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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轸轻轻抚摸木然凤满是汗水的脸,温和地说处一番让他心惊胆战的话:“不要再想自伤自裁。你要知道这次我们俘获了大月许多士兵,如果你敢自杀,我就将这些俘兵都充作性奴,让北凌的武士们泄欲。你明白吗?” 见木然凤的眼神从迷蒙转为怨恨,但终于点了点头,义律轸笑了,他虽不愿这么吓木然凤让木然凤恨自己,但为了让木然凤不再伤害自身,也只好出此下策。义律轸取出木然凤口中的布巾,又轻轻解开了束住他双手的带子,帮他按摩着手臂。这时热水已经备好,义律轸便抱起木然凤进入木桶中为两个人清理身体。 第三章 木然凤被放在木桶中,热水的浸泡令他舒服了很多。义律轸让他靠在自己胸前,轻轻将水洒在他肩头。木然凤感受到义律轸温柔的抚摸,心中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可是他马上就发现现在自己这种姿势的暧昧,自己就象一个任人爱怜的女子一样伏在义律轸怀里,听凭他为自己擦洗,尤其是这头野兽刚刚还对自己作出那种事情。想到这里,木然凤又羞又愤,便挣扎着要从义律轸怀里脱身出来。 义律轸微微一笑,手臂一用力便将木然凤环在自己怀里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挣扎。 木然凤在桶中鱼一样扑腾得水花乱溅,但他重伤初愈本就乏力,刚才又被一场激烈的性爱折磨得四肢软弱无力,因此折腾了半天,自己的身体仍不得自由,反而被义律轸搂得更紧了。木然凤挣扎了好一会儿,见毫无作用,身上又一阵阵脱力,只得沮丧地停了下来,不住地大口喘气。 这时却听头上传来呵呵的笑声,抬头一看,见义律轸正满眼戏谑地看着自己。原来他竟将自己当猴儿耍!木然凤心头一阵火起,脸也气得发红,却只说得出一个“你”字。 义律轸看他这般羞恼成怒的样子,反而更有一种艳丽,不由得一阵心痒,轻轻向他耳中吹着气,道:“然凤,只是在我怀里你就这样害羞,一会儿我替你洗那个地方,你不是要晕过去了?” 木然凤一楞,他还没明白“那个地方”是指哪个地方。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轻柔地碰触自己后庭的私密处。木然凤“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抬头一看,义律轸的手正停留在自己臀部,现在他终于明白义律轸要为他清洗哪里了,没想到义律轸又要羞辱自己,木然凤心中恨极,立刻剧烈地反抗起来,死也不肯让义律轸再碰自己那里。 义律轸见他厮打得厉害,微微皱了皱眉,一手按住了他,另一只手从旁边拾起一条带子,举到木然凤面前,口气有些强硬地说:“然凤,无论你愿不愿意,今后都必须作我的人。你若不听话,我自然有手段让你听话。今天我定要给你清洗里面,你不想手上再拴上带子就不要乱动。” 木然凤看着那带子,心中有些慌乱。他可不想再被缚住,但就这样象羔羊一样任义律轸玩弄,他又怎能甘心,因此仍是不住挣扎。 义律轸见他不听劝告,脸色微微一沉,抓住木然凤的双臂便拧到背后,用腰带结结实实绑了起来。这下木然凤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边扭动身体边愤怒地瞪着义律轸。义律轸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忍不住笑了,手指便向木然凤下体的小洞探去。 义律轸的手指一点点插进那秘道,小心地挤压着,将里面的白浊弄出来。木然凤感到又有异物进入自己体内,一下子想起刚刚被强占的事,强烈的羞辱感充塞在他的心头,他想抗拒,但双手却被绑得紧紧的,情急之下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让那插进来的手指退出去。但他的身体被义律轸紧紧抱着,这种反抗反而更象挑逗一般,义律轸紧贴着这不住扭动的诱人身体,手指上感觉到他那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紧的灼热内壁,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你若是再这样动来动去,我不介意再要你一次,然后还是会替你洗。男人的欲望是很容易被挑逗的。” 木然凤心中一惊,抬头看向义律轸,见义律轸眼中正燃烧着一簇火苗,这种眼神他已经看过一次了,这是充满欲望的眼神。木然凤顿时不敢再动,他知道义律轸十分强势,说到做到,如果再反抗,义律轸很有可能再次强占自己,因此只能强忍住反抗的心思,任义律轸的手指再自己肠道内不住按揉。 义律轸见他不动了,低垂着头一声不吭,知道这倔强的少年将军定是屈辱痛恨至极,却又偏偏无计可施,心中不知怎样难过,想到这里义律轸心里怜惜,手指便灵活地按压点揉了起来。义律轸已经品尝过这副身体,知道他哪里敏感,这一番存心逗弄终于让木然凤耳热心跳,他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义律轸的手指就象蛇一样在他体内钻动,一波波快感令他身体不住微微颤动,终于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同时分身也渐渐在水中抬起。 义律轸在上面看得明白,心中高兴,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他的分身,从上至下一遍遍揉搓着,还用小指尖轻轻刮搔着铃口。木然凤哪里受得住这种抚弄,前面和后的双重刺激令他颤抖得更加厉害,喘息也更为急促,分身在义律轸手中不断变粗变硬,并且越来越热,终于木然凤下身一挺,一道白腻射在水中。这时木然凤的嘴被义律轸猛地含住,一条柔韧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伸进嘴里,高潮时的呻吟便被封在了口中。 义律轸强健有力的双臂紧紧将木然凤抱在怀里,品尝着他口中的甘美。方才只是趁着他睡着的时候亲吻了一会儿,还没尝够滋味,木然凤就醒了过来,现在不趁着他失神多亲吻一会儿,怎么对得住自己?义律轸的双唇压在木然凤嘴唇上辗转着,并且不住吸吮,舌头也缠住木然凤口中的柔嫩,迫使它与自己纠缠搅动,木然凤的嘴里被另一条舌头和津液填了满口,同时那条舌头还在自己口中细细舔着,而且还不住往里面探,如果它够长,一定会伸到自己喉咙里面去 木然凤因为快感和缺氧,脑子有些昏昏沉沉,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自己又被非礼后,他的身体又扭动挣扎了起来,嘴里也不住发出恼怒的“呜呜”声。义律轸见他开始抗拒,嘴里猛地一吸,又用牙齿在他舌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耳听得木然凤受惊的呼声,这才放开了他的双唇,看着他鲜红而又微肿的嘴唇,义律轸满意地笑了。 义律轸将木然凤从浴桶中抱了出来,立刻就用一大块厚布包裹住,将他全身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