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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照不宣地互相点点头。 之后的几天,凤然没有再提到刺客的事,只是有时便愣愣地出神,不知今后到底该怎么办。 离光和义律轸见他心情郁结。怕又闹出病来,况且刺客一事已经告一段落,便轮流陪伴他。凤然常常是从一个怀抱转到另一个怀抱,被当作孩子一样照看,后来弄得凤然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离光和义律轸本来都事务繁忙,现在却成日为自己cao心,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不该再给他们添麻烦,于是便强让自己坚强,渐渐好了起来。 离光和义律轸见他眼中有了神采,这才放下心来。 凤然看着眼前这两个深爱自己的人,想到自己败俘之余,现在的日子已是可遇不可求,还有什么好奢求的,许多事情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想管也管不了的,不如放下吧,免得让他们担心。老辈人常说,“万事由命”,这或许就是自己的命吧,其实有这样的命已经很幸运了。 凤然渐渐安下心来。 第十八章 越宁正在对付前面的刺客,突然一柄飞刀向他飞来,他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这时义律征反手一刀劈翻了一个刺客,来不及收力,只好用肩膀将越宁撞了出去,飞刀正扎在义律征肩头。看着插在义律征肩头的刀子,越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越宁坐在房中,前面这一幕不断浮现在眼前,心口也一阵发热。他再也坐不住,“腾”地站起来出了房门。 越宁端着一碗药,敲了敲义律征的房门,里面传来一个淡然的声音:“进来吧。” 越宁推开门走了进去,将药碗放在桌子上,道:“我给你送药来了,吃药吧。” 义律征见是他,微微愣了一下,道:“谢谢。”拿起药碗一饮而尽。 “征侍卫,应该是我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不用客气,我们是同伴,我当然要帮你。”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越宁坐了一下,实在无话可说。只好说了这么一句,站起来就要走。 义律征眉毛一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道:“走?你要走到哪儿去,回月国吗?” “我,我是想回去的。我的亲人在月国,我想和他们在一起。”越宁低声说。 义律征眼中升起一丝怒气,猛地一下拉得越宁跌坐在床上,然后翻身压住了越宁。越宁看着义律征眼中的火苗,心中一阵慌乱,结结巴巴地说:“征侍卫,你怎么了?你快起来!” 义律征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次义律远要抱你,你不肯,那么我抱你呢?” “征侍卫…” “当时你谁都不叫,偏偏叫出了我的名字,是不是表示你心里有我呢?作我的阿郎吧,越宁,从今以后,我就是你最亲密的人,我的亲人也就是你的亲人,你不会孤单的。接受我吧,越宁,男人之间相爱并不可耻,我一直在等待你能够适应,能够理解这种感情。我守了你将近两年,希望你能把北凌当作你的家,把页丹人当成朋友,可现在你却说要走?越宁,我不会让你走的,我要把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爱你的。” 义律征直白的求爱像一道闪电击在越宁心中,越宁的脑子顿时什么都不能想,脑中只有义律征的话再回荡。 义律征见他愣神,这样的机会他怎会放过,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吻住越宁的嘴唇。 越宁的嘴被灼热的双唇含住,从未经历过这种情爱的越宁只觉得所有的鲜血都涌上了头部,脸上像火烧一样热。他本能地挣扎着,但却被义律征牢牢按住,想叫义律征放开自己,可嘴却被霸道地吻住,刚一张开嘴,义律征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他口中不住扫掠着,越宁不由得有些失神,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越宁感觉到有一个硬物抵在自己胯下,并且还不住动着,带给他一种异样的战栗和惶乱,他这才回过了点神,发觉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分开,义律征正俯在自己双腿之间,那硬物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个样子倒像是自己在邀请对方的侵犯一样。 越宁更加窘迫,身体愈加挣扎起来,这反而使两人的下体加重了摩擦,义律征体内的火焰陡然烧得更旺,他猛地扯断越宁的腰带,两下便拉下了他的裤子,粗糙的手掌覆上了越宁的yinjing,大力握弄揉搓着。 越宁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原本聚到头上的血立刻往下涌,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从下身传来,这种刺激让他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分身被掌握住,让他的意志开始屈服了。 义律征看出了这点,一边卖力地抚慰着他,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越宁的衣服,趁他失神的时候快速脱去了越宁的衣物,使他赤条条躺在床上,像一道等待被品尝的佳肴。 义律征按揉分身的动作一直没有停,越宁终于“啊”地一声在他手上xiele出来,无力地瘫在床上,双眼迷茫,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之中。 这时义律征已经脱去衣服,从柜中取出一个瓷瓶,挖了一块膏油涂抹在越宁后庭。越宁这时有点明白过来,义律征的动作让他惊惶不已,一种未知的恐惧攫住了他。 越宁颤抖着说:“不要,征侍卫…” “别怕,越宁,我要和你做相爱的人才做的事,你会快乐的,我不会弄伤你,放松一点,别紧张。” 义律征一边安慰,一边将手指插了进去,越宁倒吸了口气,后庭异物的进入让他很不舒服。义律征技巧地按揉着,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越宁的呼吸渐渐急促,当义律征终于插入第三根手指后,他知道火候已经到了,又按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指,将身子缓缓压了下去,粗大坚硬的分身抵在了越宁后身的xue口。 越宁看到义律征身上包扎的白布,喘息着道:“征侍卫,你的伤…” “没事,你要重要得多。” 义律征一挺腰身进入了越宁体内,压抑了一年多的激情终于释放了出来,越宁在他无休无止的索取中陷入一次次眩晕和癫狂,直到两个人都疲惫不堪,义律征将分身深深埋在越宁体内,拥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越宁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了搂着自己的义律征,这个一向刚毅深沉的男人此刻脸上带着少见的柔情。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