓知味,眸中笑意漫如山岚,仿佛看到了一条大鱼上钩。 “既是你自己要的,夫人可别后悔......” 最后一抹残阳悄然落下山头,深沉的夜幕迅速笼罩住整座碧谷,天地之间仿佛顷刻陷入了寂静的幽暗。芬凉如水的月色下,荻花深处,雾霭氤氲,再次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不和谐声...... 作者有话要说: 表嫌弃这章字少哈,精彩内容尽在微博和q群,老司机们请自取情人节福利→ → ☆、旧仇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少女痴痴望着窗棂上缓缓消失的夕照,眼神忧郁、双眉颦蹙,清秀的小脸上挂着不合年龄的愁绪。 丫鬟已将空碗端了出去,屋子里还残留着苦涩的草药味。 岳卓觉得黄半山和她可能有世仇。若非行动不便,她一定会把那老头儿开的药倒进碧落谷的水井里,相信明天一早起来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披上桔苔云袖长衫,她走下床推开了那盏朱色的绮窗,望着天幕上清澄的圆月,轻轻咳了两声。 未过半刻,一道黑影从窗户外娴熟的翻身跃进来。 溪春仍是一副空洞的面孔,声音平波无纹:“什么事?” “溪大哥,那位黄大夫似乎知道我们要在明日进攻碧落谷,池老魔恐怕也得到了消息,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岳卓担忧的问道。 “黄半疯......?倒是我小看这老头儿了。”溪春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其实盟主也没打算瞒太久,这么多人马杀到魔门地界不可能不露痕迹。鬼门宗是魔道首宗,向来耳目通灵,就算池月不屑召集其他门派共同抵御,也绝不会连自己家门口的动静都不清楚。” “这么说来,鬼门宗极有可能在明日加强防备?” “再周密的筹备也会百密一疏,此战我们占据主动,人数也有优势,不怕池月玩什么花样......但关键还是在碧落谷的万鬼阵。只有拿到了阵图,才真正算是胜券在握。” “大师兄那里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不过他一旦得手会立即联络我。”溪春抚着指间的银针道,“如果没有拿到阵图......他会在明日大婚之时伺机刺杀池月。” 岳卓闻言心头一紧:“可是,一定要走这一步吗?且不论刺杀能否成功,那魔头必定会被惹恼,到时候大师兄他岂不是......”剩下的话如鲠在喉,半晌也说不出来。 “燕少侠顾全大义,求仁得仁。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岳姑娘也不必太难过......”杀手当久了人就会变得少言寡语,现在的他完全不懂怎么安慰女人,所以刚说了两句就起了反作用。 岳卓的眼泪如滚珠般悄然滑落:“是我连累了他......如果不是我行事草率去伏击池月,大师兄也不会冒这样的险对不对?” “这是两码事。”溪春摇了摇头,淡漠的眸子里晦明不清,“他从进入鬼门的那天起就应该明白,卧底是条不归路,没有谁能全身而退。” “那你呢?”岳卓擦了擦泪,抬起眼望着站在阴影里的男人,“溪大哥会跟我一起走吗?” 对方一阵沉默,良久才道:“我明日会护送你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去完成我的任务。” “可你明明不用......” “岳卓!”溪春冷硬的打断她,“明天会死很多人,包括武林盟的兄弟,包括燕不离,也包括我......”他其实早就该死在那片火海里的,这苟且偷生的三年,已经是老天格外眷顾了。 岳卓连连摇头:“我不明白!大师兄说过,活着是比死更难的事,可是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你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