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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要求独宠,皇上斥责倾雪胡闹,没有容人之量。”倾雪漫不经心。 康熙神情带着探究,“德妃曾告诉朕,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去在意。” 倾雪浅笑点头,“德妃说的不错,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在意!” “说倾雪懦弱也好,怕受伤也罢,在皇上拒绝独宠倾雪的时候,这一生倾雪只会喜欢皇上,但不会去爱!” 倾雪答的随意,这是她一直以来心底的想法,而且实施的很好(至今没有爱上康熙)。 康熙威严的面容变了变,随后恢复常态,像是无意道,“那倾儿怎么才会爱上?” 倾雪似笑非笑,红唇吐出七个字,“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路骑马回来,风尘仆仆,倾雪先去梳洗一下。”倾雪趁康熙失神,挣脱他的怀抱,转身向外行去。 “这个要求,朕给不了你。”康熙沉声道。 “臣妾知道。”倾雪回眸一笑,倾国倾城的容颜,一笑之下勾魂夺魄。 “只能如此吗?”康熙眸子闪了闪,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倾雪早已离开御帐,自然不知道,不过猜想也猜想的出来,康熙这会儿神态,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康熙八岁登基,直至现在,在位数十载,坐拥天下,要什么得不到,可偏偏倾雪说的,康熙做不到,得不到倾雪的心,这个帝王想必无比挫败吧。 98、一废太子 ... 第二天, 随驾的诸位阿哥、李光地、法海等重臣,齐聚御帐。 “皇阿玛,儿臣有事启奏。”大阿哥胤缇跪地,“太子行事暴戾不仁, 恣意捶打诸王、贝勒、大臣,令朝堂不得安宁,而且经由查实,太子擅自截留蒙古贡品…” 康熙不言, 威严的端坐御座上听着。 “皇阿玛,太子无德啊!”最后, 大阿哥胤褆伏地哭诉。 “皇阿玛,太子所犯罪行累累 ,实不可轻易宽恕。”九阿哥胤禟额头接触冰凉的地面。 内帐,一帘之隔, 将外面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倾雪放下手中的物品,目光复杂, “第一次废太子开始了, 接下来一二十年, 再也不会平静!” 暗处里,一个黑影无声的动了动。 “你们也都这样认为的?”康熙眸子扫过众人, 淡淡道。 “太子无德,求皇上重重严惩!”剩余的阿哥、朝臣一起下跪。 静默! 诸位阿哥、大臣联名控诉太子罪行,这场面当真难得一见。 “朕知道了, 你们先退下吧。”康熙以拳抵额,面上似有疲倦之意。 大阿哥很不甘心,语气急促道,“皇阿玛可还记得,康熙二十九年七月,乌兰布通之战前夕,皇阿玛途中生病,令太子前去侍疾,可太子到得行宫,见到天颜,确无半点休戚之意…” “够了。”康熙拍案怒喝。 圣怒,阿哥大臣惶恐,一一退出御帐。 直到帐中再无他人,倾雪从里面走出,行到康熙身后,伸出纤纤玉指,力道适中的给康熙按摩按摩太阳xue。 “倾儿。”康熙抓住倾雪的手,将人扯进怀中,闻着倾雪身上的清香,语气充满伤感道,“太子为何就不能让朕省心些?” 当天,太子被叫到御帐,受到重重斥责,太子罚跪一个时辰后,圣怒消,令传京城,命十三阿哥前来塞外。 十三阿哥接到命令,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不过四日便赶了过来,圣闻之甚满意。 九月三号,一份隐秘奏章呈到了康熙御案,康熙看完后,勃然震怒,上面详细罗列了太子给皇贵妃下药,使其终生不孕之事。 正如八阿哥所说,康熙极为喜爱倾雪,对他们的孩子更是期待的紧,蓦然得到这个消息,康熙怒的手发颤,差点直接砍了那个逆子。 太子怎么说也是储君,身边有不少人跟随,御帐中的事情,很快传了过来,胤礽焦躁不安,一向聪敏的大脑,不知怎的断了根弦,趁天黑之时,潜入御帐周边,往里偷窥。 如此举动,被巡查的御前侍卫逮了一个正着,侍卫们不敢动太子,只分出一人前去御帐通传皇上。 倾雪在御帐内睡得正香,被外面的嘈杂之声吵醒,迷迷蒙蒙中听见康熙怒吼,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往身边看了看,明黄色的床榻上,早无康熙影踪,心里不安越来越大。 “娘娘。”夏竹、冬萱听到帐内动静过来,两人声音小小,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接过茶饮了一口,倾雪清了清嗓子,“出什么事了?外面这么吵?” “太子殿下夜晚窥视御帐。”夏竹脸色惨白,身体不停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倾雪怔了怔,“现在外面?” “皇、皇上怒不可遏,把所有阿哥宣了过来。”冬萱结结巴巴,可见真被吓坏了。 “为我更衣。”倾雪拧眉细思了一下道。 “娘娘,皇上刚才杖毙了好多宫女、太监,要不是我们是娘娘身边的人,也…娘娘别去了。”夏竹、冬萱一起跪下。 “皇上平日待我如何?”倾雪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夏竹呆呆道,“皇上待娘娘极好,即使娘娘不敬,也从未怪罪过。” “那就是了,我不会出任何意外。”倾雪云淡风轻。 在夏竹、冬萱服侍下换好衣装,倾雪掀开帐帘一角,往外望去,只见漆黑的夜色,却灯火通明,康熙站在御帐前怒斥,一干阿哥跪在地上聆听。 草原上白天、夜晚温差极大,倾雪拿着一件披风走过去。 感到有人接近,康熙盛怒的眸子瞪了过来,看到是倾雪,怒气稍稍收敛,“你怎么出来了?” 倾雪踮起脚尖,给康熙披上披风,声音轻柔道,“皇上,天已晚,有什么事不妨明天再说。” 康熙抓住倾雪的手,雪白的柔夷微凉,皱起眉,解下披风给倾雪披上,“都退下吧。” “儿臣领命。”阿哥们低着头,每人的神色看不清,一打马袖跪安。 康熙牵住倾雪往帐内走去,“知道给朕拿件披风,出来时你自己不知道披一件,着了风寒如何是好?” 倾雪清浅一笑,似真似假道,“不是有皇上吗!” “你呀。”康熙语气中充满nongnong的宠溺,伸手刮了一下倾雪的鼻子,哪还有之前盛怒的样子。 翌日 九月七日,康熙召集诸王大臣、侍卫及文武百官等齐集,令太子胤礽跪地,垂泪训曰,“今观胤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虐众,暴戾yin乱,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寥辱蛛网贝勒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视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 “诸臣中有言及伊之行事者,伊即仇视其人,横加鞭笞……更可异者,伊趁夜逼近御帐,裂缝向内