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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全无的老家伙吞吞吐吐的解释了一通,他总算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了。 池月无所谓的笑笑。这么多年的魔功反噬都挺过来了,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噬心蛊? 只怕万蚁噬心,也比不了那人的一刀。 “黄老,她怎么样了?” 黄半山当即鼻孔喷火:“你怎么醒来就问那个贱货?一个荡|妇哪里值得你心心念念?!” 池月脸色一变:“荡|妇?怎么回事?” 碍于乐千秋在场,黄半山也不好细说,只能含糊其辞:“反正你半死不活的时候她在牢里过得快活着呢!这种女人你还是忘了吧!” “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人。”池月披上衣服就要下地。 “你干嘛?给我回床上去,外面还下着雪呢,狼崽子你不要命了?!” 池月从白鹤氅裘里转过脸来:“我看看便回,若真如黄叔所言,本宗会亲手了结她。” ... 燕不离苏醒的时候,刚好看到一道萧冷的身影立在牢外。白衣墨发,恍惚如梦。 一定是他发烧的方式不对,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呢? 池月站在铁栏前。不动如山,沉默如石。 她瘦了好多。下巴削尖,面色憔悴,两只眼睛在一张小脸上显得格外大。 他又将目光落在对方包裹着绷带的左肩上......竟然还受伤了,还能不能混了?! 身前的人纹丝未动,一言不发,但海上飞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清晰的杀意。他“噗通”一声就在池月背后跪了下去,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前后始末交代了清楚。 “花无信也说是为了救夫人才挖地道过来的,属下相信夫人绝未背叛宗主!” 池月面无表情的听完,淡淡道:“我有问过你什么吗?” 海上飞:“......” “把门打开,然后滚蛋。” “是!” 一双云靴踏入牢房,雪鹤氅裘的边缘垂落在幽黑的地上,白得刺目。 燕不离单手撑着坐起,默不作声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妈的,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穿黑如魔魅,穿白似神仙,不穿像...禽兽。 池月在他身前半蹲下来,伸出手去碰触对方的额头。燕不离觉得那只手比冰还要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发烧了?” “唔......林子御说是受了风寒。”自从受伤后他的身体就越来越虚弱,胃口也变得极差。昨天一夜大雪,地牢返潮,一早醒来就发起了热,最后竟然没用的晕了过去。 池月看着那张苍白中泛着红热的脸,忽然什么也不想问了。 燕不离反倒开口问道:“宗主的伤好了?” “嗯,你扎的位置不够准,也不够深。”池月笑了笑,“如果用银龙的话,本宗肯定就难逃此劫了。” 某人尴尬的咳了咳:“那啥,第一次没经验,下回我会注意的。” “还有下次?”对方挑了挑眉,“莫愁,二十年的情分不算短了,本宗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非要置我于死地?” “呵,宗主都做错过什么,还要我说吗?”你的罪行昭昭在目,罄竹难书! 池月眨了眨眼,认真的问道:“是不是本宗第一夜太粗暴了?以后保证不会了。” “......”燕不离差点又晕过去,“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精虫吗?!” “脑子里没有,肚子里倒是有,我现在就靠它们活着。” “......”燕不离痛苦的闭上眼。 妈的,根本鸡对鸭讲。 这么绕圈子实在太累,反正自己已经暴露,左右不过是一死,倒不如走得坦荡些,起码心里落个清静。 “池宗主,其实我有件小事儿,一直忘记告诉你了。”他深吸口气,咬了咬牙抬起脸道,“我不是江莫愁,我叫燕、不、离。” ☆、第56章 身孕 池月像被人点了xue一样僵在原地。 燕不离托着腮等了半刻,发现对方仍然没有反应,便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池老魔?魂归来兮......” “莫愁......”池月总算接回了崩断的脑弦,勉强扯起嘴角道,“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谁开玩笑了?我是那么不正经的人吗?”某人肃然道。 池月看着他不说话。 “咳...好吧,换个话题。你就不觉得我失忆之后有哪里不一样吗?” “哪里都不一样。” “对嘛,因为真正的江莫愁早就死了,我是正阳宫的燕不离!” 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池月双眼血红,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到底是谁?” 燕不离死死瞪着他,闭口不言。 “说不说?!” “妈......的......你掐着......老子......脖子......说个......屁啊!” 池月骤然松开手,颈间的桎梏立刻撤去,大量的空气猛然涌入气管,呛得燕不离止不住的咳嗽:“咳咳...江莫愁和我决战那日就死了。她用了逆转乾坤,魂飞魄散,我也被反噬身亡。只是没想到会死而复生,还魂附到了她身上,简直是笑话。” “不可能!”池月近乎咆哮的打断他,“只有修炼过无生无灭的魂魄才有可能夺舍到她身上,你若真是燕不离,早就被焚作飞灰了!” “我也不知为何能存活下来,或许......和她封印了一半xue道有关罢。”燕不离叹了口气道,“后面的事不说你也猜得到,我是来报正阳宫灭门之仇的。只可惜功亏一篑,我既没能杀了你,武林盟也没能胜过鬼门宗。” “你是说......莫愁她早就死了?”对方喉咙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那这些日子以来,都是你在和我......” “和你逢场作戏!老子可是卧底,难不成我一个大老爷们是跑来和师门仇人谈情说爱的啊?”燕不离讥诮的打断他,“姓池的,你知不知道和男人上床有多恶心?!” 池月的脸色顿时比身上的雪氅还要苍白。 怎么会这样? 莫愁......早就不在了?! 自己居然对一个男人动心了?一个从头到尾都在骗他恶心他的男人?! 燕不离吊儿郎当的靠在墙上,笑得凉薄如霜、冰寒刺骨,笑得那双潭眸里的光芒寸寸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