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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玄一听更急了,连忙上前拦住他道,“大海茫茫你去哪儿找啊?再说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老燕,你现在可是盟里的顶梁柱,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的,做事多考虑一下行不行?别那么冲动!” “谁说我要出海,我先到南边探探水寇的情况。你就老实坐镇中枢,先别回关外了。” “我靠,梅雪还在塞北等着呢,你这是让我们搞异地啊!” 燕不离拿脚踹他:“妈的老子都丧偶五年了,你们俩憋几个月能怎么着?!” 两个大老爷们正在葬剑阁下争执,小书赶过来呈递了一封信。燕不离一瞅竟是花无信寄来的,连忙拆开一阅,越看眉头锁得越紧。 林正玄啧然道:“瞧你那便秘脸,坏消息?” 燕不离瞪他一眼:“老花遛狗额...遛你表弟时遇到一只青魃,就在碧落谷附近。” “啊?!”林正玄连忙抢过信,“他们俩没事吧?” “对方被林子御打跑了,估计是当年的漏网之鱼。”燕不离揉着眉心道,“看来我得先去趟碧落谷了。”他不想去那个地方,可也不能放任不管,由得那东西跑出去祸害人。 林正玄颔首道:“此事的确刻不容缓,但现在天都暗了,还是明日一早再上路吧。南洋之行也须得从长计议,而且我久不在东都,你总要给我点时间接手盟务。” 燕不离抬起头,望了眼天边的微光,叹着气折了回去。 林正玄晚间留在燕府用饭,顺便和燕不离将围剿青魃的事商议了一番。碧落谷方圆几十里,几个人去山林里搜寻无异于大海捞针,可带的人多了又容易打草惊蛇。而且被那玩意儿咬到就是个麻烦,所以两人光就挑选武功高强的弟子就讨论良久。 “爹爹!”花厅门口露出个小脑袋。 燕不离放下酒盏:“儿子又饿了?过来尝尝你林伯伯带来的rou干和乳糖。” 燕重锦摇摇头,跑进来拽着他的袖子,眸光闪闪,笑容熠熠,脸上写满了开心:“爹,我捞到月亮了!” 燕不离站在池边,看着那个不及腰高的小人儿吃力的抱着铜盆,盆里盛了一轮澄白的圆月,随着轻荡的水纹晃动不已。 “爹,你看,走到哪里月亮都跟着我。”燕重锦在他身边溜溜转了一圈,“月爹爹其实没走对不对?” 一滴泪落在水里,打碎了月亮的倒影。145 ☆、146 幽静的峡谷上空,回荡起嘀嘀踏踏的蹄声。武林盟一行十二人马,赶到碧落谷时正是清明。 烟雨缥缈,云雾缭绕,将苍翠的远山笼罩得一片朦胧。枯死的老槐树依旧笔直的挺尸在山门前,根旁长出一枝细瘦的小树,在微雨中嫩叶舒展,新绿可爱。 连续赶了十多天的路,大伙儿都有些人困马乏。燕不离让他们歇在鬼门宗前殿,解下清玄剑,拎上一坛老酒,独自一人披着细雨去了黄泉殿。 时光如沙,纷扬而下,埋葬了往昔的辉煌与繁华。曾经恢弘高大的殿宇,如今只剩一片坍塌的废墟,堆叠的瓦砾间生着三尺高的荒草,在凄凉的风雨中无声摇曳。 燕不离踏上布满青苔的玉墀,看到早已有人站在那座巨大的坟茔前,焚香祭拜。 那是一个身着蓝白布裙的异族少女,头戴颤枝银花,颈系百叶项圈。转过头时有细密的银白流苏在眉间轻晃,一张娇俏可人的脸上闪动着充满灵气的晴眸,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你是何人?”他尚未来得及问,少女倒先开口了。 “我是何人?”燕不离苦笑一声,慢慢咀嚼着这四个字。 故人、仇人、未亡人......好像都对。 拍开褐色的封泥,将瓷坛里的清酒倾落在地,甘冽的酒香在空气里随风飘散。燕不离半蹲下来,伸出手,一根根拔着废墟上的荒草。 桑曼站在一旁,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拔着草,忍不住问道:“这么多草,你拔得过来吗?” 对方没有答话,只是专心致志的埋着头,将手中几根长草灵活的折了几下,没一会儿就编出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王八。 燕不离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说话,却不是对她。 “这些年,我给粑粑编了不少小玩意儿,他最喜欢玩的还是王八,你说是不是随你?” “那小子的弹弓如今是百发百中,老王家的鸡已经死绝了,我家现在连鸟都不敢飞过。” “还有,他和驴没出什么事。” “你哥也生了个儿子,叫痴汉,估计长大了也是个痴呆。” “殷梅雪当了白沙堡主,花无信天天遛‘狗’,林正玄差不多能挑起武林盟的大梁,其他人都挺好的,我也......挺好的。” “池月,如果你还活着,就知应一声。如果你死了,托个梦行不行?”他深深埋下头去,声音变得微不可闻,“我好久没梦到你了。” 桑曼听到池月二字,脱口问道:“你到底是谁?和夏稻泥是什么关系?!” 蹲在地上的男人愕然抬头:“吓到你?” “夏稻泥就是鬼门宗主,池月。” 对方站起身来,仿佛叹息一般,慢慢吐出几个字:“我是燕不离。” “噌!”一把银亮的匕首闪电般直面扑来,燕不离轻松架住她手里的利器,眼神一凛:“银龙怎么在你手里?” “你认识?这是池宗主给我的。”桑曼踢腿将对方迫开,眉间染着丝丝杀意,“鼎鼎大名的燕盟主,居然会来祭拜死在你剑下的魔首,我可真看不懂你们中原人。” 燕不离根本就没听到她后面的话,眯着眼道:“你说什么?这匕首是他给你的?!什么时候的事?!”好你个姓池的,竟然把定情物送给别的女人!你特么给老子爬出来解释清楚! 桑曼大眼一瞪,小胸脯一挺:“我十一岁的时候啊,他可是给本座配种的男人!” “十一......配种?!”燕不离一估时间,当即明白过来,扭头狂骂,“池老魔你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当初骗老子去南荒求药,你他妈求的就是这种药?!十一岁的都不放过,脸都喂狗了吗?!” 桑曼越听越不对劲,茫然的看着他:“求什么药?他是来解蛊的啊。” “昂= =?”燕不离恍然想起池月曾从体内取出过几条血红的虫子。那个人对南荒一行向来表述极简,只谈及过赫连一族的魔教,其他细节一律含混而过。现在想来,这老骗子怕是瞒了他不少事。╰_╯比如趁他怀孕的时候跑到外面祸害女娃什么的...... 然而桑曼,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巫族大祭司兼魔教教主,告诉了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