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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像从前一样开心自在好了。” 凤倾城听他这么一说,一颗心放了下来,开心地笑了。 义律霄重又见到他的笑容,真是比什么都高兴。 伴随着凤倾城用的那两首诗,琉璃制品冲出北凌走向世界,无论文人武士都能在其中找到寄托,武士往往高呼“古来征战几人回”,豪放地喝干一杯又一杯烈酒,文人们则多愁善感地吟诵着“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浅酌低唱抒发情怀。 琉璃杯的风行倒引起另外两件事情。 西赫国的葡萄酒原本不为人所赏识,自从此诗一出,深红色的葡萄美酒也迅速走红,价格扶摇直上,很快成为宴席上的珍贵饮品,以夜光杯品葡萄酒成为一件风雅之事,因了这件事,西赫国人与北凌人亲近了许多。 而月国一个叫兰陵的小县原本籍籍无名,突然也酿出了一种叫“郁金香”的美酒,从而名声大噪,当地的酒坊都发了一大笔财,并且为谁是正宗“郁金香”而大打官司,最终在官府的协调下,几家酒坊结成联盟,共同维护“郁金香”的名号。 随着各种琉璃制品的畅销,琉璃厂真是日进斗金,义律霄的亲信大臣都有分红,他还放出话去,谁先释放自己的全部奴隶,谁就可以优先享有琉璃厂的分红,那些后废奴的人分得的红利就相应减少。 此话一出,立刻有几名贵族献出了全部奴隶,然后心满意足地拿到了自己的那一份红利。 这一下就像泄洪一样,其他贵族争先恐后地释放了奴隶,唯恐自己落了人后,义律霄轻轻松松地废除了奴隶制。最后只剩雍王拉不下面子,还吊在那里。 义律霄忍着笑将一份优厚的红利亲自送到他府上,给了他一个台阶,雍王却之不恭,只好收了,顺势便释放了自己的奴隶。 贵族们不再蓄养奴隶,下面的商家或其他平民自然抗不住朝廷的法令,好在每个奴隶今后都会上缴三十两赎身银,他们倒也没赔什么。 关于这三十两赎身费,凤倾城还为奴隶们抱不平:“奴隶们那么辛苦做事,却一份工钱也没有,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却还要为自己的自由再花钱,更别提有许多人世代为奴,他们做的事情要远远超过三十两。这是对奴隶的又一次榨取。” 义律霄听了他的话有些头疼,只得委婉地说:“城儿,许多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这样还有许多人不愿释放奴隶呢,若不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不是反了天了?有时还是要退一步的。” 凤倾城想了想,觉得有理,理想在现实面前总是需要妥协的。 其实义律霄还有一些话没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令人珍惜,让奴隶们付出代价,他们才不会将自由视作理所当然,而是会对自己感恩戴德,这么阴暗的想法还是不要让凤倾城知道比较好。 第三十三章 废奴法令颁布这一年的寒华节,是上百年来北凌最热闹的一个寒华节,获得了自由的奴隶们虽然仍十分贫穷,一无所有,但他们有了希望,只要他们努力,他们就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家,能够吃饱穿暖,他们辛苦劳动生产出来的东西不会再被白白拿走,他们也不会被当作货物一样随便买来卖去,随时可能妻离子散。因此他们载歌载舞,欢天喜地地庆祝这个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 凤倾城除夕之前回到了家里,看着额娘指挥陇潇和筝云安排仆人们打扫房屋庭院,在回廊中挂起彩灯,又将一盆盆冬天的花卉布置在大厅和卧房里。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因为公主给他们发了很厚的一份赏钱。 凤倾城是最喜欢过寒华节的,因为这个时候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所有的忧愁都被暂时遗忘或掩饰起来,展现出来的只有喜悦。凤倾城喜欢的就是这种喜庆的气氛,他还有一段名言:“真正最美好的时间其实是节日之前这一段准备的时间,因为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节日,对节日有许多安排和幻想,所以非常快乐。到了正日子反而感觉变淡了一些,就好像花是含苞的时候最美,当盛开之后就要凋谢了。” 旁边的红药掐着腰听他说完这段妙论,啧啧两声道:“公子,这种话只有你这个闲人才说得出来。这府中上至公主,下至我们这些奴婢都忙得人仰马翻,连口气都喘不匀,你倒是在旁边看得高高兴兴的。” 凤倾城脸一红,道:“红药不要生气,我是最疼你的,怎么忍心看着你受累,来来来,你拿的什么?我来帮你拿!” “啊呀呀,公子你快放手,这东西很贵重的…”红药惊叫道。 只听“啪拉”一声,无瑕的凝脂白玉大花瓶在地上摔出一片片花瓣。 凤倾城这下可有点傻眼,红药更是急得哭了出来:“这可怎么办才好?这是公主最喜欢的花瓶,现在摔碎了,我非受重罚不可!” 凤倾城急忙拿出手帕替红药擦眼泪,边擦边安慰:“别担心,一会儿只说是我不小心摔碎的,一定不让额娘罚你。别哭了好不好?” 红药一听这才放下了心,慢慢地收住眼泪,道:“公子,这事可全靠你了,公主家法严谨,若知道是我弄坏的,定有一顿好罚。好了,现在我要干活去了,你可别再跟着我,免得又打碎什么东西。” 凤倾城连连称是。 看着红药又忙去了,凤倾城来到母亲的院外探头向里面张望,见母亲正和父亲并肩站在庭院里,她一边吩咐仆人们扫雪搬东西,一边轻轻为丈夫将狐裘拉紧一些,满脸都是温柔,而父亲眼中则溢满了幸福。 凤倾城觉得这个时候进去说玉瓶打碎的事有些煞风景,因此便在外面犹豫要不要进去。 离光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他,眼珠一转,扬声叫道:“城儿,快进来,在外面鬼鬼祟祟干什么?” 凤倾城见母亲叫自己,只得走进院子,挨到母亲身边,甜甜地叫了声:“额娘。” 离光瞪了他一眼,道:“这么谄媚,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了?” 凤倾城嘻嘻一笑,他知道母亲最禁不得他这样笑了,果然离光脸上很快现出溺爱之情,将他拉到怀里,半嗔半哄地问:“又去哪里捣乱了?” “额娘,刚才我一时贪玩,将那白玉大花瓶打碎了。额娘你不要生气哦,城儿知道错了,今后保证再不惹事了。”凤倾城低着头,一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